馬車內比寒地凍的外麵舒服太多,相玉儀被暖烘烘的空氣包圍著,這才開始打量。
車廂下鋪著厚厚的錦被,其上放著一米多長的大枕頭。
高烈斜倚在枕頭上,他麵前放著一隻四方檀木桌,但桌底隻有三腳。桌上擺放著兩隻銅製暖壺,旁邊是純金刻花酒壺和兩隻酒盅。
相玉儀跪在桌對麵,看著閉目養神的高烈請問:“相爺,您哪不適?”
高烈緩緩睜開眼睛,狹長的鳳眸透著審度之色在相玉儀瘦弱的身子上掃過。
這般的打量,讓相玉儀不覺得渾身僵直。她知高烈並未完全信任於她,諸多試探,讓她即便處處心謹慎,也片刻不得安。
“相爺?”相玉儀隻覺得這車內悶氣,便又主動開口。
“嗯。”高烈居然應了她一聲,隻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相玉儀便問:“相爺可是責怪民女自作主張給了孫家三日時間?”
高烈麵色不改,目光深邃看著相玉儀仿佛饒有興趣的樣子:“你倒,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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