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謹死不開門,白茫隻能抱著衣服往回走,看他的模樣,今晚她是無論如何都進不去了,不過,他不是喜歡男人嗎?之前不也調戲過她嗎?怎就會趕她出來?
難不成?白茫頓了頓,他不喜歡主動的?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白淩步步而來,一身鮮豔紅裙,帶著與平常不同的風姿,白茫看著人很心痛。
這張臉,明媚嬌豔,就算現在生氣,也憑添活力。
這身段,還婀娜多姿。
整個人,就是個尤物!
可惜,她被趕出來了
她垂著頭,心塞認錯,順帶不安,拱手道:“請娘娘恕罪,下次一定會成功的!”
“你覺得本宮還會信你?”白淩下巴微抬,眼眸微冷,“本宮著實沒想到,你存著這樣的心思。”
“這樣?”白茫不解,微抬頭,“是哪樣?”
月下,人一張臉滿滿的困惑,顯得單純無比,白淩愣了下,心思微動,她好像沒必要發火?其她人是不是都以為她押的是白忙?那她偷偷找陳修容改人,是不是也不會被人發現?
比起其他幾個,侍個寢要死要活,麵前這個主動的,好像更容易贏?畢竟,趙謹那愛好,在其他人那碰壁碰多了,回頭發現有個人默默一直守護著自己,鐵石心腸也該軟的一塌糊塗了!
“既然如此,那本宮再信你一回。”白淩軟了語氣,看著麵前人微微鬆氣的模樣,難得心疼了下,被心愛之人拒之門外,還要借著別人的手才能正大光明去奪那人的心。
“本宮會好好幫你的。”白淩對著人溫婉一笑。
白茫愣了下:“啊?”
白淩輕搖著頭:“從今開始,本宮會完完全全配合你的。”
完,一席紅裙急急而走,她得趕快回去,給白家寫封信,白府如今看她沒有獲寵希望,早就斷了給她的銀兩,現在換白忙,沒準能給點錢。
有錢了,就好辦了,瞧瞧他那一副沒營養的模樣,得補補,頭發不夠順滑,皮膚不夠白皙水嫩,臉頰不夠紅潤,這些都得養養,活得像個粗糙大漢,難怪會被趙謹趕出來!於擇都比他活得精致!
白茫望著那窈窕背影,感動了下,她把事辦砸了,這祖宗還願意配合。心中大石總算落下,白淩肯信她,後麵的事會好辦,她邁向儲秀宮的步子都輕了不少。
儲秀宮內,燈火輝煌,一般除了吃飯上課,從不聚首的幾人,難得湊到了一塊。
“你們看我的眼神,為什這奇怪?”白茫踏進大門的那一刻,全部人齊齊看向她,目光複雜。
“身為一介男子,白公子行事,未免太沒……沒……”趙清輝身為儒雅世子,看著人真摯的眼神,最後微微歎氣,搖頭,轉身回屋了。
白茫:“??”
趙一張臉皺起,滿滿的擔憂:“白公子不必傷心,府老人常對趙,涯何處無芳草。”
白茫默默的看了眼,南陽王府的教導果然別具一格。
安子初一針見血,隻管政事,斜睨了眼:“所以,你品級升不升?”
白茫搖了搖頭,無所謂著:“估計不升。”就是白隴知道他無功而返後,估計會發通火,想到這,有點心塞。
程涵泯對人的敵意瞬間少了七八分,轉身帶著程澤林回屋。
程澤林回頭看了眼人,他一人抱著衣服,的,站著,眉頭微皺的模樣,越發顯得有點淒慘,他搖了搖頭,皇上不要他,他居然一副要死的模樣?
陳孜饒有興致的看了下,最後也走了。
白茫孤零零站在門口,瞬間人全走光了,剩著燈籠安靜的亮著,告訴她,剛剛這站了一堆人。所以,他們特地在等她?就為了那幾句話?
另一邊,白家接到宮中連夜送出的消息,白隴食指一下一下的扣著那封信。
“爹,怎了?”白息竹不太懂他爹現在這副表情,就好像籌劃已久的事突然向詭異的方向發展一樣。如果發展的不好,他爹應該眉頭緊鎖,立即終止或者彌補,如果發展的好,眉頭鬆著,嘴角會似笑非笑。
但現在,貌似在糾結?
從來殺伐果斷的丞相白隴,的確頭一次猶豫了。白淩的信,他看完了,他有點拿捏不準白忙心到底在想什?
是真的是陷於情愛,爛泥扶不上牆,還是忍辱負重,欺瞞所有人?
如果是後一種,他要是不忠於白家,那就是一個巨大威脅。
“無事。”他道,起身,拿起筆開始寫著什,如果是不忠之人,白家是不會要的。
於是,第二日,夕陽西下之際,內閣論事完畢。
三三兩兩的官員簇擁著領頭的那人而來,直往儲秀宮而去。
白茫正坐在樹下,仰著腦袋望著層層樹葉,思考著怎讓白淩獲寵。
“就這點破事,你就一蹶不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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