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舉世皆醉我獨醒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酸奶蛋糕 本章:16.舉世皆醉我獨醒

    紙條上的字剛勁有力,帶著股不容置疑的決斷,能寫出這種字來,肯定不是一般官,所以寫這字條的是白隴!

    他居然親自寫?

    白茫頭頂冷汗直冒,他這是在要求身為白家人的他站隊?手中紙條邊緣開始鉻的慌。不按白家意思,就代表她沒有忠於白家,邱昭兒會有危險,但公然支持白家,她在儲秀宮估計也不好活。

    他這是在給他出難題?順便判斷他的實力?

    “白公子,相爺沒什耐心的。”身後低沉的聲音傳來。

    白茫咬了咬唇,將紙條塞進袖子,出列:“臣有異議!”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前方剛建議讓懂點文的武將來擔任的安子初淡淡轉身,平靜無波的看向她,滿朝也看著。

    “講。”趙謹看著人低頭躬身,很想知道,當年甚少收徒的魏峋,為什最後會又收了個白茫。

    “皇上,臣以為科考主考官滋事體大,讓戰場武將評判,未免不妥,更容易讓考生心生不滿。”

    “那依白愛卿的意見?”趙謹看著人。

    “主考官,理當由才學品德過硬的徐大人或容大人擔任,副考官可由程大人推薦的林大人等幾位大人擔任。”

    白隴紙條上的內容,一字不差,講完,她就感受到一旁儲秀宮那三人的不屑跟怒火,以及上麵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掃過。

    好像有點失望?

    “白大人所,請問跟我們剛剛爭論的,有何不同?”程澤林火氣滿滿的看著她,那兩道視線,簡直想在她身上燒兩個洞,最好燒完,趕緊滾回儲秀宮待著去!

    白茫壓了壓心神,行禮:“程大人,白某還沒講完。”

    “不過是白黨之言而已。”程澤林憤憤著,就見人繼續拱手著,嘴一張一合,清晰的吐字,滿朝都靜了。

    她:“多方爭執,不過怕有失公允。”

    她又:“既然如此,為何不把參加會試的考生答卷製成冊子,分發到各州各縣市,讓全國學子來評斷考官閱卷是否公平。”

    各方勢力在爭權的過程,同時還要爭民心,如果他們不怕失民心,那就隨意評卷。

    但估計難,民間威望本就賢親王最高,再徹底失了民心,他們想要皇位,就難上加難。白黨如果讓自己人過,刷掉有才之士,聲譽就將毀於一旦。

    所以,有腦子的都會公正判定。

    唯一問題,就是工程量浩大,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不過這就不關她事了。就算國庫錢不夠,程家的也會努力掏錢的吧?

    而且……她四處偷瞄了眼,皺眉的皺眉,欣喜的欣喜,壓根沒人有空想到這問題

    他們要的從一開始拉攏未來官員,安排自己人,好像變成了隻要白家吃癟,什都無所謂了。

    白隴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向她掃來,白茫打了個哆嗦,正以為自己可能要沒命了,白隴開口,沉穩又大氣,仿佛她的就是他們白家的意思:“臣認為此事可行。”

    白隴開口,底下官員大片附和,程家也點了點頭,瞬間滿朝順暢了。

    趙謹欣賞的看了眼,不肖想他的白茫,還是有用的。

    於是,退朝。

    外麵,陽光明媚,白茫站在階梯之上,白隴寫的東西,她已經複述了,儲秀宮一群人她也沒得罪。回去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讓白淩獲寵,她站了隊,但沒表忠心!

    身後一瞥,白隴正看向他,腳下一抖,撒腿就跑。程澤林想拽人話,人一竄就沒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怎跑那快?”

    安子初走上前來,眉頭微皺,白家跟程家,廢了那久的口舌,到頭來沒一方真正占了便宜,而提出這點的,還是白家自己人?

    他看向人跑的方向,人已經嚇得跑沒影了。

    安子初:“……”

    或許想多了,一從鄉野歸來的人,應該不懂朝堂才對,何況是懂得如何平衡各方勢力。

    半個時辰後,禦書房內,魏峋開始上課,上的從曆代君主良臣已經到了各條律法頒布。

    程家兩個因著某條律法在跟趙清輝辯論,趙安靜的聽著,陳孜笑著在觀察每個人,然後,看到角落的人,時不時的抬頭偷瞄一側如坐針氈的趙謹。

    白茫在想一個問題,從他那晚表現來看,他也不是能接受每一個男子的!也就是有偏愛的一類。那是不是也有可能讓他發現女子的好?

    趙謹打了個寒顫,十七次了,他看了他整整十七次了!

    “晚上,陳孜,朕有重要事商討!”趙謹忽然發聲,起身,大步往外走,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呼吸著外麵清新的空氣,身心舒暢了。

    白茫:“??”

    課上完了?

    她看向魏峋,魏峋停下來,衝她慈祥的笑著。

    白茫:“”

    原來還沒……

    “喂,白茫,雖然不懂你的眼光,放著大好女子不要,眼巴巴喜歡趙謹,但你也別太放棄男子尊嚴了!”程澤林沒好氣道,他實在看不下去了,身為男子,骨氣在哪?

    “啊?”

    白茫如遭雷劈,隻來的及聽到程澤林的前半句,大腦嗡嗡的響著,隻剩那句“眼巴巴喜歡趙謹”。

    她,眼巴巴喜歡趙謹?

    什時候的事?

    “白公子。”底下趙拽了拽她的衣角,仰著腦袋道,“府中老人,男子喜新厭舊很快的,很快就輪到你了。”

    白茫恍恍惚惚低頭,張口:“你知道那什意思嗎?”

    趙搖了搖頭:“但趙經常聽老人這勸情傷,整日哭哭啼啼的人的。”

    白茫傻了般的喃喃著:“情傷?”

    她十六年的人生,隻有過一張退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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