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打算移情別戀下!臣看趙世子很合臣的口味,再養幾年,就可以吃幹抹淨了!”白茫衝著人行著禮,一字一句的的正經無比。
風吹了吹,趙抱著大腿的身子僵了僵,一張臉上,眼淚未幹,還掛著兩道鼻涕,一雙烏黑透亮的眼睛望著人,傻了。
趙謹猛的看向人,嘴角剛揚起的笑容卡在臉上,化為滿滿驚恐。
這家夥……
居然終於親口承認了!
承認了他對他果然有非份之想!
他看著他,攏了攏衣領,神色複雜,什移情別戀?分明是打著別戀的旗號,阻止他對人下手!
“白大人,對一六歲的孩子下手,你好意思?”趙謹抬眸上下打量著人,深紫官袍襯得人越發嬌,他就不怕被南陽王給一拳揍趴?
白茫:“……”
趙:“……”
兩雙眼睛齊齊望著最該不好意思的人。
趙謹頂著那兩道視線,想起來了輕咳了下:“那個,該去上課了。”
儲秀宮內
白淩坐在院子,拄著個下巴仰望空,白茫不在她身邊,她有點落寞。
尤其是在聽到柳芸兒被賜死的消息,心更加空落落的,好歹,她吃過幾頓她做的飯,她的衣服她還補過,還要一塊練劍舞。
現在,人就這沒了
她感同身受的看著上白雲飄飄,會不會自己哪一,也這沒了?
然後,前方,一身宮女裝扮的女子走過來。
白淩:“”
“那個,白淩,我的東西你應該還沒扔吧?”
白淩:“”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來拿東西。”
白淩:“”
“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辦了……大家以為我死了也好,至少……”宮女抬頭,嘴角緩緩如釋重負的揚起,“可以暫時不必去做柳芸兒要做的事。”
可以躲會,安穩會,什都不必想。
白淩玉手指了指地上一堆灰塵,剛燒完沒多久,還冒著點煙,旁邊還擺了個罐子。
白淩覺得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到她這善良的了,人死了,她雖然沒法給她收真正的屍體,但,衣冠塚什的還是可以給立下的,所以她給燒成灰了。
柳芸兒低下頭,溫和眉眼微跳了下:“那個……你腳邊這隻燒焦的……是什?”
白淩頭一低,立馬將那隻不幸的鳥拿那堆灰給埋了:“燒了一半,它被熏下來了,我又恰好餓了”
柳芸兒:“”
她就不該信後宮有真的姐妹情,還特地繞路過來看看,想著讓人放心。
“算了,我走了。”她孤寂的往回走。
白淩看了眼燒焦的鳥,她果然沒什廚藝分,拍了拍衣服,起身,準備收拾收拾回她的後宮。
人都沒死,她得把自己的感情收回來!
“喂,你是白忙身邊的太監吧?”趾高氣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淩嘴角微扯,多久了,沒聽到過有人在她麵前趾高氣揚的。
她忍了忍,轉身行禮:“程大人。”
程澤林走進,一錠金子偷偷塞進人手:“幫本公子辦件事。”
雖然,趙謹那他們不願意去,但也得防著趙謹真被白忙拿下,到時候,枕邊風一吹,他們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白淩一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手那錠金子,她好歹是白家庶女,從來沒人敢拿錢來侮辱她!
她有種被餡餅砸到的感覺……
“嗯?”程澤林古怪的看著“太監”,按理論來,太監看到有人賄賂自己,要一副狗腿樣,要一副清高護主樣,就是不知道還有這一副震驚樣?
“錢不夠?”單純的程二公子滿臉困惑,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拿錢賄賂人。
白淩見鬼般的抬頭,他難道還要再給她?生平第一次被賄賂的白婕妤,一直以來迫於身份端著架子,無人來賄賂,她曾經鬱悶過,她現在被錢砸,砸的心頭蕩漾,腦袋暈乎。
白家給的錢,在白忙去趙謹身邊後,估計就要斷了!畢竟不能明目張膽在皇帝身邊用錢。
程澤林又塞了張銀票給她。
白淩捧著錢,如獲至寶,捂在心口,眉眼彎彎,嘴角三分翹,狗腿的萬分漂亮:“公子需要奴才做什?”
程澤林:“”
奴才果然是奴才,就是才知道錢給的不夠,會讓人一臉震驚,不過,宮的人價格真貴,給的錢都夠他去最好的酒樓吃一頓了。
“這錢,本公子要你把白忙在皇上那的一舉一動全部報備。”
白淩眼睛亮了下,她正愁不知道怎去白忙身邊,立馬行著禮:“奴才遵命,就是公子,奴才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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