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如意的安慰讓沈芳菲的心暖暖的。

    這女兒呀，可真是棉襖。

    這想著，沈芳菲就想到剛才沈如意急匆匆跑進藥房找她的情景，那急切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事，而且剛才她在詢問如意的時候，如意沒有回答，隻是追問她發生了何事。

    現在她的事情已經跟如意了。

    怎解決，也商量好了。

    沈芳菲就再次詢問沈如意，問她遇到了什事情。

    沈如意有些猶豫。

    雖然心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父親的事情告知給母親知道的，但真的要了，她就不知道該怎開口，深怕一股腦全部都出來了，會傷到母親，可不絕對不行的，這種事情隱瞞下去，對母親隻有傷害，沒有任何的幫助。

    “這是怎了？有什話是不能夠跟娘的？”見沈如意支支吾吾的，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沈芳菲的心忍不住高提了起來，想著是什事情會讓如意如此猶豫，不肯痛痛快快地給出來，這般的遲疑，肯定不是事情的。

    沈如意站起來，吩咐紅在外麵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又仔細地檢查了下門窗，還有牆根，見沒有人縮在角落偷聽，她這才重新回到沈芳菲的麵前，雙手抓著沈芳菲的手，鼓起了勇氣，開始了起來。

    為了能夠給沈芳菲緩衝的時間，沈如意沒有直接嚴建元的事情，而是談起了許嬤嬤。

    “娘，之前您給我過，許嬤嬤曾經在其他府邸當過差。”

    沈芳菲點點頭，道：“是，她的確在其他府上當差過，然後呢？你想許嬤嬤？”又想到前些日子，沈如意一直被夢靨困擾，還跟她，在夢，如意夢見了許嬤嬤不僅沒有救身中劇毒的她，還當著如意的麵把曉雪給殺了。

    這件事情都過去這久了，如意不會還對那夢靨耿耿於懷吧。

    “娘，我打聽到，許嬤嬤曾經服侍過的那位姐，曾經喜歡過父親，為了能夠讓這位姐得償所願，有情人終成眷屬，許嬤嬤還在私下幫著這位姐跟父親傳遞過定情之物。隻是那位姐是個命薄的，還沒有等到跟父親喜結連理，她就病逝了，還在病入膏肓，腦子都模糊不清的時候，嘴一直喊著父親的名字。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擔心沈芳菲會被刺激到，沈如意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沈芳菲的，借此給她支撐的力量。

    沒有想到，沈芳菲完全沒有被刺激到，還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樣，對沈如意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在剛才的時候驚驚慌慌的？”

    “娘，你……”你為什沒有被嚇到？

    莫非母親知道這事情的？

    正這想著，果然聽沈芳菲道：“在許嬤嬤來我身邊，成了我身邊的得力人之後，我就仔細詢問過她的過往。她也沒有隱瞞，包括她曾經服侍過的舊主子，把能的都跟我了，有些不能夠的，好比有損她舊主子聲譽的，也跟我明了，沒有跟我詳。要不然的話，如果許嬤嬤對自己的過往遮遮掩掩，我又怎會真的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甚至事事都依賴著她？如意呀，之前我就跟你過的，不要疑心疑鬼的，也沒有想到你，那夢靨的事情都過去這久的時間了，你竟然還記著，並對它耿耿於懷，甚至在私下調查。”

    聽沈芳菲這的，沈如意心糊塗了。

    這許嬤嬤到底是好，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