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亞瑟和吉爾伽美什現在的表情大概是難得一見的呆滯。
因為之前來到現世有著聖杯強行灌輸的那些知識, 所以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會出現那種連警車都認不出來的狀況。
但正因為是認出來了, 所以才更加的疑惑。畢竟無論是從那一個角度來看, 英靈和人類的警察完全就是兩個不會有任何聯係的存在才是。得再誇張一些的話,那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應該是“同一個世界的居民”。
神秘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手段,科學側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這兩者之間是沒有任何的相互幹擾的能力才對。
緊接著就從那警車上下來了雙手握槍,正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的大批警察。
“你們兩人被列為我們的嫌疑人, 現在立刻放棄抵抗跟著我們走。”
這的又是個什操作?
吉爾伽美什和亞瑟麵麵相覷。
不得不, 這些警察們的運氣真的是好到爆表。畢竟以吉爾伽美什的那臭脾氣肯定是不會同意這種行為的,更甚者還會發怒,不定一個不爽就把在場的所有人拿王之財寶“突突突突”的送去西了。
而如果站在這的人是亞瑟[aler]的話, 那個脾氣並不好的黑色的王者也隻會高冷的哼一聲,帶著些許傲嬌的放下一些色厲內荏的話,然後看心情決定是和這些不長眼睛的人類算算賬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的拉著吉爾伽美什離開。
不過好在,如今站在這的是那個謙遜溫和、待人有禮的大不列顛的亞瑟王。
尤其是, 如果對方是出於正義的目標的話, 那即便是對亞瑟本人造成了什妨礙,亞瑟也隻是會一笑置之,並不會把自己的委屈放在心上。
如果隻是針對於“亞瑟潘德拉貢”這一個人的怨念和惡意的話, 那個人往往擁有著驚人的耐心。再加上他寬廣的胸懷, 很多在外人看來根本就不可能被原諒的錯誤,亞瑟都可以在別人驚訝和不解的目光之中化幹戈為玉帛。
“啊啊啊, 真是氣死我了!”
摩根曾經就為此而和亞瑟抱怨過。
“你這家夥,為什就不能長點心呢?”
她一邊著,塗抹著藍色甲油的纖纖玉指就戳在了亞瑟的額頭上, 像是賭氣一樣的加了幾分力氣上去,直到手指下按著的那一片皮膚都開始發紅了才罷休。
“因為那並不重要啊,王姐。”
亞瑟好脾氣的任她戳了個夠,在摩根移開了自己的手指之後才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被摩根按的有些疼的額頭,笑容陽光明媚,但是在摩根看來大抵就是一個傻白甜。
“你你你……真是的!”
摩根簡直想要摒棄自己的貴族風範去翻一個十分不貴族的白眼丟給亞瑟讓他自己去其中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算了算了。”
最後摩根用一隻手扶住了自己的額,像是沒有辦法一樣的,又帶著些許無可奈何地寵溺的對亞瑟道:“如果不這樣的話,你也不會是亞瑟了。好吧,你想要怎做,就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就好了,我的王。”
她那一雙冰藍色的眸子在這一瞬間,閃過了極其冰冷的光芒。
“如果你不願意計較這些在你看來是微不足道的事的話,那,就由我來幫你討一個公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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