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亞瑟的麵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疑惑。
十年前什的, 他怎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
亞瑟看著自己麵前這個胖乎乎的警官:“請問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十年前我應該不曾出現在這個國家才對。”
大概是因為他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真摯了, 目暮警官的麵上也不由得出現了些許的遊移。他又仔細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資料去和眼前站著的謙遜而有禮的男人做對比, 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那些事情會是麵前這個人做出來的。
像是什毀壞公共財產啦,當眾攜帶管製刀具並且與人在大街上展開了爭端並且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啦,縱火燒了別人家的住宅啊……什的。
那根本就不像是這個男人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目暮警官,大概是弄錯了, 或許十年前的那些事情的罪魁禍首, 的確不是他們。”
就在事件的發展似乎陷入了僵局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夥子騎著自行車匆匆的趕了過來。他的額頭上還有正在不斷的滴落的汗水,顯而易見的是剛剛全力以赴的騎著自行車從什比較遠的地方一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怎來了, 新一?”
顯然,對於這個高高瘦瘦,看上去大概才隻是高中生的男孩子,目暮警官是認識的。
工藤新一向後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那一張雖然年輕但是已經顯出了帥氣的臉龐上露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來。
“聽十年前冬木市那一場性質極為惡劣的聚眾鬥毆事件的罪魁禍首之一已經出現, 而目暮警官你又被委派成為了此次行動的負責人。我對這件事情還蠻感興趣的 ,所以就從我家老爸那邊找了找,沒想到還真有當年的資料——”
這個素有著“關東第一名偵探”之稱的帥氣的大男孩衝著亞瑟笑了一下。
“然後我發現, 或許這十年來, 我們都找錯了嫌疑對象,反而是在無辜的人身上花費了過多的時間和精力。”
亞瑟聽著他們的話, 一臉懵逼,飛快的在腦海中把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的話過了一遍,意圖從麵可以找到哪怕是一丁點的、關於他現下的處境的相關信息。
“吉爾, 看起來,我們現在現在這是職階跳過了聖杯戰爭,來到了距離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十年之後嗎?”
為了不讓在場的普通人聽到什,亞瑟壓低了聲音,湊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邊低聲的道。
感覺著那幾乎是附著在自己的耳邊的呼吸,吉爾伽美什的目光飄遠了那一瞬,就算心底大概已經是蕩漾的不行了,但是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
“而且看起來,十年前的那幫子蠢貨們不知道怎回事,居然把聖杯戰爭的存在向著普通人泄露了。哈,他們魔道不是一直以來就講求的是神秘嗎?那這可真是好笑啊。”
亞瑟皺了一下眉。
“聽起來,十年前的聖杯戰爭雖然是缺了你我,但是最終還是舉辦了下去。可是如果七騎中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缺失了兩騎的話……”
亞瑟的表情很有些微妙。
“這場聖杯戰爭是怎打起來的?”
而另一邊,工藤新一還在向著目暮警官解釋自己發現的那些與記錄上不符的蛛絲馬跡。
“就算過去了很多年,但還是可以看出來,這個戰場的痕跡應該是由兩人所造成的,而並不是警方的檔案上記錄的那樣,是‘麵前這位先生’一個人就達到的破壞力,目暮警官你看這——”
工藤新一一邊著,一邊打開了自己隨身背來的包,從麵拿出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又從紙袋麵抽出了一張黑白得、明顯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圖片。
那大抵是十多年前的一份新聞的配圖,可以看見圖片麵一個呈扇形展開的巨大深坑。
工藤新一的手指點在了那個扇形的大坑上。
“目暮警官你看這——”
“一直以來,這都被認為是由同一個人所造成的——也就是麵前這位先生。”
“我是亞瑟,叫我的名字就好。”
被他一口一個“先生”叫著,亞瑟總覺得渾身都有點不對勁,被那種敬稱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報上了自己的姓名,想要終止這種奇怪的感覺。
“好吧,亞瑟。”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
“但是我越看這張圖卻越覺得,這不定並不是一個人造成的呢?”
他一邊著,一邊用指關節敲了敲那個扇形。
“如果是由一個人造成的話,那這就不該是一個這樣的扇形,而應該是一個從中間向兩邊輻射開來的造型才對。就像是下雨,如果用力在水坑中跺一腳的話,水花會朝著四周飛濺出去,但是作為在水坑中所站著的人身上卻是滴水不沾的。”
工藤新一一邊著,還一邊舉了個例子。
“對啊!”
站在一邊的高木警官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
“的確是這樣沒有錯。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應該是一個放射性的圓才對吧?”
工藤新一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但是,看這。”
他用手指了指那個雖然不明顯,但是還是從中間區分開了一個不容人看錯的向內凹陷的痕跡。
“暫且不提人類是怎樣做到這個程度的,可是從圖中來看的話,這分明就是兩個人站在對立麵,用一種極其相近的手段互相攻擊,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的吧。”
那大概是兩個寶具都是光炮的人在對轟。亞瑟默默的想。
工藤新一的眸子有什光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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