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真是脆弱,”程誌望了望天上的殘月,“不過,這倒是把秘密埋得很好啊!”
程誌和崔易本就是同性相吸。
崔易確實在外麵的表現懦弱可欺,但是也沒到總是被欺負的地步,程誌的狡詐陰狠從來不隻是明麵表現的那樣。
夜晚降臨,程誌再次帶著崔易和齊悅來到了這棟教學樓。
“為什不去看看那個奇怪的教學樓,非得回來這?”齊悅提出自己的疑問。
她現在稍微放開了些,畢竟總是擔心沒什好作用,反而會拖累。
“這個,難道不奇怪嗎?”程誌嘴角微勾。
其實就是因為這更加奇怪,齊悅才不願意來這的。
因為本來活過七天就行了,她並不想冒險,可是這次的循環和老人們經曆的有些不同,一直沒有強製的規則存在,這不由得讓他們更加擔憂規則會不會更加詭變,讓他們不敢一直帶著等待命運的拷問。
不過,他們和老人們分道揚鑣之後,齊悅對崔易的印象倒是改變了許多。
崔易這人一開始看著正常還有些軟弱,但是竟然能裝出那一副欠揍的樣子也是厲害,隻是她有些看不懂這人內心的轉變,自從出來之後,崔易就一直低沉著臉。
一開始跟著安宇他們過去發揮的是他們從齊悅身上學來的死皮賴臉的技術,可後來發生的一切,齊悅並沒有預料。
程誌其實內心是偏愉悅的,不隻是因為崔易昨晚的表白,還有今天早上的那通話,“你隻要想曾經那樣對我,不許,不許改變……”
那一邊掉淚一邊囂張的樣子,讓他也很無奈啊!(超可愛的說)
然後,崔易就被挨揍了,被某個不知名的力量揍了頓,不過因為當時場麵有限,崔易也沒有很慘(隻是趴著起不來),可被揍一頓之後,崔易似乎安心很多。
齊悅很懵,上次她就是靠著程誌的蒙蔭才逃出來的,這次居然還要再進去一次。七八中文
不過程誌既然已經這樣決定了,她也沒什反對的餘地,隻得在心默默祈禱自己好運。
崔易倒是率先往前抬了腳步,義無反顧的樣子像極了荊軻刺秦的壯義。
齊悅擺擺手沒在意,反正從一開始,她也不認為這人能做出什厲害的事情。
三人就這樣再次進入了這個詭異莫測的樓。
而另一邊,回到肖智三人那。
通過一番“嚴刑拷打”,他們總算是從這人口中得出了一些東西。
他叫自己虛白,是使者,而不是什學生。
要問什是使者,他自己也說得迷迷糊糊的,像是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使者這個詞,他們都是第一次聽到。
使者是聽從誰的指令,來此又是為了什,這些他都不知道。
看守著那神秘人回去的三人組沒有注意到,那自稱為所謂的使者的虛白的眼神在發生變化。
“現在要不給秦慶安宇他們發消息吧,人已經看到了,能問的都已經問出來了,接下來怎辦一起商量下吧!”張碩頹著身子倒在旁邊,張徵和肖智商量著怎辦,他這個被公認的粗人被排除在外去看著這人了。
閑極無聊的時候,他忽然想到,這人身上的衣服……
張碩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看著這人,看起來確實顯小,上身是類似囚服的衣服,黑白條狀花紋,低垂著腦袋。
看著看著,他忽然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這人身上好像在發生變化。
但是具體是什樣的變化張碩自己也說不出來,不由得皺起眉頭。
“張碩?張碩!”
“啊,幹嘛?”張碩大驚回頭,被明顯帶著怒火的聲音嚇到了。
張徵撇了一下嘴,表情頗為嫌棄,“聯係好了,該走了。”
“啊哦。”
張碩乖乖站起身,異常乖巧。
張徵瞥了幾眼,確定張碩沒起什別的壞心思,他才把疑心放下。
這人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頗大,這長時間了也沒見多緩和。
之前為了把這人綁在椅子上,張碩貢獻出了自己的外套,導致他在晚上也隻能穿著夏季的襯衫,不過也是沒辦法。
張徵看著,莫名還覺得這樣的張碩有些可憐巴巴的,有點內心不忍似的。
“欸,那個,這給你。”張徵僵著臉把外套遞了過去。
張碩愣愣地看著這外套,再沿著往上看去,隻看到張徵別過頭去的頭腦勺後一小片脖頸,忽的,張碩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就是張狂的大笑,張徵的臉瞬間就羞得通紅,無比痛恨剛剛腦神經搭錯的自己,呆著沒事給他遞什衣服,你是不冷是嗎?
張徵一隻手捂著臉,說什也不願意把臉露出來,即使張碩圍著他來回的繞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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