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他們出門的時候,他們都還是不敢相信的。
這循環規則有時候少到隻有一條,有時候卻又可以複雜得不行,這都是不可預測的。
張徵也是後來詢問了肖智才知道,原來那次不讓睡覺的那次也並不是說你隻要一睡覺就會出事,那背後有著一定規則的,比如必須在一個宿舍有多少人。
該是四個人的宿舍就四個人,八個人的宿舍就八個人,那些一害怕就搬過來搬過去一起住的就最容易倒黴,而關於吃飯那個事,其實隻要和普通的人一起去打飯就不太可能會遲到壞東西,而且肖智還發現,這食堂有一個大爺打的飯就很好,完全不需要擔心。
而這些,張徵當時並沒有發現。
所以這次也是肖智發現了什嗎?
張徵盯著虛白看,可是也沒看出什來。
可能這就是智商上的差距吧!
張徵心灰意冷地想到。
不過這時倒也不是沮喪的時候,張徵趁拍拍身上的塵土的空擋下轉換了自己的心情。
結果肖智就這樣牽著虛白就出去了,虛白業是聽話,跟著就走了。
張碩和張徵的想法反而不一樣,他之前一通威脅恐嚇,估計在虛白心中他的形象和大魔王一般無二,要是兩方還是那種緊張對立的陣營的話,虛白對他什看法張碩並不會在意,但是現在氣氛卻有些不太一樣。
首先,張碩並不覺得這個奇怪的虛白會變成無害的人,相反還覺得對方可能隻是在假裝。
可不管怎樣,張碩對於虛白的忌憚始終存在。
虛白虛白,聽著就不像是個正經的人會起的名字。
不過就算他有多不相信,至少現在,虛白的乖巧讓他無話可說。
外麵空蕩蕩的,綠色的霧氣就如同他們的老友一般如約而至。
在這霧色的掩蓋下,虛白的眼神像是幽暗的狼眸,閃爍著熒光。
“天黑了呢。”
虛白的嘴一開一合,似乎有什聲音漏了出來。
虛白看著被張碩始終提在手中的砍刀,張碩忽然覺得後背猛生一股涼意,立馬回頭。
肖智拽著綁著虛白手的繩子,迷茫地看著忽然如此動作的張碩,而虛白更是低著頭,貌似從沒做過什的樣子。
“你怎了?”張徵疑惑地問道。
“沒事。”
張碩隻能說沒事,但是暗自對身後的情況多加了點警惕。
強搶好像不行啊……
三人就這樣慢吞吞地往那邊走,不過猝不及防地遇到了一個人。
霍亦孰鳥悄鳥悄準備去食堂尋摸點吃的,這段時間他已經把身上僅存的一點零食吃沒了,還因為害怕一直沒敢再跑出去,就怕遇見那個差點害他把腿跑廢了的瘋子,但是他現在實在是又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越呆著獨自越餓,越餓越沒有力氣跑,這要是再倒黴地遇見了那個瘋子,他可不一定可以逃的掉。
懷著忐忑地心情,霍亦孰謹慎地小心翼翼地往學校的食堂挪去,手拿著一把掃帚,原諒他不知道哪兒有可用的防衛工具。
霍亦孰弓著身子從一處大門走出來的樣子恰好被他們撞見,他們親眼看著這人一步一回首地往前挪,可就是不往他們這邊看。
張徵自己看得都覺得焦心。
這傻缺的人,是從哪兒跑出來的呀?
不過他們似乎和這人的緣分不淺,之前他們就看著這人被死命地追殺,要不是他們出手把瘋狂的虛白抓住,霍亦孰遲早會被抓住。
至於抓住之後會怎樣……
張徵扶了扶額,暫時不太想看這傻缺的存在。
他們雖然各自努力,但是誰都想讓大家好好的,可是現在看這個人,他們實在是不覺得這人有實力安安穩穩地度過循環。
張碩也撇了撇嘴,簡直是無奈了。
“要去管他嗎?”張碩問張徵還有肖智。
張徵暫時不想抬頭,肖智看上去竟然還覺得有些呆萌沒反應過來似的。
張碩覺得這倆人自己是別指望了,隻能靠自己。
張碩把手上的砍刀遞給了張徵,自己擼起袖子就往那邊去了。
虛白一直低著的頭忽然動了一下,似乎隱晦地往這邊瞥了眼。
張徵隨手接過大砍刀,衝著張碩擺擺手,“去吧去吧。”
再不管,這蠢貨可以自己玩廢自己。
肖智看上去依舊是對此也沒什興趣。
霍亦孰鳥悄鳥悄地走著,盡量讓自己的腳步聲不存在,走著走著,莫名產生一種令人迷茫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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