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林往前走,沒走多遠,我就覺得這個林子有些不對勁。
此時,梁山道,“師父,你覺得……這林子是不是有些蹊蹺?”
斯年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一邊皺了皺眉,“都了,我不會收你為徒,你死了這條心吧。”
梁山撇了撇嘴,,“我才沒有跟你話呢,我在問我花師父。”
“誒?是在我嗎?你剛才還我是狗鼻子呢?”
梁山嘿嘿一笑,,“師父你剛才不是了嗎?你們都是優秀的人,我也得向優秀的人看齊不是?”
斯年突然抬手,示意我們安靜。
我屏住了呼吸,嗅到了二福的氣味,而且比之前嗅到的都要濃烈。
斯年抱著我心翼翼的往前走了走,撥開繁密的雜草,我看見了一個人吊在樹上,渾身焦黑,而那個人的身上,正散發著二福的氣味。
等我們走近了,仔細一看,才發現,二福隻剩下一副骨架子,一副黑到發亮的骨架子。
“這、這是被燒死的嗎?”我出聲道。
斯年抿住雙唇,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梁山也看到了,,“這、這怎死了一個人?看著樣子都風幹了,應該死了有些年頭了。”
梁山並不能嗅出二福的氣味,我衝他搖了搖頭,,“這個人就是二福。”
“什?”梁山很吃驚,“這就是那個下人?你別騙我,這個人都風幹的隻剩一個骨架子了,哪像剛死不久的樣子。”
旁邊的高員外,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癱坐在地上。
高員外臉上布滿了恐懼,大聲叫道,“討債,他來討債來了,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我不能留在這!”
完,高員外轉身就往回跑。
我看著高員外消失在密林中,焦急地對梁山喊道,“你剛才怎不抓住他!”
梁山這才反應過來,一拍大腿,“哎呀!我剛才被這副黑骨架子吸引了,沒注意到他,怪我,怪我,我這就去把他追回來!”
斯年開口道,“不必了,他已經死了。”
“什!”
“什?”
我驚訝地問斯年,“這才多大一會兒,就、就死了?”
而梁山則更驚訝,,“你是怎知道的?”
梁山的問題,我倒是可以替斯年回答,因為斯年有神識,方圓幾的發生的事兒,隻要他用神識去看,就能知道。
斯年解釋道,“他剛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內,就死了。”
然後,斯年又指了指,掛在樹上的二福,,“跟他一樣。”
“也變成了骨架子?”
我心中很是震驚,這高員外也變成了骨架子,而且是在這短的時間內,看來,這片林子,真的有什危險存在。
斯年抱著我,對旁邊的梁山,“跟緊我,保不齊,下一個就是你。”
梁山吞了吞口水,不用斯年多解釋,他就摸出許多道符貼在自己的身上,又遞給了斯年一些。
斯年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然後全都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問斯年,“這人都死了,那我們下一步怎辦?”
斯年沒有話,警惕的看著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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