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奴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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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家族中弟子來到大昌皇城的事情,沒有掀起半點水花,畢竟大昌沒幾個人認識奚瑞否這群人。

    等何長易帶著奚瑞否一行人來到傅思瀅麵前,跟著傅思瀅打算出城的洛淺蘇、童佳笙、張順倫等人,這才知曉了有奚瑞否這一群人的存在。

    看著他們,傅思瀅的神情顯得頗為壓製怒意,語氣極為不善地對何長易和奚瑞否說:“我這不歡迎你們。”

    何長易麵不改色,很坦然回道:“來者是客,奚三公子和奚二小姐、奚七小姐諸位更是貴客,傅大小姐應該以禮相待,不該如此態度驅趕客人才對。”

    “我是主人,我想歡迎誰就歡迎誰,不想歡迎誰就排斥誰,不可以嗎?”

    “你隻是一小片天地的主人,而不是大天地的主人。皇上命本官招待奚家弟子,而諸位公子小姐對相府的招募感興趣,難道你要連皇上的命令也不聽從嗎?”

    話剛說完,似乎是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何長易頓了一下,然後帶著幾分譏諷口吻道:“也是,傅大小姐的確是敢對皇上不敬的,若不然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地步,不是嗎?”

    話音剛落,傅思瀅的眼神立刻變得極為惱怒陰沉,死死盯著何長易,咬牙切齒,氣得臉頰都在微微抽搐。

    此幕場景,還真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味道。

    半晌,目光在何長易和奚瑞否二人之間來回看了兩眼,傅思瀅冷笑道:“你說得對,我是敢對皇上不敬,所以今天我絕不會帶著你們!”

    說罷,轉身,招呼洛淺蘇等人登車:“咱們走!”

    與洛淺蘇和童佳笙二人登上了一輛馬車,等起車不久,就聽到車外的孫丹回稟道:“大小姐,他們跟在後麵。”

    傅思瀅惱火掀簾向後一看,見果然如此,又氣呼呼扔下簾子,咒罵道:“沒臉沒皮,陰魂不散!把他們趕走!”

    聞言,洛淺蘇趕忙拉住她,苦口婆心地勸說:“你且給他們一些顏麵呀。難道如今你當真是要不管不顧了?”

    在洛淺蘇和童佳笙二人的勸說下,傅思瀅忍下怒火,一臉憋屈。

    等出了城,到了這兩日傅思瀅等人尋到的荒處空地,眾人接連下車。何長易亦與奚家等人跟隨下車,下車後左右觀察過四周,他扭頭與奚瑞否對視一眼。

    奚瑞否頷首點了一下頭,木著一張臉,沒言語。何長易看他麵色不好,念及他前兩日才在慕王手下受過傷,也便沒多追問,何況他與奚瑞否並不相熟,反正來之前把該商量的都商量過了,一切按計劃行事。

    看到前方傅思瀅扭頭很嫌惡厭煩地扭頭看過來一眼,奚水雲暗自生怒,剛上前一步湊到自家三哥麵前說了一句:“我還是看見她就來氣……”

    話說一半,反應過來,急忙停口,隻是已經晚了,奚瑞否回頭看她,眼神極為冰涼冷漠。

    奚水雲怯怯後退半步:“不、我不是……”

    何長易注意到這對兄妹,道:“此處人多眼雜,奚七小姐還是稍安勿躁,切莫叫別人看出端倪來。”

    奚水雲皺眉應了一聲。

    傅思瀅帶著洛淺蘇和童佳笙一行人與武師們各自尋地方站好,楊雲沁來問需不需要命令瑞國公府的護衛將奚家人一起看護起來。

    傅思瀅搖頭:“不管他們。”

    於是,瑞國公府的護衛就隻把傅思瀅等人給團團保護起來。見之,何長易看向奚瑞否,奚瑞否向側大手一揮,奚家帶來的人則立刻將傅思瀅等人包括瑞國公府護衛在內的所有人給包圍起來。

    這下,立刻得到傅思瀅的上前質問:“奚瑞否,你這是什意思?”

    奚瑞否很淡定:“你不仁,我不能不義。這荒山野嶺的,你們的人實力不濟,還是讓我們的人把你們保護起來為好。”

    “,我可受不起。”

    “傅大小姐美名在外,如何都能受得起。”

    傅思瀅麵露急色:“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二人爭執時,何長易出口幫腔:“傅大小姐用不著如此抗拒吧?奚三公子也是一片好心。萬一遇到危險,奚三公子的護衛離得遠援助不及時,你反咬一口我們袖手旁觀事小,諸位小姐受了難事大。”

    何長易的話引起傅思瀅身後一眾姑娘們的附和,她們也是不想讓傅思瀅再與奚家人生氣,紛紛勸傅思瀅不要介意這一點了,被奚家護衛的保護起來終歸是更有安全感的。

    “思瀅,你莫別扭了,咱們不理他們,趕緊學完今日的武課,早早回城,你不就能擺脫他們了?”

    聽到身後眾人的勸說,麵對何長易似笑非笑的神情,傅思瀅緊捏雙拳,看向奚瑞否,譏諷道:“見過上趕著的,沒見過這上趕著的。奚瑞否,你圖什?”

    奚瑞否淡淡道一句:“圖個開興。”

    一句話把她噎回去,轉身去命奚家人也開始練習武藝起來。

    傅思瀅被堵得臉色都有點不好,看向何長易:“何長易,你身為大昌司禮官,平日跟在奚大夫屁股後麵跑來跑去就罷了,現在還要跟在人家孫子的屁股後麵,你又是圖個什?”

    “,”被挖苦的何長易虛虛生笑,“本官奉命行事罷了,談不上圖謀什。如果傅大小姐真要問,本官隻能說是圖個看戲了。”

    “你!”

    何長易拱手:“本官也去活動活動筋骨,不與傅大小姐閑聊了。”

    說罷,在傅思瀅的怒目而視下,轉身離開。

    傅思瀅氣得連跺三腳,轉身跑到一棵樹下,生起悶氣來。

    觀察過傅思瀅的行為舉動後,何長易去尋奚瑞否,商量動手的時機。

    奚瑞否左右看看,問:“元夫人的手下已經來了嗎?”

    何長易也一起左右看看,搖頭:“我不知,但母親說一旦出城,他們就在暗中跟著咱們了。”

    “那你且發信號罷,此處再無旁人,他們隻是一群蝦兵蟹將,談不上什時機不時機的。”

    看奚瑞否很是鎮定沉穩,何長易愈發感到心中有譜,當即點頭:“好。”

    說罷,退到邊緣馬車停置的地方,拿出水囊,抬頭喝水時,佯裝手中不穩,“啪”的一聲將水囊扔落在地。

    見此,知道元夫人的人開始在暗處做好準備,奚瑞否看向奚水雲,奚水雲立刻大步去尋傅思瀅,朗聲挑釁道:“傅思瀅,如今你也是學武的人了,怎樣,敢不敢與我比試一場?誰輸了,誰就仰天大喊三聲‘我是豬’。”

    傅思瀅坐在樹下,笑,大聲回應:“幼稚!你已經喊了一遍,我還沒比就贏了!”

    奚水雲:……

    發覺自己被占了便宜,神情一變,真帶上了幾分惱意:“傅思瀅,你少耍嘴上功夫!咱們倆真真實實地打一架,你要是贏了,我以後再不找你麻煩!”

    哎呦,這話之前可沒商量哦。

    傅思瀅從樹下起身,走向奚水雲,一邊走一邊挽袖子:“你說真的?”

    奚水雲也上前:“自然是真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奚水雲引著傅思瀅,二人不知不覺地走出瑞國公府護衛的包圍,站到人群最外麵。眾人都以為她二人是要比試,也就沒有在乎,畢竟最外麵還有奚家的護衛。

    “說罷,比什?”傅思瀅問,“你也說了,我是剛學武,可不要比一些我壓根都不會的,留你在這兒耍威風。”

    奚水雲不以為然:“放心,比得簡單,咱們倆就比……”

    正當奚水雲要琢磨比個什才算公平時,忽然,從旁處樹林草叢間嗖地飛躍出來數十道人影,衣著各式,皆蒙麵襲來。

    為首之人大喝:“交財不殺!”

    這一聲無疑表明身份,是山匪!

    頓時,滿山尖叫。誰都沒想到會遇到山匪。這不長眼嗎,他們這多人!

    瑞國公府護衛立刻收緊包圍圈,將楊雲沁等一眾官家小姐和公子嚴實保護起來,奚家護衛同樣如此。而正麵迎接匪徒的傅思瀅和奚水雲身前雖然亦有奚家護衛,但奚家護衛人數少,顯然不敵匪徒。

    孫丹擋在二人身前,掩護二人匆忙後退。被護在遠處最內層的楊雲沁見之,立刻大喊傅思瀅快回來,然後命令自己的下屬去協助孫丹。

    “區區一夥山匪,吃了熊心豹子膽?給我殺!”

    楊雲沁驚訝過後,戾氣顯現,不僅命令下屬對敵,自己也是一抽劍就要往外圍奔。

    注意到楊雲沁的反應,何長易立刻示意奚瑞否行動:“楊家兵凶猛,切不可與之發生血鬥。”

    奚瑞否頷首,同樣一抽劍,幾個箭步,攔住楊雲沁:“用不著女子動手!”

    聲落,奚家護衛立刻圍上,將楊雲沁攔在安全的範圍內,順帶著將瑞國公府護衛一並攔住。

    奚瑞否提劍上前去護傅思瀅,何長易亦拔劍,但沒上前,而是守在瑞國公府護衛的外麵。

    楊雲沁本想靜觀片刻,可眼看孫丹越來越不敵這夥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匪徒,奚瑞否上前去幫忙好像也是幫不上幾分力的模樣,再看自己的護衛們,怎都被奚家的護衛阻攔住,出不了力?

    眼看一個個楊家兵別開奚家護衛的阻攔即將上前幫忙,卻一晃眼就被何長易給逼退回來,楊雲沁瞪目厲問:“何大人,你為什阻攔我的護衛對敵?”

    何長易回頭,一臉狐疑:“下官何時阻攔?”

    “你剛才!”楊雲沁一頭霧水,扭頭再去追問奚二小姐,“奚二小姐,你們的護衛為何阻攔我的護衛?”

    奚二小姐同樣理直氣壯:“何時阻攔,這不是在保護你們嗎?”

    “我楊家兵不需要保護,讓他們去除殺匪徒!”

    何長易立刻接話道:“楊八小姐此話差矣,楊家兵最應該做的是保護你的安危才是。這些山匪,奚家的護衛足以應對。”

    楊雲沁被這二人的邏輯堵得心中憋屈,又不好讓自己的護衛對奚家護衛拚命動手,一抬頭,看見那夥山匪竟然已經將傅思瀅等人包圍住,頓時大驚:“這還叫可以應對?!快讓你們的人閃開!”

    “看來這夥匪徒本事不小,如此,就更不好讓楊八小姐你冒險了。你的護衛應該好好保護你,你若是出事,皇上如何給瑞國公交待?”

    何長易說罷,還扭頭對奚二小姐說:“奚二小姐,麻煩您帶著您這部分護衛保護好自己的同時,也順帶保護好楊八小姐!”

    “我知道。”

    楊雲沁被這兩個人的安排逼得急怒不已:“我不需要!快讓我的護衛去殺山匪!”

    何長易恍若未聞:“本官上前去助奚公子一臂之力。”

    說完,提劍上前。

    此時,基本被“山匪”包圍的傅思瀅、奚瑞否、孫丹和奚水雲四個人,互相背靠背站成一圈,不過沒一會兒,傅思瀅就被擠到最內圈,周圍被這三人護著。

    奚水雲回頭看她一眼,沒好氣地道:“都護著你,你真有福氣!”

    危難之時,傅思瀅不憂反笑,調侃道:“能被你護著,我的確是有福氣。”

    “哼。”

    奚水雲冷哼一聲,注意到何長易提劍過來,壓低幾分聲音,道:“又來一個護著你的。”

    傅思瀅看去,嗤笑道:“他若是來護著我的,那我才是真有福氣。”

    話剛說完,腰間被奚瑞否的劍柄給捅了一下,傅思瀅“哎呦”一聲痛呼,回手便也在奚瑞否的腰後處捶去一拳。

    奚水雲看看她和奚瑞否,輕輕呼口氣:“我不知你們今天的計劃目的為何,反正給我交待的我都做了,等會兒要麵臨什,你們自己小心點吧。”

    聞言,傅思瀅微微一怔,而後在何長易趕來之時,在奚水雲的肩頭輕輕一拍,笑:“謝謝妹妹。”

    奚水雲輕哼一聲,沒再言語。

    等到何長易趕來後同樣護在了傅思瀅周圍,裝得很是一副樣子,傅思瀅很動容地道:“何長易,沒想到你也會來保護我。”

    何長易皺眉。

    他方才顯然聽到了傅思瀅對奚水雲的一聲道謝,的確是心生疑惑,但此時一聽傅思瀅此言,再看奚水雲的確是將傅思瀅給護著的,他也就明白了。

    “本官職責所在罷了。”

    他也不多解釋,傅思瀅愛怎想怎想吧,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現在圍在她周身的四個人,除了一個孫丹,有誰是真心護著她的?

    謝?,等會兒就知道該不該謝了。

    不多時,似乎是眼看被包圍起來的人還都挺有幾分實力,這夥匪徒猛然發了狠,頃刻間將何長易和奚瑞否以及奚水雲、孫丹四人的合圍打散,徒留手無寸鐵的傅思瀅一個手足無措地站著。

    一個匪徒輕而易舉地捏住傅思瀅的肩頭,長刀一架,就把傅思瀅給挾持住了。

    匪徒甕聲甕氣:“住手,否則我殺了她!”

    頓時,眾人齊齊停手。

    匪徒架著傅思瀅,邊退邊道:“把錢都拿出來!”

    這本是一個掩護的說辭,匪徒嘛,就算是劫人,也是順道的,主要還是劫財的。哪料,被安安全全保護著的人群,忽然有一人大聲喊道“我有錢”,然後舉著錢袋往外衝。

    傅思瀅定睛一看,是女扮男裝的娣雅!

    這、這這……

    孫丹輕易被打退,是因為她交待過的,不要拚死護著她。娣雅她可沒有交代過啊!

    何長易自然知道這人是北夏公主,但對娣雅的功夫實力並不重視,於是沒有示意奚家護衛攔住。而這夥“山匪”既然都說了是要錢,自然也得要錢到底。

    眼看娣雅越來越近,舉著錢袋子靠近,匪徒說:“錢放那兒,你不準再靠近!”

    娣雅晃動著錢袋子:“我給你們錢,你們放了她!她是大昌宰相的女兒,你們要是敢抓她傷她,你們死定了!”

    心知娣雅一定是想等著靠近再救自己,傅思瀅可不敢讓娣雅涉險,急忙出聲回喊:“林夕,你退下別過來,他們不敢拿我怎辦的!”

    “傅思瀅!他們是山匪!”

    “總之你別過來,我不要連累你!”

    話音剛落,傅思瀅就感到脖頸一緊,架在脖子前方的刀更顯淩厲。

    匪徒冷笑:“你當我們孤陋寡聞?誰不知道傅大小姐。傅大小姐得罪了皇上和慕王,相府也失勢了,老子就算把她搶回去當壓寨夫人,也沒人會在乎的!哈哈哈哈,這個大美人,便宜了老子,說不定到時候……相府還要招了老子當乘龍快婿呢,哈哈哈哈!”

    一夥匪徒猖狂地笑。

    傅思瀅滿臉難色。她覷一眼不遠處奚瑞否的臉色,見奚瑞否臉色也很不好,她突然就平靜了。有人比她更心塞,這仇不用她記。

    娣雅神情急怒憂慮,一時拿著錢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人群的洛淺蘇也急忙忙推搡向外擁擠,大喊:“你們到底要多少錢才會放人?我這就回城去取!”

    一聲起,群聲附和。方才被突然冒出的山匪嚇到的眾人,這會兒都回過神來,趕忙吵著喊著。不管多少錢,他們都能籌集,隻要匪徒立刻放人。

    而一直被奚家護衛以保護名義阻攔的瑞國公府護衛,在楊雲沁的示意下,也拚命擁擠。

    眼看局勢波動,何長易出聲:“你們山匪劫掠不就是圖錢嗎,快把人放了!”

    匪徒一聽,立刻冷笑,朝地上吐了一聲:“老子今兒還就不要錢了,要個大美人回去暖床鋪!兄弟們,撤!”

    令下,這夥實力高強的匪徒如來時突兀般,去時也如疾風。

    見匪徒溜走,奚瑞否回首道:“此事奚家難辭其咎,二妹、七妹,你們留下一隊人保護速速回城,我率一隊追去救人。”

    何長易急忙表示:“奚三公子,本官隨你一起!”

    很快,奚瑞否和何長易二人帶著一隊奚家護衛朝山匪消失的方向追去。而留下的奚水雲等人,剛要鬆口氣,突然,聽到楊雲沁破口大罵:“人都被抓走了,你們還攔!你們這群蠢貨!”

    奚水雲心又提起,回頭,同樣怒道:“攔你還不是為了保護你?你倒生氣了!”

    “誰再攔我殺了誰!”

    楊雲沁發了狠,命令楊家兵凶狠衝破奚家護衛的阻攔,畢竟奚家護衛所剩不多。

    然而,就是這耽誤的一小會兒工夫,等楊家兵再去追匪徒的時候,基本就找不到蹤影了,無論是匪徒還是追去的奚家人。

    “小姐,前方再無蹤跡,不知他們去了哪個方向。”

    得到下屬的回稟,楊雲沁又驚又怒:“那就都找!一定要盡快找到!”

    傅思瀅被抓走,剩下的一眾官家小姐和公子們六神無主,有人想要盡快回城,有人認為不能就這扔下傅思瀅不管。

    最後還是洛淺蘇穩住心神,安排眾人速速回城。

    “城外危險,我等先行回城,回城後立刻去相府將此事告知給相爺和夫人!”

    “相爺定在官署,等傅夫人尋到相爺,思瀅她、她還……”

    “我一入城就去求見慕王!”洛淺蘇慌得滿臉是冷汗,扭頭看向楊雲沁,“楊八小姐,目前隻能請求您的人拚盡全力搜尋營救思瀅了!”

    楊雲沁重重點頭:“放心,我的人絕對一刻都不放鬆,我就不回城了,我一起跟著找!”

    娣雅立刻表示要留下一起找人,一些公子少爺也表示要留下。

    楊雲沁惱火一揮手:“你們留下反而是拖累,再遇上山匪,還得保護你們!你們都回城去!”

    當這群人著急忙慌地分頭行動時,傅思瀅已經被匪徒扛著淩空跳躍飛騰間,逃了不知有多遠,反正等停下已是入目荒涼陌生,真正的荒野山林。

    剛一落地,她就忍不住向旁晃悠兩步,彎腰幹嘔起來。

    “嘔!”

    完全是被人當成麻袋一樣的死物扛著顛婆,不顧她死活。

    “嘔……”

    她還在嘔著,衣後領被人拎起往前一推,一抬頭,就看見遠處還有一群人站著。

    一群蒙麵侍從兩旁退開,露出掩在最後的主人翁,一位同樣蒙麵的婦人輕聲笑道:“傅思瀅,我們又見麵了。”

    傅思瀅緊巴巴皺著眉頭,一臉痛苦,驚愕地問:“是你?”

    “是我。”

    “你、你抓的我?為什?”

    “,原因……那可太多了。”

    元夫人緩步上前,一揮手,蒙麵侍從立刻上前,“砰砰”幾聲在傅思瀅身上重擊穴位。須臾,傅思瀅便渾身發麻脫力,癱坐在地。

    “你……”

    這時,緊追其後的奚瑞否和何長易趕來,一群人飛躍落地,倒是驚了元夫人一下。

    元夫人皺眉看向奚瑞否:“你怎帶這多人過來?”

    奚瑞否瞥一眼傅思瀅:“自然是要來救她的,否則事後難以推卸責任。”

    對此,元夫人不置可否。反正人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趕走。這次的事情本就是和奚家商量合作的,對傅思瀅下手,也得有奚瑞否的一份。何況,奚瑞否帶來這多人,還真不是她想趕走就能趕走的。

    奚瑞否說罷,走向癱坐在地的傅思瀅,想了想,抬腳在傅思瀅的屁股上踢了一下。

    傅思瀅立刻抬頭,臉頰通紅,恨恨看他。

    他問:“她這是怎了?”

    元夫人不在意地道:“點了她的穴,讓她一時脫力罷了。”

    傅思瀅這會兒回過神來,憤怒又氣恨地質問道:“你們果然是一夥的!你們要做什!”

    對此,元夫人冷笑一聲,沒理她,而是轉頭看向何長易,問:“鴻兒,方才事情處理得如何?”

    何長易收起手中的長劍:“一切如計劃安排的行事,未有紕漏。此時那些人應該是回城尋求救援了。”

    “,等他們尋來救援,這丫頭的屍體都涼了。”

    一聽這話,傅思瀅頓時毛骨悚然,驚恐大叫:“我與你有何仇怨,你要殺我?”

    “有何仇怨?”元夫人重複一句,忽而上前來,劈頭蓋臉就朝傅思瀅腦袋上重重扇打,“你對我兒做了什,你這會兒都忘了?”

    “啪”!

    傅思瀅向旁一倒,正好倒在奚瑞否的腿上。奚瑞否皺眉,眼看元夫人又要打來,他當即裝作躲避地後退一步,令傅思瀅倚靠的身體落空倒在了地上,也令元夫人的揮打落空。

    元夫人失了手,氣怒甩袖站直身體,向一旁走去,大喊:“忘了,我就讓你好好想一想!來人,抬水!”

    立刻,蒙麵侍從提來一桶水,水麵上還漂浮著冰塊,一看就是從這山林間現打的結冰水。

    “把她的頭給我按進去!”

    傅思瀅一聽,立刻啞聲回擊:“我與何長易結仇是為什,你不知道,何長易他自己也不清楚嗎!”

    她偏轉視線,定定緊盯何長易:“你當真不知為何?”

    被她注視著,何長易的眉頭皺得死緊,顯得眉眼狹長。他冷聲道:“一開始,我就不知。”

    “哈!”傅思瀅仰頭一笑,笑得極為譏諷,“是,你是不知,可你都得到了衛蘭靈,你還不知?衛蘭靈那個賤人就沒對你說些什?”

    “衛蘭靈?”

    何長易眉間一抖,抬頭看向元夫人。

    “她竟然還沒對你說些什?哈哈,何長易,你不知道她的特殊,你抓她做什?”傅思瀅喊聲更大:“那個賤人在哪兒,叫她出來!我今日活不了,她也別想好過!”

    元夫人冷眼看著,一揮手,不過一會兒,一個蒙麵侍從背著衛蘭靈出現了,將衛蘭靈放置在地上,靠著一塊大石頭。

    隻是,衛蘭靈是處於昏迷中。

    傅思瀅皺眉。奇怪,奚老爺子不是說衛蘭靈被元夫人治傷著嗎,怎這會兒昏著?而且元夫人為什會將衛蘭靈一同帶到這來?

    除非是衛蘭靈之前已經對元夫人和何長易說過什,又或者是衛蘭靈知道了元夫人今日要對付她,所以主動要求來的,但是身體不好,昏倒了。

    此時狀態比衛蘭靈好不了多少的傅思瀅,有氣無力地笑問:“呦,這個賤人是死了?”

    元夫人看她一眼,從袖中拿出一個小藥瓶,湊到衛蘭靈鼻子下,拔開瓶塞前陰鷙看向傅思瀅:“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說出個什花樣來,好讓我今天饒你一條賤命。”

    說完,拔開瓶塞,讓藥瓶的味道熏向衛蘭靈。

    片刻之後,衛蘭靈昏昏沉沉睜開雙眼,隻是目光顯得極為呆滯,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都是些什人。在看到傅思瀅時,神情有明顯的怔愣,隨即很快的,雙眼漸漸回神。

    “傅思瀅,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賤人!毒婦!我要殺了你!”

    一回過神,馬上如同瘋子一般,掙紮發狂地向傅思瀅爬去,看那模樣,一旦能碰到傅思瀅,鐵定是要啃肉飲血的。

    對此,元夫人與何長易都毫無反應,冷眼旁觀。而不等傅思瀅掙紮向旁邊躲閃,奚瑞否橫跨一步,擋在傅思瀅身前,將瘋子一樣的衛蘭靈一腳踢開。

    瞬間,元夫人皺眉,以懷疑的目光看向奚瑞否。

    奚瑞否也皺眉,並且率先發問:“元夫人,你們現在是在做什?要殺傅思瀅能不能快點,等過一會兒皇城的援兵到了,就晚了!”

    元夫人緩緩鬆開眉眼:“相府孤立無援,援兵沒那快到的。奚三公子稍安勿躁,傅思瀅肯定會殺,但我要有一些事情問個清楚。”

    奚瑞否麵露不耐煩地點點頭,退後一步讓開。

    元夫人問傅思瀅:“好了,現在衛蘭靈就在這,你倒是說說,你對付我兒,她能知道些什?”

    觀察著被奚瑞否一腳踢開後,渾身打顫抽搐、時不時腦袋晃動,已經一副神經瘋癲模樣的衛蘭靈,傅思瀅不答反問:“她現在怎像個瘋子一樣?她如此,我能與她說什?”

    “瘋子?”元夫人冷冷一嗤,“不,她沒瘋,她清醒著呢。隻是享受了一點蠱毒,所以……,就像你沒嫁了的那個慕王一樣,蠱毒發作時,嘖,可憐得很。”

    “你!蠱毒,你給她種蠱?為什?你給她種什蠱?”傅思瀅大驚。

    這下,不等元夫人回應,衛蘭靈嘶聲大喊:“奴蠱,她給我種了奴蠱!和你前世一樣!和你爹前世一樣,奴蠱!奴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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