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急急忙忙奔到五華殿,不想卻落了一場空,芷瑤上仙南幸早已搬出了五華殿,到畢蟒山做了蟒君。
蟒君?想當初她隻是一條花蛇,如今卻成了蟒君。臨淵笑了笑,正欲轉身而去,卻被芷瑤叫住了。臨淵想見南幸的心早已按耐不住,奈何芷瑤卻吞吞吐吐不出什,最後隻了一句:“九重上有大事發生,你既然回來了便去麵見君吧。”
芷瑤神色凝重,可見非同一般,臨淵思索片刻,終是不得不去麵見了君。
父子久別重逢,然而在見到臨淵那一刻,便怒摔了手邊的奏折。“逆子!你是如何回來的!”
莫非君知道他早早歸位之事了?不僅是臨淵,旁邊的仲旋心也是一驚。
“父君,我……”
“住口!”容不得臨淵半分解釋,君便喚來了將,“來人!將這逆子給我押入往生池!”
“父君(君)息怒。”
一時間,滿朝臣子跪了一地,後也在偏座上起身,跪在了一旁。
“君,五太子固然有錯,但往生池之罰實在太過,望君上從輕發落。”後俯首,哭著求情。
“哼!”君怒火不止,“這逆子曆劫未滿提早歸位,這是逆而行,往生池之罰不足為過。”
“君,曆劫程中歸位與否怎能由個人所定,五太子此番歸來許是意,又或者是司命那出了問題。”
“什意,我看這分明是他自己搞的鬼!”君依舊不依不饒。
大太子伯庸也上前求情,“父君,五弟是西王母的兒子,王母仁德,功蓋於,還望父君看在西王母的麵子上網開一麵。”
西王母?君雖怒氣未減,卻也沒再言語。的確,懲處臨淵是事,但西王母卻是大事。
“五太子回歸位,君未查命薄怎就知道五太子曆劫未滿?”一個稚嫩的聲音自殿中一隅傳了過來,那是子嬰神君舉薦入朝的城仙君,一個不到五百歲的奶娃,卻也是九重土最早入朝的臣子,亦是最的上仙。
君的臉黑了幾分,卻隻是瞪著滿是怒火的眼睛,沒再言語。“君上恕罪,”子嬰神君道,“城仙君不懂規矩,君上莫言怪罪。眼下臣有一法,今青鸞公主失蹤,狐族又屢屢進犯,不如讓五太子戴罪立功,將功補過。而且,如今五太子回來了,那懷宮將軍……”
君坐回座上,怒氣漸消。少頃,他對庭下跪著的臨淵道,“好,朕便要你戴罪立功,作為先鋒官隨大軍東征,若救回青鸞,殺掉狐王葑冀,你罪則可免,兩項缺一不可,若達不成,你可知後果?”
臨淵俯首,“兒臣接旨。”
終是下朝了,兄弟三人追上了臨淵,四太子季贏搭上臨淵的肩膀,“五弟,莫要愁眉苦臉的了,今日我們兄弟幾個好好喝幾杯,為你接風。”
“接風不必了,還是送行吧。”臨淵道,“今晚上到五華殿,我請客。”
大太子在一旁插話了,“送行也不能由你請客,我那有幾壇子好酒,今晚上到我東宮來,一醉方休。”
“好啊好啊,我早就覬覦大哥的美酒了。”季贏在一旁道。
臨淵也是好久沒同哥哥們一起喝酒了,隻是他突然間想起了什。“對了,方才在殿上提起的懷宮將軍可是百川璃楚帝君的兒子?他不是早就死了嗎。”臨淵有些不解。
仲旋抬起頭看了臨淵一眼,伯庸與季贏麵麵相窺。
“你們怎都不話了。”
伯庸看向他,“沒錯,是璃楚帝君的兒子,五百多年前璃楚帝君突然得了件法器,用盡神力救回了他這個兒子,璃楚帝君也因此歸了。”
“此人作戰勇猛,思謀縝密,是位良將。”季贏道。
臨淵點點頭,季贏都如此評價,看來此人當真不簡單。但此刻的他還沒有那個心思去想什懷宮,他還有更重要的人去尋。臨淵請辭告退,看他那急急忙忙走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去了哪。
“唉——若是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早已轉投了他人懷抱,該是作何感想。”季贏罷,轉頭便看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仲旋,“二哥今日怎話這少,在想什。”
“,”伯庸笑笑,“平常你二哥的話也沒多到哪兒去。”
仲旋薄唇微抿,“我在想方才城仙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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