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景鬆了口氣,呼——
吃好飽啊。
這是她來這兒之後,第一次吃的舒心且安心的飯。
這半月來,前麵,消息不斷,蕭澤琰又拿下一城,今早的消息,占領且占穩了;後麵,那傳旨官是四殿下蕭海璟,水土不服,先是跑肚拉稀後是溫熱嘔吐,到渝州城出的狀況,現在還在那兒。
“你身體好些了嗎?”
紅景對林氏一向都是先問,沒有直接上手診斷過——她現在得藏拙,畢竟身份並沒有公開。
林氏就是那個身世有點兒慘的女子,那天她說完身世,紅景就讓她去做吃的了,之後就讓她留下,還配了藥給她。
“奴家好多了,多謝夫人掛懷。”
林氏福身行禮,她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什異樣感覺。
紅景點頭:“那就好,磨山城到底是離邊關比較近,不太安穩,你那前夫君,姓名為何?和我說說,我得空替你出口氣。”
若是真事實如她所言如此,也不枉她這段時間做的飯菜,民以食為天,紅景吃的好了,恢複就快,堪堪兩月,她覺得也差不多了。
“夫人可是……”林氏驚了一下,但隨即就消聲了——有些話不能說破,無論猜測是什,就是不能說。
她明白這個道理的,便又行一禮,說:“奴家姓林,夫家姓白,雖是被休,但夫君名諱還是要敬稱,名賢,字若賢。”
“官場上,也是層疊起伏,稍縱即逝,在任上還有點兒人氣兒,一旦被貶或者離任,沒人記得。”紅景笑道:“這名字我沒聽過,但我讓人去打聽一下,你有什想法,盡管說。”
“奴家……”林氏低語:“奴家就是想知道,那位小妾,是哪比我好。”
……
這等小女兒的心思,紅景也隻能是羨慕一下——她就做不來這樣,妄自菲薄這詞,這兩輩子都用不到她身上,就算她真不如人,她也不會去比較什。
有心去查,消息自然來的快——和戰報一起送回的京城,皇上又傳了一道旨意,又派了一位傳旨官,這次行程就抓緊了,而紅景要的
消息,自然更快。
得到消息之後紅景就讓林氏一起來聽:白賢,上一次科舉,二甲第七,因為投其所好得了禮部尚書的青睞,做了個八品京官,今年初晉升到了七品。
“是這個人吧?”
紅景問,這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的履曆。
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這人是極其幸運的,多少人考中了也未必能留京,更不提那些考不中的,而且在京一年半就晉升了,雖然升的不多,但升了就代表得勢。
林氏點頭:“是他了。”
“還挺厲害的,”紅景看了一眼那紙麵信息:“白賢,年二十七,兩女兩子,妻楊氏,賤籍出身,因此,得譽‘不棄糟糠’。”
她說的挺厲害的,就是指這個。
林氏也是聽到這兒,才明白這一點兒,氣的渾身發抖:“賤籍……奴家雖然出身沒落,但祖上到底也是官宦人家,竟然比不過一個賤籍的……哎~”
一聲歎息,人往後暈墜。
“至於嗎?”紅景理解不了。
梅英把林氏扶起來,點頭說:“都說娶妻取賢,這個白大人竟然休了這般賢惠的妻子,可見那楊氏潑為厲害。”
“還是男人願意,畢竟最終結果,都是那些個男人決定的。”紅景燒了那兩張消息,“這事,先這樣吧,等我回去再說。”
沒想到竟然也姓楊,這讓她想起了原主,和楊氏也頗有淵源啊。
……
金國那邊也不是坐以待斃的,聽聞蕭澤琰一路打來都用了毒,而且毒性不一,他們就想了應對的法子:以毒攻毒。
金國地處於北,各種藥物也不少,反正也不是打算致命的,所以大量的也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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