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城沒了最高執掌者,反倒成全了那些二把手的人,蕭澤琰紅景二人還沒走,城就改天換地了。
“怎會這樣?”
紅景看著街頭時不時就過去一隊巡邏兵,弄的人心惶惶的,有些店鋪直接就關門了。
“我沒告訴你嗎?金國和大越的官職製度不一樣,都是爭來的,誰有能力有本事爭到就到手。”
蕭澤琰早就知道會這樣,不過這些人還真是動手能力快,不過兩天,城內就這樣了。
“那能坐穩嗎?爭來爭去豈不是很動蕩?”
紅景無語了,這都什製度啊,人人都能搶,那殺人奪位豈不成了常態?
“隻要坐了位子,兩年之內是不用動的。”蕭澤琰看她:“你別想多了。”
保護製度也有,要不然如何杜絕動亂?隻不過這任職的方法有點兒粗暴了。
“這樣啊,那咱們還走嗎?”紅景仰臉看他,問道。
她對他們這的製度沒興趣,反正城主府若是住人,也不會長久,麵殘存的藥物也是藥性十足的,尤其是才下過雨,密密匝匝的都在水了。
蕭澤琰伸手牽她:“走,地圖我也有。”
“一會兒給我看一下。”紅景撐開傘,執立於手。
真是越來越喜歡這把傘了,手柄的位置還是中空的,雖然到傘杆的地方就實心了,但這手柄也足有二十厘米了,夠她裝好幾小瓶的藥沫,可以旋開也可以用塞子,簡直好到不能再好。
她的袖劍美人眸都被冷落了,傘麵顏色喜人,遇水是藍色的,遇血是粉色的,晾幹是白色的,遇陽光是黃色的,簡直少女心十足十,紅景有事沒事都這撐著。
從達城往北,一路是富雲城、離岸城、禾城、妙蓮城……等一眾城池十幾座,到金國都城時,****也到了——
“好消息呢。”
彼時紅景和蕭澤琰共乘一騎,紅景一手捏著飛鴿,一手拿著綁信。
蕭澤琰低頭看她:“哦?什消
息?”
“西樂援軍到了。”
紅景眉眼彎彎——她是真開心,西樂竟然派兵了,還是二十萬,這次金國沒跑了。
然而蕭澤琰卻緊張:“西樂?來了多少人,是要趁火打劫嗎?”
“你別這樣說,人與人還是得需要點兒信任的。”紅景解釋了一下來者意思,蕭澤琰垂眸看她:“你這相信她?”
他說的是李礫,紅景知道,抿唇一笑:“怎說呢,西樂也是我比較向往的國度,或許你也沒去過,但我沒去過也聽說過,而且……你不懂的。”
“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就過去了?她可是許你左相之位呢。”
蕭澤琰半真半假的說。
他當然沒有忘了李礫那獨特的樣子,很多事情,那位太女和紅景的觀點真是不謀而合,他都有種驚心的感覺。
“還記得呢?”紅景笑了:“是個玩笑話啦,她現在也不知什樣了,沒有郵局真是很不方便,她也不給我寫信,我也沒辦法。”
“郵局是什?”蕭澤琰聽過這個詞,但後來就被紅景的遞送站給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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