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出來,安陽和韓城買了甜筒。為了報答他陪她看了一場“除了視覺衝擊之外劇情淩亂台詞淺薄的爆米花電影”(此為韓城原話),甜筒是安陽付的錢。
回來的路上,韓城問她:“你哥現在在軍隊什級別?”
“上校,過兩年可能升將官,我聽我媽的。”冬吃甜筒,安陽嘴冷得發麻。
“厲害,人比人氣死人。”韓城嘖嘖稱讚。
“他沒告訴過你?”
“沒,我倆在一起就想著怎玩,他不問我研究生的事,我也不問他軍隊的事。你不懂,這是兄弟之間的默契。”
“哦。”起軍隊,安陽突然想起餘陸琛穿軍裝的樣子。
“餘安陽你臉紅了。”
“沒有,是風吹的。”
他一身戎裝很帥,安陽想,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製服誘惑。
“你是不是想了什不該想的?”韓城繼續追問。
“沒有!我都了是風吹的了!”
“撒謊,你那一臉嬌羞的表情也是風吹的?”
“誰一臉嬌羞了?!”安陽心虛,於是更加虛張聲勢,“你再瞎!”她揚手往韓城頭頂揮了一掌,又不輕不重地捏住他的耳朵。
“哎哎甜筒,甜筒要掉了。”
“掉了算了,沒得吃了我跟你講。”
兩人正打鬧著,韓城卻一眼看見餘陸琛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原來他們已經走到餘家附近了,陸琛應該也是剛剛回來,正好撞見。
安陽隨著韓城安靜了下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見陸琛。距離太遠,她隻能看見他身形挺拔地站在那,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三人安靜地對視了數秒之後,韓城問她:“你哥是不是……吃醋了?”
這問題讓安陽一驚,手一抖,沒拿穩的甜筒掉了下來,正好掉在了韓城的羽絨服上。
“對不起。”安陽手忙腳亂地翻遍了包和口袋,沒有找到衛生紙。
韓城也沒帶。
“先回家吧,回家了我幫你洗洗。”她扯著他的袖子往前走。遠處,沒有餘陸琛的身影,他已經提前進去了。
“把衣服脫了。”一進門,安陽就對韓城,家開著暖氣,脫了羽絨服也不會冷。
“沒必要洗,就用紙巾擦擦得了。”韓城脫了衣服遞給安陽。
“行,正好我也懶得洗,既然你這堅持的話,那我就隨便擦擦吧。”她走到桌前抽了幾張紙巾。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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