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你說過你很不正常嗎?”
即便處於這種情況,她還是想要保持住一種冷靜的狀態,而楚霄隻是笑著配合她,而不去拆穿。
“你不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但也不是最後一個。相信我,隻要你經曆過和我一樣的事情,就一定會理解我的。
那句話怎說來著,那些沒能殺死你的東西,會把你變得,變得……”
楚霄像是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抓著頭發低頭在旁邊原地繞圈圈,就在錦娘趁他不注意準備拿起地上的衣服時,楚霄突然轉過身指著她。
“對!”
“對什?”
“會把你變得更奇怪!”
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楚霄鬆了鬆衣領剛準備脫衣服突然愣住了,像是想起了什,竟然轉身出去了。
錦娘趕緊從地上把衣服拿起來蓋在身上,而楚霄正好拿著瓶紅酒和兩個杯子走進來,見她這樣也沒在意,隻是聳了聳肩就坐到了床上。
“原來你喜歡這種啊,那下次就穿那種帶絲的,那種撕起來手感好,聲音也好聽。
好聽的,就一定是雙好腿。”
昂著腦袋將目光側看向她,“砰!”手的紅酒塞子崩到了房頂上,瓶口飄蕩著白霧。
“放輕鬆點好嗎?紅酒、女人、夜晚、燈光,所有的條件都具備了,現在我們應該好好享受這一切。”
將倒好的紅酒遞到她麵前,楚霄癡癡地笑看著她。
“你讓我感到很意外,白少爺。我現在很好奇,你……到底是個什樣的人?”
在麵對楚霄這樣的人,她終於學會了適應,並且試著去占據主動。
“什人?這個問題好,我得好好想想了。”
將頭盡可能的伸到後麵,楚霄看著天花板咧開的嘴角試圖誇張到扭曲的程度。
“我就是我啊,獨一無二的我!”
思考了很久他給出這個答案,然後自顧的把手中的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將丟在了一邊然後站起身,麵對著她張開兩條胳膊。
“現在,請為我脫下偽裝。”
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睛,錦娘將手中的紅酒同樣飲盡然後朝楚霄走了過來,遮蓋在身上的片片寸縷再次滑落,世間的色彩盡情的綻放在他眼前。
當她的手指放在楚霄襯衣上的扣子時,他突然伸出兩隻手抓住了她的腦袋,強迫著兩人的目光進行對視。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在我眼你就像一張純白色的a4紙,讓人控製不住內心破壞的欲望將她汙染。”
“白少爺……”
她剛要開口卻被楚霄放在嘴唇上的手指擋住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眼角下的那道傷疤。
“曾經的我和你一樣,那個時候我的耳朵無時無刻不在響起一個聲音,他告訴我要做自己。
一開始我也很排斥的、甚至是厭惡,直到不久之前我又重新活了一次。在重新能夠呼吸到空氣的時候,我開始用已經停止活力的大腦進行思考。
我想他說的是對的……
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所以對待生命不妨大膽冒險一點,因為你早晚都要失去它。”
凝視著楚霄的時候她的手並沒有停,所以在楚霄說完的時候,他現在變得和她同樣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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