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隱藏在楚霄胸口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了。秉著能活一天算一天的心態,他敞開心扉迎接照進屋的光。
“嗯?”
剛準備起身感覺右手好像被什東西纏住了,扭頭看過去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還拽著一把頭發,旁邊還躺著個光溜溜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暴露在空氣中。
“額……,看起來昨天晚上玩的有點嗨了。”
楚霄可不記得昨天到底發生過什,但是印象中好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把理智這東西給關了起來,而獸性自然而然的跑了出來。
床上散落了不少長頭發,而她的身上更是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抓痕和咬痕,有些地方甚至還出現了血絲。
趁著她還沒醒,楚霄小心翼翼的準備下床。
雖然行為舉止有點瘋狂,但他心明白自己絕不是個變態,但是照這段時間的事情發展情況來看,他已經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偏了。
“難道我的潛意識真的是?”
就在他對自己產生疑問的時候,準備下床的手竟然又壓到了她的頭發,很顯然這個動靜已經驚動了床上的那位。
睡眼朦朧的翻了個身,麵朝著自己。
“你昨晚折騰完的時候天都亮了,別動讓我再睡會兒,身子都快散架了。”
說著伸出了一條胳膊摟住楚霄,將頭枕在他的胸口處整個人鑽進了被窩,剛一進來楚霄感覺懷就像是臥了一塊冰。
而她好不自覺地還在來回亂動,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最後整個人都掛在了楚霄身上。
事情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反而有點想笑。幹脆也不計較了,把手放在她腦袋上揉著頭發,楚霄也閉上了眼睛。
隻不過他不知道,在閉上眼睛的時候懷那雙眼睛卻悄然睜開了,並一直看著自己。
這一次他又做夢了,不再是之前腥風血雨的夢,而是在山的那段時光,每天挑水、砍柴、做飯,直到在山腰的破廟見到那個人。
“做夢了……”
突然驚出一身冷汗,楚霄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的就要去摸額頭,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
還是保持著之前的那副樣子沒什改變,依舊沒有穿衣服伸著一條腿踩在床邊,手上端著正在冒煙的煙槍看著窗外,聽到楚霄的動靜才稍微側了側頭。
“還是噩夢!”
楚霄沒有回答她,而是揉了揉太陽穴。
最近隻要一回想起上輩子的事情,腦袋就一陣發痛,並且這種症狀隨著在白蘇的身體呆的越久,情況就越明顯。
低著頭緩了一會兒,一杯水遞到了麵前。
“幾點了?”
喝了水整個人無力的靠在床頭,而她繼續坐在床尾。
“十一點了。怎,有什事嗎?”
“已經這晚了……”
沒有回答她,等到心稍微平複了些楚霄掀開被子下床了。
“具體的合作計劃等我想到了再來找你。”
穿上衣服,楚霄就離開了,直到門被關上錦娘都沒有動作,又過了一會兒,當煙鍋的餘煙漸漸變小時,她才笑了一聲。
放下煙槍,起身看著一片狼藉的被窩,整個人倒了上去。像是貪圖的尋找殘留的餘溫,隻得將皺起的被子摟在懷將頭埋在麵。
“白蘇……我詛咒你!”
“阿嚏!”
剛攔下一輛出租車的楚霄突然打了個噴嚏,奇怪的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確認周圍沒什異常之後這才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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