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夥喝得酩酊大醉,在周邊的酒店開了幾間房便睡了。
……
我和高雯的感情出了點問題,有了隔閡。
昨夜,在旁人眼,高雯極給我麵子,川菜等人一口一個嫂子叫的頗為朗朗上口,她亦是欣然點頭回應。
但她,心頭始終有根刺,這根刺的源頭,無外乎她與凡,在我心底究竟孰輕孰重。
我無法給她答案,沒有答案的答案,她也就明白了。
一覺醒來,凡姐枕著我的手臂,側身貼著我的胸膛,絕麗的側臉,吐氣如蘭,散亂的秀發隨意灘灑而下。
慵懶而嫵媚。
身上淡淡的如蘭似麝的香味,聞之提神醒腦。
凡身為香體的體質,隨著她年紀的增長,藥效也是愈發濃烈,待在凡的身旁越久,感官愈深刻。
緩緩抽出臂膀,起身洗漱。
剛掏出手機,準備看下幾點鍾,電話卻先一步響起。
張老?
我輕蹙眉,接通了電話。
“喂,宇啊?”張老爽朗的笑聲從電話傳出。
“是我,爺爺。”
“你個臭子,去了市也不懂打個電話跟爺爺報下喜,太不乖了你子。”張老笑罵道。
我想想也是,是有點不太禮貌,畢竟入學市重點大學,還是依靠張老的關係。
“爺爺,抱歉啊,是宇疏忽了。”我真摯道歉。
“傻子,不礙事,爺爺跟你著玩的。”張老咳嗽了聲,道:“接下來,要跟你講件事情,有關於你的。”
有關於我的事?
我立馬回想z事有關於我的事,思來想去得不出結論,似乎一切早已經解決了,沒有落下什事才對啊?
“爺爺請直。”我開口詢問道。
“是這樣的,鑒於在z市數次發生大規模破壞,上頭亦是下了嚴重的警告,爺爺頂著莫大的壓力。”張老話中有話,接著道:“上頭給爺爺下了指令,必須安排個人在你身邊,防止你在市再度大規模破壞。”
“要安排人在我身邊?”我不滿的對著電話著,語氣嚴肅了不少。
“宇莫激動,爺爺還未完。”張老沉吟會,這才道:“上頭的領導不明緣由,但也知曉世上有很多未解之謎,這都跟神話有掛鉤,所以他們並不會對你下手,隻是希望安排個人手在你身邊,一旦有大事故發生,也能立即得到通知,做好防禦工作,減少損失。”
張老為了安撫我,換了種法,我考慮各方麵的因素,勉強答應了此事。
“爺爺,我想知道過來監視我的人是誰?”
“咳咳……”張老幹咳兩聲,略有尷尬道:“是靈爆,靈爆組的靈爆。”
我默默點頭,我所接觸過的國家力量,靈爆和我有過一戰之緣,彼此也算對的上脾氣,派他監視我,我也不會太過抗拒。
“好,我知道了,爺爺我還有事先掛了。”我不待張老完話,就此掛斷了電話。
此時,一雙玉臂從我身後探來,像隻樹袋熊吊在我身上。
“宇,發生什事了嗎?”略帶絲懶散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趕忙一手托住她,生怕她掉在地上。
“有人怕我破壞力太大,找了靈爆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冷聲回答道。
凡沉吟會兒,才道:“這是好事呀,起碼發生了事,你有理由選擇旁觀。”
我知道凡是在激我,以我的脾氣,遇到常人解決不了的事,我定會出手。
“死丫頭,敢嘲笑我。”我輕刮了下凡瓊鼻。
“哼,每一次你出生入死為了誰,他們既然覺得你是最不穩定的因素,那你就安分點,看到最後誰著急。”
凡亦為我抱不平,柳眉輕挑道:“你就聽我一次,不管發生什事,都不要出手,等他們找上門,屆時你就有理由和他們談判了。”
“那萬一他們用強呢?我是否要造反?”我順著凡的話問道。
“你傻呀,他們明知道你的能耐,還來招惹你,造成社會動蕩,顯然是不理智的事情。”凡輕笑道:“何況,你可是國家的公民,在未來真要對付未知存在的時候,你至少會成了盟友,而非死敵不是?”
我將凡放在床上,蹲在她跟前,將頭伏在她大腿上,道:“雖然直至我長大後才知曉我與不死族的瓜葛,但我畢竟是黃皮膚黑頭發的黃種人,對於國家談不上多熱愛,但我也不願看到在我國國土中,有外人作亂,擾亂秩序。”
凡纖手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的開口道:“宇,你可是要當爸爸的人啦,以後要多為我們母子想想,好嘛?”
是啊,我就要當爸爸了。
“我答應你,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在凡的淺笑聲中,我安靜的享受著她所帶給我的片刻安寧世界。
……
溫存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離開酒店時,已經臨近午時。
去酒店前台退房時,被前台姐通知,高雯一早就離開了酒店,叫我們不用等她。
我與凡對視一眼,均從彼此眼看出了無奈之意。
“凡,你不會怪我吧?”我無頭無尾的問道。
“已經過去了,翻篇了,現在她也有了你的孩子,別再提這些了。”凡略顯清冷的聲音道。
歸根結底,兩女對於此事,心頭皆有膈應感,彼此也因為愛我,而勉強的接受了這事。
深感幸福的同時,亦有遺憾存於心頭。
今日學校沒什事情,就是分配宿舍樓和軍訓服飾的問題。
張老曾告誡我,去了市就不要太過特殊,我欣然同意他的法。
所以,我帶著凡,徑直找到了昨的副校長胡烈。
“胡校長您好,大中午的打攪您歇息,實在抱歉。”我提著一籃子水果放在桌上,開口道。
“這氣怪熱的,多吃點水果好,補充水分。”胡烈副校長笑道,探手在水果中挑來挑去,見到了藍底的一封白皮信封,頓時笑開了。
“太客氣了,柳同學體諒我老人家,還給送了水果,得好好感謝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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