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省,臨海的b市,這座城市人煙稀少,且大多都是外來人口,東北人居多。
大多數人都是看此地不僅臨海,而且風景秀麗,空氣清新,尤其是冬暖和極了,所以就定居在這,不願離去。
晚上九點,市區大道上已經很少有車輛來往,稀稀拉拉偶爾能見兩三個出門遛彎的,在寬闊的馬路中間談笑。
市區向北九十,人煙稀少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有一個村落,與其是村落,不如是個部落,因為這兒隻有七戶人家,連村名都沒有,這七棟建築相鄰而建,左三右四。都是普通的平房。
台風剛過,地上都是泥濘,泥路兩邊的幾顆樹被大風折斷,耷拉在地上。民房頂上,還有個被吹翻的雨傘,也不知是從哪吹來的。所幸這次電線沒斷,不用再修。
晚上,戴寶寶化了濃妝,抹了豔麗的口紅,腳上穿了雙紅色高跟鞋,緊身的漏臍背心顯示出她胸前的凸起。她出門,上了車,坐到駕駛位上,驅車向前。
她是市區黑舞廳上班的舞女,專負責勾引男人買酒喝,事後跟店家分錢。所以她白睡覺,晚上上班。
她開著車,顛簸著開了有二百來米,眼看就要拐到大道上,卻踩下了車,走了下來。
因為前麵恰巧遇見了九爺,九爺如今六十來歲,是這七戶人年齡最大的。
隻見九爺推著他的賣河粉的車子,停在了那兒一動不動。
前邊是個泥坑,這賣河粉的車子過不去,九爺索性從車子底下放碗筷的地兒拿出來一張大的塑料布,蓋住攤子。反正這附近隻有這七戶人家,倒也不怕別人來偷。
九爺是賣河粉的,就在大道旁邊支這攤子,有些長途車司機半路餓了,瞧見他,就會停車,下來買碗河粉。
戴寶寶下車之後,屁股一扭一扭,一臉媚笑向九爺走來,等走的近了,她伸手把九爺身上的圍裙取下,那圍裙上沾了不少油,髒兮兮的。
取下之後,戴寶寶身子向前靠,單腿站立,靠在九爺身上,另一隻大腿抬起,頂著九爺,在九爺耳邊喘道:“九爺,你收攤了。”
九爺麵無表情,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牛仔褲後邊的口袋上,“恩”了一聲。
沒人知道這是怎回事,戴寶寶年輕漂亮,九爺就是個禿頂老頭,還是個賣河粉的,但戴寶寶卻主動靠在九爺身上,反觀九爺倒是一臉淡定,就好像習慣了一樣。
九爺的手在戴寶寶身上劃過之後,拍了拍她的屁股,威嚴道:“起開,明兒早上下班來我房子。”
戴寶寶聽話的向後退了一步。
九爺正要走,卻看到戴寶寶的腳上的高跟,皺著眉頭:“怎回事,還敢穿這鞋開車?你上次惹得禍,我才給你埋了沒幾,這就又不長記性了?”
戴寶寶被九爺訓斥,趕忙開開駕駛門,坐進去後脫了鞋,扔到後座,又高舉雙腳,晃了晃讓九爺看。
九爺頓了頓,又問她:“人都在胖子家頭沒?”
戴寶寶這才坐正,回答:“在,就等您了。”
九爺再不話,扭身向那七戶民房走去。
戴寶寶驅車上了大道,向市區開去。
九爺一直走到這七戶平民房左邊的最後一家,這家是個卷簾門,九爺把著下頭的把手,向上猛地一提,卷簾門向上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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