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那獄警玩了?”彪子被氣得直咬牙。
老桂在旁苦笑:“我就知道,鬼子十分狡猾的,鬧這大動靜,看來想把她從鬼子的手中撈出來,怕是沒機會了!”
說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
“怎辦?”秀兒望向彪子,不禁笑了笑:“彪子哥,我看你參加了集訓,也不咋地呀!”
彪子隻覺氣血上湧,心中不禁苦笑,這一個女人也救不出來,看來,我在大家的麵前越來越像個沒本事的人了。
他隻是笑了笑。
然後回房睡覺。
一直等到了黑夜。
“我就不信,不能把那女人救出來我就不回去了!”彪子說著就從二樓的窗口滑了下去。
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沒有去監獄,而是徑直去了鬼子的司令部。
司令部,戒備森嚴。
可是,在彪子的眼中,就是像一座不設防的城市一般,可以隨便進入。
在司令部門前的大街上,有一隊鬼子巡邏兵正踏著正步,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在拐角處,隊伍的後麵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快如電閃把後麵的一個鬼子拽了出去。
而且是悄無聲息。
彪子將這個被打暈的鬼子拖入了一間無人的屋子,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削下。
然後穿在了身上,不但槍,皮鞋全部穿上,連那個士兵證也一起帶上,而還特意看了看上麵寫著的:“左騰小川”四個字記了下來。
接著,他就大搖大擺的向司令部走去。
“你?那部分的?”剛走到門口,就被哨卡的士兵攔了下來。
“我?”彪子趕快向眾哨兵哈了哈腰,然後身子一挺,十分傲氣的叫:“大島長官叫我進去,說有急事!”
“大島長官?”那哨兵不禁一愣,忙問:“是大島一郎?他找你?”
“對,是大島長官找我!”
“那不阻你了,你快進去吧!”
哨兵把槍垂下,還讓出了一條路來。
彪子很快就走了進去。
大門口上,又是一群哨兵站在那。
但他們正靠著牆昏昏欲睡。
看到彪子,也沒什反應,而隻有一個士兵上前問了問,就讓他進去了。
此時正是午夜,麵的房子自然是關上門,隻有走廊上掛著的燈籠還在泛出淡淡的燈光。
彪子就輕快的從走廊走過。
他看了著外麵的電線。
他必須順著電線走,憑他的經驗,電線的盡頭就是鬼子的指揮部。
果然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大廳,燈還亮著。
門口,站著十幾個警衛。
他們不像門外的衛兵那鬆垮,而是身子站得筆直,揣著槍分成兩排站在了門口兩邊。
當他們看到一個扯高氣揚的士兵在這深夜的時候出現在門口時,不禁大吃一驚。
忙問:“你的,什名字,來這有什事?”
彪子也不驚慌,而是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往廳中瞥了瞥,然後笑了笑:“我叫左騰小川,我有急事必須向大島司令官匯報!”
“匯報?你一個小兵有什匯報?”為首的哨兵奇道。
“那個女紅黨,又有人來打她的注意了!”彪子故意把聲音叫得大聲一點,好讓那個正在廳中倒背著雙手,正在看地圖的鬼子軍官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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