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連問句話也費這大勁?”彪子把刀子在鬼子軍官的屍體上抹了抹刀上的血,再插入鞘中,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門口處,那些哨兵還站在那。
“司令官呢?”為首的哨兵問。
“他在麵休息呢!”彪子低聲的說著,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他一路小心的不緊不慢的走著,終於尋到了五樓七號房。
“什人?”門口站著五個衛兵,看到彪子走來,那五個鬼子便警惕的望向了來人。
“沒什?大島司令官讓我來看看那個女犯,她是否安全!”彪子一邊走,一邊悄悄的從腰間拔出了匕首,一邊走了上去。
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站住,這是軍事禁地,你不能再走近了!”一個鬼子托起手中的步槍,一拉槍栓就抬起槍,槍口對向了正一步步走來的彪子。
“沒有呀,我真的是大島司令官派我來的,你們怎這樣呢?”
說著,一個箭步衝近。
手中的刀已經揚起。
“你?”
彪子此時已經逼近,手中的刀一抬,就刺入了麵前的鬼子腹中。
刀一撥,又向身邊的鬼子劃去。
那鬼子脖子上隨之被劃出了一個口子,血在狂噴而出。
但彪子已經輕巧的避過了那噴出來的鮮血,身子一閃就來到了一個鬼子的麵前。
“你?”那鬼子剛想驚叫,但發現一把匕首已經刺入了脖子之中。
一腳把他踢飛,手中的刀再次向前麵的鬼子刺去。
“你,刺客?”
另外兩個鬼子轉身就要走。
一雙大手伸出,抓住兩個鬼子的腦袋,猛的一撞。
兩個鬼子重重的跌了下去。
彪子看著麵前倒在地上的五個鬼子,就從一個鬼子的腰帶上扯下一把鑰匙,轉身打開了身後的房門。
麵陰暗無比。
那張油燈被擰下了燈芯,隻有一點小小的燈光在昏暗的屋子閃動。
彪子伸手將油燈拔亮。
就看到廳子側邊的屋子躺著個人。
一個手銬把一隻手扣在床頭上。
“喂,醒醒!”彪子上去掀開了被蓋。
一個及肩短發的女人在床上睡著,聽到動靜,便睜開了雙眼。
“你是?”那女子吃驚的望向彪子,急急的問。
“我是老桂!”彪子望向她,說。
“你不是老桂!”那女子搖了搖頭:“老桂已經很老了,沒你這年輕!”
“我代號叫飛燕!”彪子又笑了笑。
“飛燕?”那女子又搖了搖頭,叫:“你不是,我,我。”
“李紅同誌,你代號飛燕,對不?”彪子望向她,說。
“不可能,這巧?難道有兩個飛燕?”然後又衝彪子點了點頭:“我是飛燕。真名李紅!你?”
“你應該不會是又騙人的吧?”彪子望向她,笑了笑。
“我被關在這四天了,從監獄轉移到這的,二十四小時重兵把守的地方,你怎進去的呢?”那女兵望向彪子,吃驚不少。
“沒人能攔住我!”彪子此時就用鑰匙把扣在慶頭上的手打開。
接著,彪子一把將她拉起。“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走了。”
“好!”李紅點點頭,就跟著彪子走。
走出到門口,一股血風樸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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