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笑,有什好笑的,中國人的素質都被你們這些人給丟光了。在外國友人麵前,就表現像你們這樣的?”
女同學惱羞成怒,指著周圍的同學開炮。
“同學,你跪你的,我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大招一開,周圍同學都受到了傷害,優秀的人憑什被你貶低,於是乎就出現了很多八十年代段子手。
“我若盛開,清風自來。我若腐爛,蠅蚊不散。”
“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嗎?我在這,你在地。”
一位男同學一手指著自己,一手指著地板,麵做悲傷狀。
李曉凱膝蓋也不疼了,站起來看著一群明暗出言諷刺的同學們,不由得搖頭,招惹什人不好,非要開大招招惹學霸。
“你們……太過分了!”
女同學眼睛變紅,淚水從眼眶溢出。
同學們見此,紛紛散去不語。
那名姓灰燼的米國人,站在邊上不斷的說著英文,安慰著女同學。
“看看你們,這就是我的同胞,對別人沒本事,對自己人拽詩詞,比起米國人,我國人民素質真是太差。”
女同學擦幹眼淚,痛批在座的各位。
沒人理她,免得又把人給說哭。
道不同不相為謀,說那多沒用。
還有五分鍾上課,老師走進教室,女同學帶著米國人坐在了沒人的角落。
“曉凱,我叫你曉凱可以嗎?”
周華雄兩眼放光,對李曉凱推崇萬分,“你真的太有趣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有趣的人。”
“那你說的,我們曉凱可是哲學家,說的話道理深遠著咧。”
韓昱自豪的說道,他也佩服李曉凱的隨機應變,那一手諷刺玩的太漂亮了。
“嘿嘿,低調低調。”
李曉凱虛壓左手,麵帶笑容。
教室中央講台上的老師,抬頭看了他們這邊一眼。
李曉凱心一慌,上課不會提問我吧?
這一節課上的是古文學,老師同樣不點名,還不按照名單提問。
是一節非常好逃的大課。
表麵上是這樣。
但李曉凱上輩子聽過關於這位老師的傳聞,這位奇人老師,有一項常人難以想象的“功夫”。
記人,他能記得每一個來上課的學生,一學期下來,他教的學生都能認識。
這位奇人老師教學還算鬆散,盡管他能記下人,還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你一學期逃課不超過五節,他就給你過。
逃到第五節也沒關係,你拿個假條過來,不管是事假還是病假,隻要是假條,他也給你過。
很好是吧。
可逃課是會上癮的……
有了第一次,後麵就會很嗨,完全不住。
如此寬鬆的要求下,每年掛科的學生比其他科更多。
“同學們,上課了,我們今天講的是古文的魅力,上一節課,我們講了中國曆史可以分為上古、中古、下古時期,每個時期的文字語言讀法都有不同,哪個同學還能記得中古音讀法?”
老師停頓了下來,“那位穿著紅色格子襯衫的同學。”
李曉凱無奈的起身,中古音聽著像俄羅斯語似的,他上哪記得怎讀。
“哈哈。”
鄭凱之捂嘴偷笑,他就愛看李曉凱被提問。
“麻煩你叫一下邊上捂嘴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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