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老先生雖然年事已高,但是事關話本文社,趕來的速度倒是不慢。
隻掃了一眼屈奚的書稿,淩老先生就冷哼一聲,狠狠地將書稿甩在了桌子上。
周圍的人見狀,心頭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淩會長對於在鬥文大賽上不敬書稿之人,也是保持零容忍的態度。
哪知淩老先生站在不遠處,將拐杖敲的梆梆直響“蜚聲,你過來!”
被淩老先生叫做蜚聲的人,是話本文社的副會長。
“會長,這書稿雖然看起來像是汙跡,但實際上……”副會長掃了那書稿一眼,正要開口解釋,淩老先生就打斷他的話
“老夫還沒有瞎到這個地步!你仔細看看這紙上墨,給老夫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回事!”
淩家是雕版世家,與墨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不過一眼,淩老先生就看出來屈奚這寫字的墨,明顯是滯塞有問題的墨。
偏偏副會長沒有看出來這些門道,一臉茫然地回問道“墨就是無瑾先生故意塗的,還能怎回事?”
淩老先生“……”
淩老先生差點沒被副會長的話氣笑了。
握緊拐杖,忍住不去敲副會長那近乎榆木疙瘩的腦袋,淩老先生無力地擺擺手
“罷了罷了,此事與你無關了,由老夫善後,你走。”
副會長更懵。
善後,有什後需要善的?會長怕不是老了,明明是請他來品評話本的……
聽著淩老先生的話,長矜先生心頭一跳。
這個老匹夫,該不會出看出來……
不不不,不應該,且不說這老匹夫已經多久未管淩家事,就以他如今的年紀,也不可能有如此敏銳的判斷。
更何況,就算看出來又如何?反正他做的足夠幹淨,怎查都是話本文社的失誤,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牽扯到他身上。
那邊話本還在讀著,淩老先生單獨坐在相對空曠的地方,認真翻看著屈奚的書稿。
或許是年事已高,喜怒不形於色,所以並辨不明淩老先生此刻的情緒。
須臾,淩老先生派人將屈奚叫了過去。
雙手交疊握於拐杖之上,淩老先生道“此事,是話本文社的失誤,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而對於你,老夫會有所補償。”
一句話,屈奚就明白了淩老先生的意思,微微頷首。
現在去查也查不到什,反而會把話本文社弄的雞飛狗跳,影響鬥文的大賽的權威性。
見屈奚識時務,淩老先生歎息一聲“老夫老了,對下麵的人也管不了那多了,難為你了。”
“無瑾還未謝過先生給的這次機會,提不上難為不難為。”
屈奚有禮一笑,她理解身在這個位置上的淩老先生要考量的事情,所以匡扶自己的正義,她也沒想過靠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你於話本一業非常有天賦,還望你能堅持下去。”
簡單聊了幾句,淩老先生就示意屈奚回去,叫話本文社的人過來。
一番商量之後,得出了最終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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