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謹安起了身,蹦到蘇莞莞身旁,緊挨著她坐下,蘇莞莞將頭埋在他懷,身子哭的一顫一顫的。
“莞莞,我沒事,你別哭,總有解決的辦法。”盧謹安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都沒底。
“你說咱們還能再穿回去嗎?”
“你看了那多穿越,比我有經驗,借鑒一下唄。”
“九星連珠?跌落山崖?說不定等塞族人殺我們祭祀的時候,我們一下子又穿回去了。”蘇莞莞的儲備果然很足,隨時腦洞大開。
盧謹安滿頭黑線,不過隻要她不哭了就好。
“人家穿越都是魂穿,自帶身份,咱倆倒好,靈魂加肉身一塊穿越,還夾帶了一輛汽車。”
“沒有汽油,汽車也管不了多久。”盧謹安幽幽的說道。
“啊”蘇莞莞一聲哀嚎,這個穿越有點慘。
“莞莞,其實穿越過來,我反而一身輕鬆了。”
“嗯?”
“所有的身份、責任、擔憂都消失了,可以放飛自我了。”蘇莞莞沒想到盧謹安居然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想想他在現代的種種,除了娘胎帶來的優越以外,好像也沒什好留戀的。
“可是我想爸媽。”
盧謹安把她往懷攏了攏“既來之,則安之,幸好咱倆一塊穿越了,不過我們現在所處的年代,還是個謎。月氏老者隻問咱們是否是秦人,但是秦國曆史很長,再結合你說的塞族活躍於戰國時代,而月氏開始被匈奴驅逐,我隻能推測出,現在大概是戰國晚期。”
“安你的曆史學的真好。”蘇莞莞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所以盧家子弟必學曆史。”盧謹安從小可是按政治精英的標準培養的。
“現在怎辦?被關在這兒,車鑰匙也沒收了。”
“靜觀其變吧,該睡覺睡覺。”
借著火把的光芒,兩人環視了一下氈房,這座氈房很小,亂七八糟的堆了一些器皿,角落的地上鋪了一些毛皮,毛皮下墊著枯草,難道這就是床?
“看來隻能睡地鋪了。”盧謹安撇了撇嘴,戰國時的遊牧民族,估計就這生活條件了。
兩人也顧不了這多了,蹦到“床”邊,直愣愣的就躺了下去。
睡的很不好,毛皮的腥膻味著實難聞,入夜後,特別的冷,兩人隻好滾到毛皮下麵,緊靠著取暖,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直到天亮。
感覺過了半上午,月氏老者來了,來送飯的,還是兩個黑不溜秋、硬了吧唧的餅,老者倒是很悠閑,自己也帶了餅和他倆一塊吃,邊吃邊和盧謹安聊秦國、聊匈奴、聊月氏。
看的出來,月氏老者對秦國很仰慕,很樂意聽秦國的故事,盧謹安也很樂意,把自己了解的秦國曆史當故事一樣講給他聽。
就這樣待了兩天,族長好像還沒回來。太陽落山時,月氏老者已經送過一次餅了,沒想到夜深了後,他又過來了。
他手提著一個水囊,擱在地上後,又從懷掏出一些物品,兩人看了一眼,居然是肉幹。
“小兄弟,今日有羊奶和肉幹,你我邊吃邊聊。”老者先拿起水囊喝了一口,又遞給盧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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