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一尊黑色的木製品躺在那。
“那是什?奶奶。”
杜馬指了指它問道,他剛才才看見人們把一個已經不會說話了的老人放進去。
他們還用錘子和釘子在那尊黑色的容器上揮舞了幾下,看起來那些臉上掛著愁容的人們似乎是不允許那名老人從那麵出來了。
“那是解脫啊孩子。”
麗莎修女如此回答說,她拉著杜馬的手在不經意間越來越用力了。
杜馬察覺到了,麗莎婆婆在害怕著。
“那我是不是早晚有一天也會被關進去?”
杜馬抬起頭,他用那雙猩紅色的眼眸看帶著麵紗的麗莎修女問。
透過麵紗,麗莎修女在小杜馬的神情上看不到任何的畏懼和擔憂。
“是的,我們早晚都有這一天的。”
麗莎修女說完,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疲憊了幾分。
杜馬看著人們抬起那尊黑色的容器消失在教堂外。
他們走遠,然後離去。
就在這之後,小杜馬忽然覺得有些困了。
最後他就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世界就是一片漆黑了。
除了當當的聲音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你醒了?哼,老子曾經見過這種鐵皮玩意兒,但實在沒想到,這個帝國竟然全是這種東西!”
聽到暴虐帝富有磁性的聲音,杜雨澤的意識慢慢地清醒了。
“‘不用擔心那多’,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看來四宮家族是算好時間下的藥,等杜雨澤和那個灰眸少女醒來後,他們應該正好在卡倫郡之外了。
“唉,這沒想到第一次出遠門竟然是這樣的”
嗡!
杜雨澤一用力,把棺材上的蓋板給砸了個粉碎。
他向棺材之外看去,自己現在果然是在一輛火車廂之內的。
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身上還有其他東西的存在。
“這是?”
杜雨澤拿起那張放在自己胸前的紙片看了看。
那是一個印有照片圖像的紙片,似乎是在介紹些什。
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怪異的戒指。
明明它隻是一個帶有花紋的普通戒指,但它的確有些地方讓杜雨澤感覺奇怪
這枚乳白色的戒指在照片上看起來是不反光的,這讓人看不出來它到是由什材質製成的。
順著這乳白色戒指麵上紅色的細小紋路看去,杜雨澤馬上有種意識迷離的感覺。
在戒指的某處,這些紅色小紋路似乎是組成了一個玄奧的符號。
“虜傅克?!”
暴虐帝忽然驚叫了一聲,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詞語出現了。
“虜傅克?那是什?”
杜雨澤好奇地問了起來,在那張紙片上,並沒有暴虐帝說的那三個字。
“把那個紋路放近一點!讓吾好好看看!”
暴虐帝急躁地說。
杜雨澤也不再多問,他拿著那張紙往自己右眼處靠了靠。
“真的是!老子不可能記錯的!沒想到!真是不可思議!竟然是虜傅克!”
暴虐帝稍看了一下,然後就興奮地叫了起來。
“喂,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什是虜傅克?”
杜雨澤問。
“哼!小子!虜傅克可不是什東西!他是一個偉大的名稱!在距現在相當原的時候,他可是整個世界最厲害的人!”
杜雨澤從暴虐帝的語氣竟然聽出了一絲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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