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教官,我們該怎處理這家夥?”
洛伊現在正按著那個已經被束縛起來的灰發女孩兒。
看起來,那個灰眸女孩兒被安排到了杜雨澤後麵的那節車廂。
等她醒來後在黑暗中用工具把那棺材破開之後,那些一直等著她出來的人們馬上按住了她。。
“你們是誰?!啊!”
洛伊直接從她的身後撲了上去,其他幾名參與這次活動的勇敢者家族的同僚們上前把她給綁了起來。
一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巴。
“我問你,你是代表誰來到這的?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就把你扔到火車下麵去噢。”
卡蓮慢慢蹲在灰眸少女的身前,悠悠地審問著她。
“唔!嗚嗚嗚嗚!”
灰眸少女根本沒機會說些什,一把閃著冷芒的匕首已經貼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細膩的皮膚感受著那冰涼的鋼鐵利器,心中生出的恐懼讓她慌了神。
站在火車門外通過門上的玻璃向麵看發生了什的杜雨澤,此刻早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嘿,看不出來啊,這小女人竟然還有這等手段!哈哈哈哈!要是她直接把你的同夥給做了,哈哈哈,那你這次可就太難受了!”
暴虐帝幸災樂禍地笑著說。
“唉,怎會這樣!?”
杜雨澤除了著急,現在竟然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了。
有兩點顧慮讓他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第一,萬一卡蓮要對那個灰毛丫頭做了什,然後那個外強中幹的灰毛丫頭被迫說出些關於自己的話,那事情可就複雜了。
第二,雖然還沒有親眼見到或者親耳聽到關鍵性的證據,但他已經確定了一點,這一次勇敢者家族的行動絕對也是為了那個叫虜傅克戒指的遺物而來的!
為什杜雨澤這確認這一點,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不過洛伊現在的確正在這個不幸的灰毛灰眸的女孩兒身上翻找些什。
就在杜雨澤還在思考的時候,一雙眼睛忽然和他對視上了!
“唔!唔!”
被按在地上的灰眸少女發現了站在門外的杜雨澤!她一時間就激動了起來!
“蠢女人!”
杜雨澤看到她激動的反應後,心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
“傻!快趴下!”
暴虐帝大吼一聲,他在瞬間操控了杜雨澤的身體!然後馬上向下麵蹲了下去。
也就是在杜雨澤剛消失在鐵門上玻璃處的瞬間,卡蓮正好扭過頭看向了火車門的窗戶口。
“”
卡蓮默默盯著窗戶口看了一小會兒,然後又把身子轉了回去。
“我!好險!”
蹲在火車鏈接上的杜雨澤這才回過神,他重新控製著身體,然後悄悄爬回了原來的那個車廂。
“哼,你這廢物真的是什也幹不了!”
滿人性狀態的杜雨澤和缺少人性狀態的杜雨澤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他能察覺到危險,但是以他現在的反應能力根本什也做不到!
“下一步,該怎辦?”
坐在地上的杜雨澤自己問著自己,然後開始瘋狂地思索了起來
我該怎辦?
當我腦海第八次出現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真正開始思考起來這個問題。
我太慌張了,以至於“冷靜”現在對我來說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想一想讓我好好想一想”
我嘴小聲地嘟囔著,這種自然自語的方法還真的起了效果,我順著這種感覺,慢慢地開始思考了起來:
首先,我要想明白自己到底在慌張些什。
那肯定是因為我背著卡蓮他們偷偷給四宮家族幹活,然後現在竟然差點被發現了!
就算卡蓮他們現在還沒發現我,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一旦我真的被發現的話,那卡蓮她會怎看我?勇敢者家族的人們又會怎看我!
“唉,早知道說什我也不會”
後悔和愧疚讓我痛苦了起來。
這不僅僅是對勇敢者家族的愧疚,還有對所有信任了我的人們的愧疚
大約過了幾分鍾,就在暴虐帝忍不住要說些什的時候,杜雨澤忽然從地麵站了起來。
“暴虐帝這個戒指,你能通過感應來找到它嗎?”
杜雨澤從口袋拿出那張紙片又看了一下。
“怎?你直接就要開始找嗎?那個灰毛你不管了?”
暴虐帝問。
“不是不管了,隻是沒必要,”杜雨澤搖了搖頭說,“隻要他們發現要找的東西沒了,那勇敢者家族肯定是會撤退的,而且就我了解,那個灰毛不管被怎樣,都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現在要做的,隻是”
“在所有人找到那個戒指之前先人一步找到它嗎?哈哈哈!不是個壞主意!”
暴虐帝哈哈大笑,這個想法雖然不夠縝密,但肯定是有效的。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感應到這個戒指在哪?”
杜雨澤不耐煩地問,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完成這個破差事了。
“最後一個問題,等你找到這個有虜傅克紋章的戒指,你準備把它交給誰?”
暴虐帝又問他。
“當然是”
當然是交給四宮家族了,杜雨澤是想這說的,但是他猶豫了。
他突然想起來了那晚入侵者的話,她告訴自己最好要自私一點。
還有自己的那個猜想——勇敢者家族也是需要這個神秘的戒指的!
這一想,杜雨澤現在根本沒辦法做決斷。
“等之後再說吧!讓我先找到它再說!”
說完,杜雨澤走到車廂的另一頭,把那扇門給打開了。
他剛打開那扇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軍裝的家夥驚訝地看著自己。
“入,入侵者,呃!”
杜雨澤雖然看見他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知道肯定不能讓這個崗哨叫起來的。
他跨一步上前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但是他的腳卻先動了起來!
暴虐帝操控著他的的身體,一個鞭腿把這個不幸的崗哨踢下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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