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東川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為了苟且偷生,做出那種自殘之事。”東川緩緩開口。
黑衣人大笑,連說了三個好字,當下一步衝出,操控飛劍便朝東川打來。
飛劍臨身,東川瞳孔微縮,隔空按去道修魔指。
黑衣男子大喝,飛劍撞破指尖,極速朝著對方刺去。
劍影越來越大,東川抓住早慌了神的陸璟瑜,側身避開,飛劍貼著他的右耳,帶起幾絲頭發,刺在身後的樹上。
男子眼神微凝,單手成掌再度拍來。東川輕推開懷中的陸璟瑜,反手打出道太極圖。
隻聽轟隆傳出,男子悶哼數聲。一口鮮血吐出,竟被打飛了出去。還不待另外三人反應,東川猛地轉身抓住陸璟瑜,便朝五神宗山門遁去。
看著遠去的兩人,黑衣人大聲怒吼。體內有了暗傷,他無法相信,東川這個凝氣修士竟有如此強勢的神通。
“白大哥,我們現在怎辦”黑衣男子身後的三人中的一人道。
黑衣男子扯下麵罩,月光打在臉上,露出張刀疤的臉。略做沉吟,冷道“此人異常狡猾,卻又心狠手辣。好在我們並未暴露,就算他想到是我,也拿不出證據。”
“要不此事,從今日便過。那廝有吳曳護著,我們不該去冒此險。”另一個黑衣道。
“算,如何能算此子在外海扯斷令弟手臂,今晚又暗算於我。再過七年便是碎仙痕開起之時,那時九州所有弟子都會進入,我到要看看沒有了吳曳,他如何能飛出我的掌心。”白塵冷冷開口。
寒月高懸掛,點點星光自蒼穹打來,融進霧中有了幾分隱約。
發出山峰,東川麵色通紅,“哇”地吐出了大口鮮血,落在了陸璟瑜的白衣之上。鮮紅地血跡,迅速染紅了衣衫,在月光下,很是顯眼。
陸璟瑜麵色蒼白,眼淚不覺流了出來。“川哥哥,你怎了你別嚇璟瑜。”
東川掙紮地搖了搖頭,手骨此時竟成了畸形。麵對命宮中期巔峰的一掌,若不是陰陽玄清訣替他吸去大半,此時哪怕不死,也要落個重傷地下場。
痛楚好似不停地刺著身體,又是口鮮血吐出,東川隻感眼前一黑,就像斷了線地風箏,朝下方快速墜落。
陸璟瑜驚呼,連忙飛出抱住來他。到了此時,眼淚好像決堤的洪水,瘋狂地從眼角滾落,打在了東川臉上。
選擇愛上一個人,那所有喜怒哀樂,便不再屬於了自己。
“川哥哥,川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任性,如果不來看燈會,你便不會受傷。”陸璟瑜不停地喚著東川,托著他朝五神宗飛去。
每喚出聲,她的心便多了幾分自責。望著懷中的男子,不知從何時起,她的世界隻剩下了對方。
剛入宗內,陸璟瑜便急急朝吳曳居所,還不待扣門便直接撞了進去。口中直呼“吳長老,川哥哥受傷了,你快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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