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璟瑜沉默,當日拜師之時,自己便聽對方提及,如今就算東川不說,經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多少也有了答案。
“怎死的”過了半晌,陸璟瑜緩緩開口。
陽光越發通徹,屋中的黑暗,再也無處逃遁,掙紮了一會兒,便慢慢消失。
“被人刺死在我懷。”東川閉上眼睛,語氣很是尋常,似不願對方看到他的悲哀。
陸璟瑜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
“你很在乎她”
東川點了點頭,“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唯一的女人。”
一種不知名的心疼和失落在心間浮起,陸璟瑜藏在衣袖的手,卻不知顫抖了多次。
“有這一個男的愛她,她不知道有多幸福。”陸璟瑜低下了頭。多少的糾結與哀歎,通通湧上眼眸,又死死地去壓下。
望著身旁的女子,東川內心輕歎,到此時,他不知該如何去說。
就在兩人沉默之際,吳曳推門而入。看著東川和藹道“徒兒誰打傷的你為師替你做主。”
吳曳的到來衝散了此地微妙地氛圍,陸璟瑜似乎找到了離開的借口,輕輕推門而去。對於陸璟瑜的托詞,東川也未挽留。就像對方喚自己為哥哥,不管是真是假,可他卻全當其做了妹妹。
“徒兒也不敢妄自斷定,可據我推測他們刻意隱瞞身份,又對此地域很是熟悉,我推測是我五神宗人。”東川緩緩開口。
吳曳目光微凝,過了幾息道“你可有懷疑之人。”
東川沉吟,“白塵。我來五神宗前,因其胞弟霸陣欺人,我出手斷他一臂。如此推測,全五神宗,若論仇家,他可為一人。”
“我管他白塵黑塵,傷我徒兒,縱是他為三門之後,絕不輕饒。”吳曳說著,隔空握住東川便朝遠處居所邁去。
“誰是白塵,給老夫滾出來。”吳曳虛踏半空,聲音好似風暴,繞著其下的屋舍,來回炸響。話聲未落,屋中不管長老還是弟子,全都齊齊飛出,很是疑惑地朝他望去。心隻道,“這大長老,莫非哪根筋搭錯。”
“吳師兄,出了什事,幹嘛大動肝火”說話之人東川見過,正是當日在外門向吳曳討酒喝的長須老者。
“唉,楊師弟你是有所不知,我徒東川昨日下山看燈會,回來時竟被本宗四個命宮弟子劫殺,若非他命大,早就成了他人的刀下鬼。”吳曳,歎道。
楊姓長須老者聞言,內心大驚,宗門麒麟子,竟被本門暗殺。當下盯著眾人中的白塵冷道“你出來”
後者聞言,停頓幾息便緩緩走出,立在人前。
“可是你持強行凶”楊姓老者,聲音更冷。
白塵眼皮輕跳,想不到對方竟如此快地找來。當下抱歉恭敬開口“弟子冤枉,昨晚我一直在打坐,怎會去圍堵東川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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