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警報”
“發現宿主有抹殺女主的意識想法存在如有實施係統將扣除宿主兌換點”
“警報”
季子衿被係統吵得頭疼不已,煩得她差點沒爆粗口。
她不過是想嚇嚇江顏而已好嗎並沒有要真的要殺了江顏好吧
辣雞係統
江顏,你說你要是死了肖楨是不是也該很難過。
季子衿的這句話縈繞在江顏腦海幾乎讓她感到了一絲恐懼。
江顏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四處尋找自己熟悉的那個身影。
結果卻聽見季子衿道“江顏,你是在找她嗎”
江顏猛地看向季子衿,季子衿卻隻是笑著抬起手拍了拍。
下一瞬就有人手拎著一個被五花大綁捂著嘴的女子扔到了她麵前。
九兒防備地擋在江顏麵前。
江顏在看清那扔在她麵前的人,眉頭一跳。
“將我的侍女在我眼皮子底下換了人,江顏,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季子衿就坐在那,手還捧著熱氣盈盈的茶杯,隻是嘴上的話卻不是那動聽。
自季子衿中毒以來,雲祁就在四處調查原因,任誰都沒有想到,季子衿身邊的人被江顏掉了包。
季子衿發現端倪還是因為當初江顏過於急切地給被掉了包的鳴鶯傳信。
不巧,被青荷看到了。
青荷並沒有著急揭穿這個假鳴鶯,而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季子衿。
季子衿聽到時也沒有太過於詫異,反而讓雲祁以保護她為由將鳴鶯提到了她身邊。
於是她就開始等,等著江顏被誤導然後自己送上門來。
“鳴鶯”被扔在江顏麵前,她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自己這次害了自己的主子。
無論是害了江顏還是給季子衿下毒,橫豎她都是一個死。
可她求死不得。
“讓我猜猜,你是把我的鳴鶯弄到哪兒去了”
“噠”地一聲,季子衿將手上茶杯擱在石桌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卻讓江顏心一緊。
江顏自問這許多年她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她從來都沒有失敗過,如今她一想到麵臨的是這樣的情況,就心沒譜。
江顏心發苦,臉上卻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的樣子,她輕聲笑道“不必猜了,蘇挽,你早就知道了吧”
九兒警惕地繞守到江顏背後,江顏蹲下身,塗了寇丹的指甲輕輕撫上“鳴鶯”的臉頰。
“錦繡,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鳴鶯哦不,應該說是錦繡了。
錦繡掙紮著給江顏磕了個頭“是奴婢害了主子是奴婢害了主子求主子給奴婢一個痛苦吧”
江顏指尖微動,扯下了錦繡臉上的那張人皮麵具,麵上毫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她看著季子衿,手上還拎著那張人皮麵具,她朝著季子衿輕輕晃了晃手上的人皮麵具。
“你不是好奇鳴鶯去了哪兒嗎”
“我啊在她死前將她的臉皮一刀一刀地割了下來製成了人皮麵具,你看,這不是栩栩如生嗎”
“蘇挽,你可知道她當時的眸子有多惶恐,可惜了,沒有人救得了她”
這般殘忍的手段,也許也隻有她才做得出來了。
沒有人想得到鳴鶯會死得如此淒慘。
她在長樂宮中一直表現平平,沒有紅櫻青荷的出色,也沒有別的侍女的能耐。
但是她卻是除了紅櫻青荷唯一近得了季子衿身的,就因為這樣,才慘遭江顏毒手。
季子衿靜靜地看著江顏,唇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她的語氣毫無波瀾,她道“江顏,你真惡心。”
江顏不怒反笑“那又如何蘇挽你被雲祁護在這深宮之中哪知道我的不得已”
“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為了我那被你親愛的皇帝雲祁殺害的父親”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失去父親我如何不恨你們呢蘇挽。”
說著她便拋出手中長鞭,直襲季子衿麵門而去。
紅櫻連忙上前應付,但赤手空拳到底接不住那在空中如影如蛇的長鞭。
江顏的鞭子可使得比蔣瀟瀟好了不隻一個度。
眼看江顏就要得手,卻有一道勁風刮過。
再回神,雲祁已經站在季子衿麵前,一手握著江顏手中長鞭,一手護著季子衿。
江顏反應不及,正要鬆手後退卻早已來不及,雲祁一腳將她踢倒在地,立刻就有暗衛持劍將她圍了起來。
再看九兒,不知何時早已被暗衛控製壓製在原地。
江顏捂著胸口撐起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雲祁,在她看來雲祁是最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
“怎會”她喃喃自語。
而季子衿看著江顏的樣子卻仿佛在看著一個笑話“江顏,為了等你送上門這一天,我們可是等了好久了。”
“不可能”江顏手上發力猛地起身抽出了圍在腰身上的軟劍。
江顏身子靈活,軟劍在她手仿佛一條毒蛇般收放自如,哪怕是麵對一群人她的動作依然沒有半點落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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