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一靠近,便被四名持槍衛士攔在門口。
其中一人目露凶光喝道,“站住!陳淩雲,你來此作甚?”
陳誌摟住司馬明的肩膀,麵露詫異,“奇怪,本城主回家,你這我家養的看門狗問我來此作甚?你腦子裝的是糞嗎?”
這人當場愣住,總覺得陳誌的話好有道理,但又哪不對的樣子。
司馬明則奇道:“姐夫,這個穿衣服的明明是人,怎叫看門狗呢?”
陳誌嘿嘿著,“狗穿上衣服,變成兩條腿走路。古語有雲,這叫走狗。”
“哦哦,走狗兄你們好。麻煩讓讓,姐夫要帶我去認識兩個新朋友。”
司馬明倒是對誰都客氣。
四個府兵衛士麵麵相覷。
陳誌卻不想耽擱,裹挾著司馬明邁開大步往走去。
見狀,府兵恐傷了司馬明,不敢用長槍,隻扔槍拔劍往陳誌身側砍來。
陳誌目光如電,祁山養氣法運轉,內氣頃刻間提至頂峰,左手掌帶著濛濛霧氣迎劍抓去。
他體內祁山養氣法內氣滔滔運轉,手上勁道驟增,後發先至的五指死死鉗住對方長劍。
陳誌如今雖然隻有內功修為,沒練能最大化發揮實力的戰法,但他靠著名門功法而來的煉氣六重境界,卻要遠比麵前這些隻勉強靠《青石定氣法》習練至煉氣三四重的兵士雄渾得多。
另外便是他雖忘了祁連老邪的種種戰法絕技,但眼界總更高些,信手拈來的出招中透著股渾然天成的灑脫,是以才能輕易抓住對方劍鋒。
這群兵士從早晨便在此守門,沒見過陳誌在青玄廣場上的威風,頓時大吃一驚。
被抓劍這人先欲將劍鋒壓下斬斷陳誌手腕,但劍鋒不得寸進,徒勞無功。
事不可為,他又想抽劍離開。
陳誌卻五指發力,雄渾內氣由五指湧出,再借長劍為介質轟進對方體內。
那人慘叫一聲口噴鮮血仰天就倒,像被人重重一掌轟在胸口。
他吐了兩口血,旋即四肢僵硬,當場被震碎內腑而亡。
另外三人見狀既驚又怒,高呼著提劍上前。
陳誌卻是手腕一抖,把劍柄抖到掌心,“膽敢對城主拔劍相向,亂臣賊子死有餘辜!殺!”
既然帶著司馬明回了這,他便沒打算善了,趁著沒來高手,先殺他幾個鎮住場麵再說。
陳誌突的撒手鬆開了司馬明,合身撲將上去。
他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沒什花巧功夫,隻把煉氣六重的修為壓製發揮到了極致,他出劍更快更狠,力道更大。
就是一力降十會。
短短數秒過去,這三名衛士便紛紛劍斷人亡,倒在血泊中。
“走!”
得抓緊時間,陳誌沒心思再慢悠悠的和司馬明解釋發生了什,回頭拽住他就往衝。
司馬明驚叫連連,“姐夫你把走狗都打死了呀!那沒人幫你家看大門啦!”
“改天換幾條好狗就行了!”
麵見著這幕的其他仆人與衛士目瞪口呆,轉身欲跑。
滿臉血珠的陳誌抓住一人,怒喝道:“撫琴與有德現在怎了?人在哪?”
“在……在地牢。”
“地牢在哪?”
“花爺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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