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門口,初月被宮門的侍衛擋了下來,“大祭司,國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進皇宮。”
初月凝起眉,“為什?”
“我們隻是執行命令,其的他事我們也不知曉。”
初月看了一眼侍衛,“現在皇宮,國主召見了誰?”
“三位皇子。”
初月抿了下唇,這家夥果然動手了,垂眸思索了一下,初月去了靈昀的府上。
“大祭司。”靈昀對初月的到來甚是驚訝。
“靈昀,皇宮是怎回事,為什國主不許別人進宮?”初月劈頭蓋臉的問道。
靈昀茫然道,“國主不許人進宮?今天早上長老們還進宮議事了。”
初月四指按在角桌上,想了想抬起黑眸,“你派人去通知所有的長老,讓他們現在來你府上,我在這等著。”
“現在?”靈昀訝異道,此時正是用晚膳的時候。
“是,告訴他們有要事,讓他們速來。”
“好。”靈昀察覺到事情緊急趕緊應道。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所有長老都到了靈昀的府上,眾人齊聚前庭心態各異。
“大祭司,你有何事這急著叫我們前來?”一位長老耐不住性子地問道。
“各位,我剛回靜水城,剛才我去皇宮,國主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並且召見了三位皇子,有人知道是怎回事嗎?”初月一眼掃去,長老們聞言也甚是驚訝,國主上任以來從未發布過不許任何人進宮的命令。
靈溪長老驚道,“你的意思是發生了宮變?”
“靈溪,你不要胡言亂語,三位皇子甚是端正,怎可能宮變?!”
初月也顧不得禮數,直接打斷道,“靈溪長老說的沒錯,這應該就是宮變。數月前抓到的殘害夫人的凶手供出他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元凶除了安素還有靈月國的一位皇子,國主命靈溪長老暗查此事。”
“啊,當真嗎,靈溪?”眾人的目光落到靈溪身上。
靈溪難堪的點點頭,查了這許久什也沒查出,居然還讓那位皇子宮變了,真是想找個洞鑽進去。
“還有件事各位可能不知道,安素從鎮魂塔逃走了,安息族長現在也是昏迷不醒,兩國同時出現異狀絕不可能是巧合。”初月有條不紊的交待道。
“這可如何是好?”幾位長老開始焦急起來,緊接著看向初月,“大祭司,長老閣若意見一致有解禁和封禁皇宮的權利。”
初月緊著眉頭,“皇宮是何情況,被安插了多少人,我們一概不知,對方現在因為墨魂應該暫時不會對國主下手。”
“墨魂?墨魂你不是帶走了嗎?”
初月無奈地搖搖頭,“那隻是我和國主為了局勢安穩放出的假消息,墨魂依舊在國主那。”
有幾位當時對初月帶走墨魂甚是不滿的長老心中懊惱,若初月帶走墨魂,賊子必然不敢妄動。
“初月,你可有計謀?”靈溪心想,初月召集了所有人必是胸有成竹。
初月咬了下唇,“我在皇內布下了幾處遁地陣,可以避過防盜鈴,瞬移進皇宮。”
“竟有這樣的陣法?”一位長老感覺甚是驚奇。
初月沒空解釋陣法,繼續說道,“我會進皇宮探查,隻要能確保國主無恙,我便會放出信號,到時各位還請執令封禁皇宮,調動人手,務必速戰速決。”
“初月,你一個人進去是不是太危險了?不如我陪你去。”靈溪擔心道。
初月擺擺手,“不,長老必須都在場才有權封禁皇宮,而且皇宮我熟悉,多個人反而累贅。各位長老若無異義我們便分頭行事吧。”
“敢問大祭司,這位宮變的皇子是誰,你可知曉?”眾長老的目光聚焦在初月的身上。
初月麵無異色道,“等到救出王上,自然見分曉,大家還是別作無端猜測了。”
初月出了靈昀府一路急步進了一處小巷子,推開盡頭的院門,在這的廂房有她設好的通往皇宮的遁地陣。
當初學會遁地陣後初月便在皇宮、內城和外城布置了多處遁地陣,以防不測,想不到今天啟用陣法居然是為了救靈月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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