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這茶有毒嗎?”
“就是有毒我也認了。”
“你不必認,因為我不會要你性命。”
“你知道我要問什?”
“你想問我到底是不是沈寒?”眼前人就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但絕對不會是沈寒。
因為沈寒說話的語氣是堅定,不容拒絕的。
“你不是,他不會這樣說話。”
“他在你心就這重要嗎?”
“你到底是誰?”許知落痛心疾首。
“我若告訴你我是誰,你是不是就不與我成親了?”
“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與你成親了。”
聞言,對麵的男子卻是輕笑,“你不與我成親,那可就沒辦法知道沈寒與沐風的下落了。”
“你知道他們在何處?他們還活著嗎?可還安好?有沒有吃的?有沒有喝的?”
“放心,在我還沒與你成親之前,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有事,畢竟他們是威脅你最好的籌碼。許知落,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男子不急不慢說著,一邊抬手將掩住真麵目的麵容掀掉。
許知落的臉色倏然變地煞白。
耶律風那張如同噩夢的夢,從那張臉皮下出現在許知落麵前。
他摸了摸手中那張人造臉皮,繼續輕笑道:“你可知為了換這張臉,我花了多少心思?”
許知落兩手緊緊握著桌案的邊沿,雙眸緊緊盯著那張臉皮。
耶律風知道她在想什,將手中臉皮很隨意放在案上,“放心吧,我可不會把人皮那種惡心的東西帶在臉上,這隻是一些合成的脂類。”
聽了耶律風的話,許知落長長舒了一口氣。
“許知落,看到你這緊張沈寒,我真的覺得很傷心。”
“少在這虛情假意,你連慕月的死,都可以眉頭不皺一下,誰相信你會真正在乎一個人,你就是想利用我,與西夏攀上關係,又或是想日後找到機會,像征伐東楚那樣,征伐西夏,從而達到你的野心。”
“既然你都看破了,我也不怕承認。”
“我真替慕月不值。”
“我也替她不值,畢竟她救下的人,事後連她埋在何處都不關心,直接回了戲陽。”
“你胡說八道!”許知落激動從座上站起,情緒無法壓抑地爆發。
“你連沈寒跟沐風都可以拋下,對於慕月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自然也不會看重到那去。”
“耶律風你休要將你的惡行,全部怪在我的身上,我不吃你這套?”
“許姑娘不吃這套,那吃威脅這一套嗎?”
“我會跟你成親,但你要保證沈寒跟沐風事後都能完好無損出現在我麵前。”
“這是自然,我還挺擔心你會跟沈寒一塊去了。”
許知落坐回原處,指了指案上那張臉皮道:“這臉皮你還是帶著吧,我擔心傅淩看到你的模樣,會對你不利。”
“許姑娘,可是在關心我?”耶律風竟學會了調侃。
許知落沒好氣看了他一眼,“我隻是不想看到沈寒有事。”
“果然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愛護你嗎?”
“其實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什事?”
“沐風跟沈寒,你到底更在意誰?”
“與你何幹?”
“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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