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落剛從宮外回到傾雲宮正殿,傅淩就迎上來,喋喋不休問她道:“怎樣,有沒有問出什?”
“問什?”
“你昨日不是懷疑沈寒行為奇怪,今日出宮找他問清楚嗎?”
“我是找沈大哥商議成親的事,誰去計較那些,況且,沈大哥好著呢。”
“真的?”傅淩一臉狐疑。
“我騙你做什?”許知落越過他,走進殿內。
傅淩快步跟上去,但也沒有再問出什,所以沈寒行為與以往不同這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日複一日,日子轉眼過去,許知落與耶律風的婚期定在了明年初春。
離初春還有幾個月準備,宮已經開始為明年的大婚忙碌了。
臨近喜事的日子,許知落的狀態卻不太好。
整日犯迷糊不說,還丟三落四,更是把應該記得的事情忘了,不該記得的就記地挺清楚。
傅清安覺得她是太累了,所以給她請了禦醫。
可請來禦醫把脈,也沒號出什,也就隨便開了幾副安神的藥方。
挽月送禦醫出傾雲宮,許知落就一直端詳著身邊的傅淩與傅清安細看。
末了,她突然問一句,“我們是怎認識的?”
“怎認識的?”傅淩都被她問懵了,“傅綰,你知道你在問什嗎?”
“就是記不清了,但也不是全不記住,就算有,也是一些很零碎的畫麵。”
“你是不是因為沐風還沒回來一事耿耿於懷,打擊太大,腦子出問題了?”
“沐風……”聽到這個名字,許知落陷入沉思。
“你不會連沐風是誰都不記得了吧?”傅淩差點喊出來。
傅清安推了他一下,“別一驚一乍的,綰兒她近日也許就是太累了。”
“也許吧。”許知落晃了晃腦袋,末了又說出一句令在座二人震驚的話,“但是我好像忘記他長什樣了。”
“傅綰你別再演了啊!沐風也就失蹤十來日,你怎可能會把他的模樣忘了。”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許知落抬頭堅定望著傅淩道。
傅淩與傅清安對視一眼,隨後將她拉到書案前,將沐風的模樣畫了下來。
傅淩將畫放在許知落麵前,“沐風長這模樣,想起來了嗎?”
許知落失神盯著畫上的男子看了許久,又將畫拿起來看了好一陣,最後在二人瞞眼期待下搖了搖頭。
“不是吧!許知落真的別給我演了,我要生氣了!”傅淩由始至終都不敢相信許知落是真的忘了。
“沈寒。”許知落眼神有些呆滯說出了這個名字。
傅淩又是一陣緊張,“沈寒怎了?”
“沈寒……他長什樣?”
竟又是這個問題。
“沈寒我們三日前才見過麵,怎可能才相隔三日,你就把他的模樣給忘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記不住他的模樣。”
“那我的模樣,你記得住嗎?”
傅淩指了指自己那張臉。
“現在看著,應該能記住。”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但傅淩不死心,扶住她雙肩繼續問道:“傅綰,你老實交待,你近日到底接觸過什人?或者吃過什東西?”
“不記得了,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許知落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傅淩這會兒就更沒辦法了。
“清安,這該如何是好,我總覺得傅綰這幾日總是神情晃忽的。”
“要不還是出宮找沈寒一趟,他也許會有辦法。”
“對,我出宮,你看著她,別讓她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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