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抬手就給他來了一巴掌,當即把他門牙打掉了兩顆,滿口鮮血。
扶起老人家,雲逸問道:“大娘,您沒事吧!這狗賊在幹嘛?”
“公子,他是鎮上的差役,專門收取稅銀,我老伴兒前幾天臥病不起,想著賣掉家的老母雞,給他抓點藥材,實在沒有多餘的銀兩交稅啊!”老人家說著便哭了出來。
師姐她們三人發現雲逸在前麵鬧得沸沸揚揚不知出了什事,便下車前來看看。
“來人啊!把這狗日的給老子綁了,我要來個當街堂審!”
隨行的官兵衝了過來,將打人的官差當場拿下,他一看是穿軍服的軍爺,頓時焉了。
找街頭寫信先生借了桌子椅子,當街升起了公堂,士兵分成兩排站在兩邊,圍觀的百姓將他們圍在中間,圍觀雲太傅升堂。
“說,何人指使你當街收取賦稅?”
“沒……沒人!”嚇得他渾身哆嗦。
“好啊,私征賦稅,中飽私囊,按唐律…額…嗯…斬!”
雲太傅也不知道這個罪名按照律法怎判,胡亂治了他個死罪。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犯人拚命求饒道。
“哼,你他媽還有臉求饒,老人家兩個兒子軍中戍我大唐邊關,衛我黎民百姓,你卻罔顧律法,私征稅負,魚肉鄉鄰,橫行霸道,你說我殺你有何冤枉?”
“大人,饒命啊,是錢老爺讓小的做的。”差役哭求道。
“這姓錢的是何人?”太傅問道。
“稟大人,錢串子是咱們七塘鎮的仕紳,他本名錢本來,在鎮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大家都叫他錢串子!”寫信先生站出來道。
“哦,我倒要看看這錢串子何許人也!”
“讓開,讓開!”,這時一批流氓打手樣的十幾人將圍觀的百姓攆到了街邊,直衝著太傅的露天公堂而來,個個張牙舞爪,汙言穢語,十分囂張。
後麵一體態微胖的男子坐著椅轎,搖搖晃晃停在堂下,手拿著紫砂茶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氣豬頭臉。
“錢老爺,你可得給小的做主啊!”差異立刻爬到椅子前委屈道。
“哪兒來的鳥官,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哥是誰?”錢串子囂張道。
“天下這多豬,我哪知道你哥關在哪家豬圈!”太傅道。
周圍百姓哈哈大笑,氣得錢串子唰地站了起來。他的手下指著百姓吼道:“不許笑!”
“我哥乃是京城王府的管家,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員見了他都得拜上三拜,你這鳥官給他提鞋都不配!”
“大膽刁民,竟敢辱罵朝廷命官,堂上坐的乃是當今太子太傅,爾等還不跪下!”一旁的伍長斥道。
錢串子一聽哈哈大笑,眼前的黃毛小兒,不過二十出頭,竟也敢自稱太傅。“哈哈哈哈…就你?敢冒充太傅,好大的膽子!”
“姓錢的,就算你哥是齊賢王府的狗奴才,他既無官階又無品級,說白了也就是齊賢王家喂的一條狗,而你連狗仗人勢都說不上,竟也敢在這七塘鎮欺壓百姓胡作非為,唆使差異橫征暴斂,置我大唐法律於不顧,本太傅今天要替天行道,滅了你們這群害蟲。”雲逸氣氛道。
“哼,我看誰敢?”錢串子指著太傅狠道。
“來人,將他們拿下!違抗者格殺勿論!”
眾將士拔出軍刀,嚇得這群流氓一時不知所措,可他們並沒有束手就擒,與官兵們打了起來,久經沙場的戰士果然生殺不忌,出手狠辣,凡是動手的全被砍殺在地。嚇得錢串子一下癱坐在地上。
這下錢串子才知道,眼前的黃毛小子還真是太傅,立馬跪在堂前使勁求饒,腦門都磕破了,太傅並沒有理他。
“錢本來夥同差異魚肉百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本太傅現在宣判,處二人死刑,立即執行,殺一儆百!”
官兵得令之後,二話不說,軍刀出鞘,二人瞬間人頭落地。
群眾瞬間沸騰了,紛紛下跪,感謝雲太傅為他們除了一害。
雲太傅走到婦人身旁,指著上官謹對她說道:“老人家,這位是上官將軍,你的兩個兒子也許就是她帳下的兵!”
老婦人看著上官謹,緊緊拉著她的手,竟淚如雨下,說道:“上官將軍,我兒張龍張虎正是您帳下驍騎營的,去年回家探親他倆還和我提過您呢!”
上官謹執掌驍騎營,旅職驃騎大將軍,是大唐唯一的女子將軍,可以說相當了不起,巾幗不讓須眉,在軍中威望也是極高。
驍騎營兵馬上萬,這張龍張虎她還真不認識,軍中每年都會批準一部分人回家探親,想來這位母親還真是自己士兵的親屬。
“末將上官謹,拜見伯母。”上官謹拱手作揖,用一個標準的軍人禮儀拜了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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