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祥裝不知家中的經濟狀況,依舊如此。
當他稍有不如意,還借酒發瘋,把劉燕平諷刺挖苦一遍。
“虛榮!”
“在我朋友麵前擺臭架子,還自認為自己是軍官娘子。”
“不安心和我過窮日子。”
等他醒酒後,同樣是裝作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劉燕平考慮到他心憋屈,不願與他一般見識。可每忍一次,他就變本加厲;每退一步,反讓他得寸進尺。
家出現這種狀況,輝輝回到自己身邊進城上學的事,也被迫當誤了下來。
劉燕平隻能一直委曲求全,艱難的度日。
兩年之後。她也下崗了。
這次廠發的是一次性買斷工齡三千元。
劉燕平就用這筆錢還了當初集資建房時,從薑宏永和趙進那借的錢。
石山知道這事之後和劉燕平狠狠的大吵了一架,在家喝過酒之後鬧騰,說劉燕平不顧一家人的死活,更不顧他的前程,把他準備做生意的本錢都送來人,最後竟惡毒的演變成把他做生意的本錢成送給野男人。
劉燕平開始還和他說道理,最後隻有任由他潑皮發瘋。
就是她這樣的軟弱和隱忍,根本換不來他的善待,更換不來安靜的日子,心中的委屈隻有和淚吞下。
生活還要繼續,下崗後,劉燕平因租不起門麵房,就在家擺攤做裁剪,把得到的服裝加工費用於家庭開銷。
前兩年收入基本上能維持住。
逐漸的隨著經濟的發展,成品服裝已經開始衝刺著市場。
她的生意開始下滑,後來一直慘淡經營,根本裹不住三口人的生活。
劉燕平隻能在沒有收到衣服時候,外出打零工補貼家用。
由於她出去做工的時間不穩定,唯有選擇一些對時間要求不高工作。
她有時去車站幫客車喊人拉乘客,有時去小飯館幫廚洗碗,
這種情況直到她找的洗衣店的固定工作,經濟收入才算安定了一些。
後來石山終於在一家做公司找到門衛的工作,雖說工資待遇不高,好在工作還算清閑。
他的心情為此好了不少,平時在家時也能對劉燕平和孩子和顏悅色的說話。
還對劉燕平說過要把輝輝接回家上學。
這樣的家庭的氣氛也一度讓劉燕平產生讓輝輝進城上學的念頭。
短暫的家庭平靜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
石山在家招待過朋友之後,喝得滿身酒氣去值班,被單位查崗的領導逮了個正著。
因為他不服管教,借著酒勁和領導對頂了起來。
公司經理知道這件事後,立即表態要將他除名。
待他酒醒後,在公司領導麵前再三保證不會再犯,認錯態度極其誠懇。
加上劉燕平也去了他公司,替他給當事領導賠禮道歉,得到本人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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