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無論是白黎棠還是溫酒,都是震了一震。
白黎棠的視線掃落而下,溫酒就知道這是要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了。她正要擺手否認這件事。
白黎棠卻忽然道,“譚清為了贏得比試,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用出這樣卑劣的手段。”
溫酒聽得愣了一愣。原本蒙圈狀態的她也那明白了。甲骨如果丟了,那白黎棠就不可能參加比試了,如果不能參加比試,最大的獲益者除了譚清,還能是誰?
可是……
“難道不能再找兩塊烏龜殼來嗎?”溫酒不禁問出聲。
“我們壁西有占卜傳統,諸事皆卜。因此用於占卜的龜骨價格奇高。”渡鴉解釋道。
“況且,我們想得到的,譚清也會想到。”白黎棠的視線暗了暗。他篤定,譚清已經把周圍的龜骨都搜羅一空,就算是千金一求,怕也是求不到了。
“主子,那我們怎辦?”
白黎棠站在一片淺淡的晚霞,迎著門窗站著。
“溫酒,本司問你,除了你,還有誰進過這間屋子?”
溫酒看不到白黎棠的表情。但她也不傻,兀自在心打起九九。
如果告訴白黎棠,簇錦來過。那……簇錦一定會被追根究底,不定嚴刑拷打……可簇錦怎看,也隻是個單純地送飯丫環。
想到這,溫酒張嘴道,“不曾有”
“主子,簇錦來送過飯。”渡鴉忽的截斷了她的話,“因為屬下臨時有事,就讓殘狼幫忙給溫酒送飯,誰知殘狼路上遇到了簇錦。那簇錦……”
嗯,世人皆知,簇錦是殘狼大人的腦殘粉。肯定又死纏爛打著幫忙送飯了。
“把簇錦叫來。”白黎棠道。
渡鴉接了命令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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