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清為了不讓白黎……祭司大人您贏得比賽,一定會想盡辦法截斷烏龜殼的市場。”溫酒跪的筆直,認真道,“可是,譚清也僅僅能夠做到‘節流’而已。”
微微的笑了笑,揚著圓乎乎的臉道,“我們能做的,就是‘開源’。”
“怎開源,難道還要我們祭司大人這樣的身份去水地找烏龜嗎?”渡鴉似乎聽見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一臉諷刺道。
溫酒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子,“恭喜渡鴉大人,您猜對了。”
“混賬!你當我們主子是什人?他可是壁西最年輕的祭司,怎能”
“本司覺得,這辦法可行。”
白黎棠忽的道了一句。
嗯,此時渡鴉的表情——很精彩,五光十色的。
“主,主子”渡鴉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家主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光彩照人、美的人神共憤。可,自家主子英明神武,怎會跟溫酒這種傻子一起胡鬧呢?
“嗯?”
“不若……渡鴉前去尋找甲骨……”
“哎!渡鴉,你這話就不對了。”溫酒大聲阻止,“這種祭神通靈的東西,當然要祭司大人親自去找啦!這要是明早大標題拿出去,百姓們一聽:祭司大人親自尋找烏龜殼!那老百姓肯定咱們祭司是世界上最敬業的祭司了是不是?”
溫酒想到白黎棠去找烏龜殼弄得滿身泥土、不成人形,就已經開心的要厥過去了。美滋滋的搓著手板看向白黎棠,“祭司大人,您以為呢?”
那模樣,看著就像搖著尾巴的狗,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白黎棠支著額角看她好一會兒。溫酒秉著絕對不能慫的態度使勁拋媚眼。忽的見白黎棠眉眼一彎,笑的眉目溫和,“就依著這個法子。”
大概是他眼底的金光太盛,溫酒看得心跳驟停一刻。她緊緊抓了抓心口,妖孽就是妖孽……
“不過,本司一人實在無聊,不若酒陪本司一道同行。”
靠之!
溫酒的臉上大寫的一個“呸”字。
“這樣,不太好吧……”
“你在質疑本司?”
“的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質疑您啊!隻是”
“那就好。剛才本司還想著你要是質疑本司,便將手腳各剁下一隻以作懲戒。”一個極度妖美的笑臉,“對了,你剛才‘隻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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