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神情古怪的看向白黎棠,“什忙?”
白黎棠隻勾著笑攬過她的肩頭,將唇邊貼在她的耳廓,“你需要做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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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晨。
一個晴朗舒爽的早晨。原本所有人都應該伸伸懶腰、笑嘻嘻的迎接這樣舒服的早晨。可蹲在長老院門口的那個賣豆腐販卻是一臉納悶。
要問為什?他簡直是一肚子委屈。
他知道長老院的後廚每早上都要買幾塊豆腐,就推著他的一車豆腐過來踩點。誰知道長老院的後廚沒等來,等來了一群身穿銀白鐵甲的士兵。這群士兵一個個麵色僵冷、頭也不回的闖進了長老院的大門。還順帶撞翻了他的豆腐車!
俗話,民不與官鬥。
這啞巴虧,他隻能自己吃。
賣豆腐販蹲在那泫然欲泣,捧著豆腐就喊道,“我的心肝,我的寶貝~你們怎就這離我而去了呢!哎喲喲~”
“司祭台的護衛風風火火,一不心衝撞了你,我代替他們和你道歉。”正在這時,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
賣豆腐販掛著兩滴豆大的淚珠仰頭。正瞧見一雙水靈靈的杏眼。
眼前的人身材嬌,卻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灰色大衫子,兩隻胳膊在長長的袖管理晃來晃去,外加那圓滾滾的臉蛋兒、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就像偷穿大人衣裳的孩子,不出來的可愛。
賣豆腐販看的有些發呆。
眼前的人卻以為他是在心疼豆腐心疼的發呆。連忙在自己的衣袖子摸來摸去、搜來搜去,好不容易掏出兩三顆瑪瑙石往販麵前一攤,“,這些給你……”
見販不接。
那人咬了咬下唇。又脫了鞋,從鞋拔子摳出一顆瑪瑙石來,“再給你一顆行了吧,不能再多了……”
“溫酒!你又偷拆本司衣領上的瑪瑙石!”就在這時,那人身後突然又走上來一人。
販看到來人,眼睛都直了!他,他看到了什!
“祭,祭司大人!”著販就撲通撲通的直往地上跪。他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幸看到傳聞中的祭司大人!
沒錯。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壁西的祭司白黎棠,他依舊一身惹人的白色袍子、一張俊逸絕美的容易。而那個手握著瑪瑙石的、圓滾滾的矮家夥不是別人,正是溫酒。
溫酒心虛的把瑪瑙石往衣襟子一塞,眼睛滴溜溜的轉,“我那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的侍衛,把人家的豆腐都撞成什樣了?”
“可本司這件衣服上有二十一顆瑪瑙石。”白黎棠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溫酒尷尬的咳了咳,“那個。我們不是還有正事嗎?快進去吧……”無辜的眨著大眼睛看著白黎棠求饒。
白黎棠搖搖頭,將她放下。背著手就長袖飄飄的往長老院去了。
溫酒得逞的笑了笑,將瑪瑙石塞在販手,“拿著,夠你買很多豆腐攤了。”然後跟著白黎棠進了長老院。隻留下販一個人對著豆腐、瑪瑙在風中淩亂。
過來好一會兒,販揚著瑪瑙站起來,一路狂奔,一邊狂奔一邊大喊大叫道,“祭司大人帶男寵出街了!男寵揮金如土啊!祭司大人帶男寵出街了……”
溫酒如果知道,一定會當場吐血。
不過她不知道。
因為此刻。她正站在長老院的大堂內,順便軟塌塌、沒骨頭一樣窩在白黎棠的懷抱,“祭司大人……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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