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抱緊了一個懷抱。那懷抱很溫暖、寬闊,帶一點令人安心的冷冽香氣。
溫酒怔了下,“白黎棠?”
她靠在那懷抱,輕聲問。
“嗯。是我。”頭頂上的聲音溫和的盤旋而下。
溫酒忽然覺得不可思議——按道理,她騙了白黎棠,他應該雷霆大怒才對。可現在,他卻把她抱在懷,抱的那緊……
就連他手臂上的顫抖和激動她都能感受的那深刻。
溫酒揚了一下眉。她是真的有些蒙了。
“你別跑!”就在兩人相偎相依的時候。後麵的枕月也追了出來。
他手握著一柄鋒利的刀,擼著紅衣袖口就不顧形象的追出門。
“白,白黎棠!救我!他,枕月是個瘋子!”溫酒聽見枕月的聲音猛地往白黎棠懷鑽,“他要割我的臉,他瘋了!”
溫酒大叫道。
“白黎棠?”枕月也看見了坐在地上、抱成一團的兩人。他怒目道,“你滾開,這沒有你的事情。”
“哦?”白黎棠將溫酒藏在自己背後,隨即拍了拍衣袍站起來,“若本司非要管呢?”
“管?”枕月冷嗤一聲,“你憑什管?”
他的刀尖指著白黎棠道,“我要用這柄刀割開溫酒的臉、研究她的眉眼構造。你知道嗎,她是我見過和婷兒眉目最像的人。”
“倘若我研究了她的臉,我就更有可能會找到婷兒!”
枕月一字一字的明。隨後他又一個瞥眼,正看到白黎棠手握著的人偶。
他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白黎棠,相信你不會想要阻止我的。”他手的刀鋒閃亮。溫酒隻能更害怕的往白黎棠身後藏。
“你手這隻木偶就是我三年前刻的婷兒。你至今還寶貝一樣留在身邊。”他笑著看了一眼溫酒,“明你也和我一樣在乎婷兒。”
“既然如此,你便別攔著我。”他道,“我會刻出一個更盡善盡美的木雕人偶”
“枕月,你要自自話到什時候?”白黎棠聽到這淺淺笑了,他眼瞼微抬,“不過是一隻人偶罷了。”
溫酒站在白黎棠身後,看見他的手指微抬。將人偶“哢擦”一聲捏在手,竟一下子捏的人偶斷了脖子。那木偶和溫酒長得七八分方向,溫酒不舒服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白黎棠!你這是什意思?”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枕月。
“意思?”白黎棠將手斷成兩截的人偶“當啷”拋在地上,“大概就是……你做的人偶醜極了的意思。”
他淺淺笑道。
聽到他這句話。
枕月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就好像一個研究學家拚了命研究一樣東西。到最後卻被一個孩子一腳踢翻的那種侮辱和絕望。
他麵紅耳赤,甚至眼圈都紅了起來,“白黎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究竟為什做這些奇奇怪怪的木偶人雕,歸根結底還不是你的過錯!若不是你,婷兒怎會走失!我又何須日日對著人偶雕像、研究這些模糊血肉的肮腐物!”枕月著,已經逼至白黎棠和溫酒身前。
他的視線和白黎棠的視線相對,一陣電光火石。
“今我一定要開了溫酒的麵皮。”枕月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字咬牙道,“你欠我妹妹的,我們後麵一起算!”
這句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伸向了溫酒的胳膊。
溫酒本能的躲。然後……把白黎棠的胳膊遞了過去……這動作誰也沒想到。無論是枕月還是白黎棠。他們就這樣手抓著胳膊的兩兩相望……氣氛一度尷尬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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