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我們彼此相愛,永不分離(大結局)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文笀 本章:第五百八十八章 我們彼此相愛,永不分離(大結局)

    師染站在自己的行宮外麵,出神地看著天空。

    現在的天空,蔚藍澄澈。

    但她知道,這其實隻是營造出來的假象,真正的天空漆黑一片。

    進入“流浪紀元”已經一千多年了。

    所謂的流浪紀元,便是指無家可歸,尋找新的家園的一個紀元。

    世界之獸,載著兩座天下尋找著適合建立新世界的位置。

    齊漆七這個新上任的天道,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得益於在終焉城見到的那九大真理,他成長得很快,又是“葉撫”欽點,所以稱為天道之路走得極為順暢。師染分明地感受到,一些規則漏洞與錯誤,在被一點一點地修補。

    她也感覺,這新任天道貌似有點不一樣。

    具體哪不一樣,她暫時也說不出來。

    新的人皇,則由占據了“煌”這個名字的家夥擔任了。他將接替曲紅綃以前的職責與使命,代表萬物意誌,為萬物意誌而前行。

    曆史觀測者何依依默默無聞地遊蕩在曆史長河之中,守護著曆史。

    他是“流浪紀元”的命名者,舊紀元的讚歌也由他親自抒寫:

    “天元紀的讚歌是‘重生’的讚歌。”

    葉撫被胡蘭殺死後,傷心欲絕的白薇便獨自一人守著三味書屋,飄蕩在那舊世界的殘骸之中,哪也不肯去。曲紅綃因為是舊世界天道意誌之下的人皇,所以,也留在了破敗的舊世界之中。臨行前,曲紅綃將敖聽心托付給了師染。

    敖聽心萬萬沒想到,兜兜轉轉那多年,最終還是落到了“吃龍”的師染手上。

    瞧著這座天下,乍一看,感覺什都沒有變,但仔細一想,似乎什都變了。

    這一千多年,天下格局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最大的變化就是,師染率領著雲獸,完成了新任天道的考驗,成為了這座瘦弱的新世界的“新人類”,稱之為“雲族”,占據了天下格局的主導權。當然,聰明的她,很巧妙地將“新人類”與“舊人類”融合了,組建了一個共同的文明。所以,這導致天下看上去沒什變化,實際上,真正的主導權落在了以師染為中心的雲族手中,這地位堪比當初主導天下的“儒釋道”三家。

    她如願以償地完成了雲獸一族最大的目標。

    原本以天空為大本營的她,在綜合考慮之下,還是把大本營轉移到了地麵,建立了一座等同於之前朝天城那般的獨立城池——驚煌城。

    建立其驚煌城後,師染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雲獸一族的背叛者師九幽要來了他的頭顱。

    殺死一個超脫者,在天道意誌的幫助下,還是能做到的。

    師染帶著師九幽的頭顱去見了她的姐姐師千亦。如同最開始收走師千亦血脈所答應的那樣,“下次再見時,師九幽的頭顱會擺在你的麵前”。

    而雲族之外的格局變化,也是相當大的。

    儒釋道三家,都發生了極大的轉變。佛祖、至聖先師以及道祖先後歸於天下,而各家的二祖又各自追尋人生意義,不再插手三家之事後,三家的理念種種都發生了許多變化。

    儒家,新聖甄雲韶的出現,為儒家理念寫進一個“仁”字,大聖人周禮歸安,李命告老退居幕後,周禮的學生居心扛起大旗,成了新的話事人。居心大刀闊斧整改儒家那些尾大不掉以及曆史遺留問題,摒棄一些傳統的陋習,修正思想理念,將“儒治天下”轉變成“儒安天下”。而作為一個以讀書為主的學派,儒家不再成為讀書人心唯一的左右,以“宋書生”為代表的新學派儼然成了冉冉升起的新星——達家,達家以“包容、自省、取長補短、讀思想……”等基本觀念,受到追捧,一千多年的變化,漸漸有了“在達家讀書,在儒家修煉”的認識。達家本身是“包容”的,所以許多時候像是百家之結合,隻要是讀書人,皆可受達家之教。

    而道家,則是徹徹底底走了“出世路線”。

    二祖周伯一個“蝴蝶之夢”,讓道家走進了“精神飛升與肉體超脫”的大門。這些年,道家沒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出現,所以漸漸有些名聲不顯的趨勢。唯一能被人立馬想起的符號,大概也就是道家研究的“精神飛升與肉體超脫”,開辟出了新的修仙體係,不再是像以前那樣單純的境界劃分,融入更高層次的“道心感悟”。

    佛家則是誕生了好幾位新的現世佛,一個明不清淨佛,一個妙不可言佛,一個真不可聞佛,以“妙不可言佛”為主導。據說,這位妙不可言佛得到了佛祖的衣缽,不過具體真假,誰知道呢。新的三尊佛改變了佛家的理念,不再縮在南疆佛國之地,大大方方地麵向天下。佛家剛宣布佛普度眾生示天下時,掀起了一陣南下取經潮,各地的取經人將正統佛經與信仰帶往全天下。

    撇開三家,值得一提的就是白穗、李青青與第五鳶尾三人了。

    白穗,應朝的夕公主,背離了應朝大帝白盡山的意願,沒有選擇成為應朝的第一位女帝,而是成為了一個知名的家。當然,並非百家的那個家,而是字麵意義上的作者。完全顛覆理念的是,她寫的都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每一個讀她的人都能進入對應的獨立的小世界,扮演芸芸眾生一員,從中獲得知識與成長。

    有人說,她為世人開辟了一條新的修煉之路,是大前輩,可以立新家。但遺憾的是,沒有人學得會她的本領,所以時至今日,這個新家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而李青青呢,這位青君大人居然選擇脫離洛神宮,將位置傳給了自己的得意門生溫早見手中。本人則去了聖天下,即原濁天下,接替赫連瑄,成為了天神族新的女帝,維持那的秩序。事實上,赫連瑄從來沒有自己歸安後誰來繼位。李青青這種行為,更像是一個賭氣離開的妹妹,最終還是與過去和解的表現。當然,這期間的細致緣由不是看客們猜得透的,反正她李青青一個外來者都沒有被天神族排斥,又何必去想些有的沒的的事呢?

    最後的第五鳶尾……

    她的事跡並不顯赫,甚至於幾乎無人察覺。

    說著值得一提,是在師染看來值得一提。

    第五鳶尾在流浪紀元的第一百年,貌似覺醒了什,將家族托付給妹妹後,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猜想著是不是突然想去遊曆一番天下了。但實際在,她離開了清天下,去照料那些舊世界殘存下來的星辰去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星,對應著深空中某顆星星。若是命星不穩,那自然是步履蹣跚,寸步難移的。新世界還未徹底落腳,太過孱弱了,以至於殘存的可被當作命星的星辰們時不時就逃逸一顆,如此下去,終究會落到沒有命星的情況。

    第五鳶尾的突然覺醒,改變了這種趨勢。數不清的星辰,在她特殊能力的照料下,變得穩定而自然。

    師染很多時候,閑得無聊了,便會請她來打打麻將,排解一下無趣的生活。

    一個她,一個第五鳶尾,一個莫長安,當初的四人麻將小隊就差個葉撫了,而現在,那個位置被敖聽心頂替著。

    師染答應了曲紅綃要好好照顧敖聽心,就硬是認真到片刻不離目光的程度,可謂是溺愛到了極點。這自然是讓敖聽心有種被老媽子管教著的感覺,叛逆得不得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時不時再動個手,離開清天下好好打上一架。

    敖聽心已經夠強了,一雙拳頭,打起架來可謂是碎星破月,但奈何還是拿師染沒辦法,每次都弄得渾身狼狽,躲到北海想她師父和師祖去了,過些時候,心情好了再出來。

    師染的生活,基本就在這樣的日子反反複複,兜兜轉轉。

    站在驚煌城最高的賜天樓上,師染發著呆,想著某人。

    一直以來她心都有個疑惑。

    為什葉撫消失了,自己卻沒忘記他呢?

    師染記得在深巷書屋時,葉撫曾說過,如果他回歸了,那他所有的痕跡都會消失,所有人都會忘記他。

    但現在,沒忘記。

    既然沒忘記,他人,到底去哪兒了呢?

    ……

    時間回到葉撫被一劍斬殺後,某條混亂而複雜的時間線上。

    海邊。

    鹹腥的海風吹麵,海鳥的叫聲鬧耳。

    魚木靜靜地站在沙灘上等候。

    某一刻,空間顫動一下,一人走了出來。

    “你回來了。”魚木笑著說。

    胡蘭點點頭。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魚木問:“親手殺死葉撫的感覺怎樣?”

    “你明知道的,還問我。”胡蘭坐下來,抱著雙膝,看上去十分落寞。

    “我知道,但你自己知道嗎?胡蘭,你不能逃避,還有很多很多的事等著你去做,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

    魚木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

    “唉,跟你猜想的一樣,先生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任由我殺死他。”

    魚木一同坐下來,稍稍靠近胡蘭一些。現在的胡蘭的確需要她的安慰。

    “在濁天下的時候,我就大致明白了他求而不得的想法。”她說,“那時候,他以為我還沒覺醒,但實際上,我已經徹底覺醒了,想起了一切,關於他的一切。”

    “那時候”,是在靈石渣火車上,魚木和葉撫相依安眠的時候。

    覺醒需要契機,而契機往往在不經意間出現。在那樣一個彼此接觸的不經意之間,契機到來,魚木獲得了覺醒,回想起了自己身為“代言人”的一切一切。

    “他說與‘葉撫’這個名字,相關的一切,都是於他而言重要的羈絆。”

    魚木笑道:“換個說法,他想留下來。但他自己做不到,他是永的化身,無法背離那九大真理。所以,他需要人幫他。”

    在最初同葉撫一起遊曆天下那段時間,魚木一直在感受,一直在觀察。事實上,即便是師染、秦三月,甚至於白薇,都沒有她在那段時間更加了解葉撫。她與葉撫之間的羈絆,是超出世界的,是超出世界法則的。

    所以,她才能麵對葉撫十分堅定地說出那句話,“我要找到一個殺死你的辦法”。

    就結果而言,魚木做到了。

    時至今日,胡蘭領悟的那“一劍”劍意,也是她沒有預料的。那“一劍”到底為何而生,是葉撫促成的嗎?魚木不知道葉撫在思考什,但她相信,當葉撫第一次看到胡蘭領悟出那“一劍”時,一個想法就在他腦海中誕生了。隻是,那時的他並不堅決,或者說沒有一個“我必須要留下來”、“我單純聽從我的內心而留下”的理由。

    他那時是糾結的。魚木相信,葉撫看到胡蘭這“一劍”時,心情一定是複雜的。

    正是洞察了這一點,她篤定,在麵對胡蘭這一劍,葉撫一定不會去抵抗。因為,他本身就希望這一劍斬在自己身上,將他從永意誌斬落。

    在濁天下,人皇登基儀式要被破壞時,葉撫出手了,沒有當一個看客。魚木那時候並不明白他為何之前一直強調自己要當一個看客,卻在最後關頭走進舞台,為何又再那之後連告別都不說一聲,而直接離去。

    在之後的思考,她明白了,葉撫根本就是表露出了他的意思:你們想做什就去做的,我等著你們。

    也就是在明白了這一點後,魚木才聯通前後,決心讓胡蘭做“斬殺永之人”。

    斬殺永之人,隻能胡蘭來做。

    所以說,之後,她便帶著胡蘭從這座世界消失了,要讓胡蘭去感受接觸永的意誌。覺醒“代言人”身份後的魚木,同樣也覺醒了自己的能力。她帶著胡蘭離開清天下,為的便是躲避葉撫的視線,因為她清楚,如果留在這座世界,任何事物都逃不掉葉撫的視線。她肯定,如果自己在清天下讓胡蘭感受永意誌,那葉撫會直接回歸永,以永九大真理將她們製裁。

    最初,魚木思考了很久,到底要去什地方才能避免被以“葉撫”為中心的永意誌發現。

    去其他世界?那會被審判者發現。隻有在這座被使徒陰影籠罩的世界才行,可葉撫本人就留在這座世界。

    在前前後後思考了將近一年,最終,魚木想到了一個地方——

    未來。

    去到這個世界的未來。

    作為永的代言人,魚木幾乎知道關於永與世界的一切構成。

    每個世界都是獨立係統,不被其他世界影響。時間、空間、規則……種種都是獨立的,天道意誌主宰了這一切,調控著這一切。而天道意誌受到世界法則的影響。世界法則一共有九條,而九大使徒便是代表。

    平衡、天命、空間、輪回、思考、變化、常、時間以及世界。

    九大法則構成了世界意誌,九大使徒調控著九大法則。使徒是永的使徒,所以,永與世界之間的關係就是永——使徒——法則——世界。為了避免出錯,永設立了審判者,專門負責裁決一切背離法則的存在。

    一要躲避葉撫,二要躲避審判者,於是便隻能借助使徒的能力。

    然而九大使徒本身是與法則平等的,並無法超出法則,單純借助使徒的能力,自然是無法躲過審判者的監視。

    所以,必須要接觸更高層次的也具備使徒能力的存在。

    魚木想到了最初使徒。

    “最初使徒?”胡蘭疑惑地看著魚木。

    “是的,最初使徒具備所有使徒的能力,並且自身調性僅次於永意誌。沒有回歸永的葉撫,是無法控製最初使徒的。”魚木目光灼灼,“所以,我們要借助最初使徒的能力,去到這個世界的未來。”

    “可我們怎借助最初使徒的能力呢?”

    “我們不能直接與最初使徒接觸,而應該是用間接的方法。”魚木說。

    “怎樣間接的方法?”

    “製造混亂!”魚木眼中那抹好看的色彩瘋狂湧動。

    她望著天空與大海,聲調高昂,“永不變的唯有永!一切皆在永之下,唯有與之相對的無序混亂。”

    胡蘭問:“我們具體應該從哪個節點下手呢?”

    “你在這個世界殺死了葉撫,但並不代表你殺死了永。之前我跟你說過,過去的改變會影響現在,而現在的改變同樣會影響過去,因為過去已經發生,現在正在發生,唯有還未發生的未來是不定的。所以說,未來便是最大的無序與混亂。”

    “可,我們不是無法去到未來嗎?按照一般理性而言,未來是並不存在的。”

    魚木點頭,“是的,對於一般理性而言是不存在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永沒有過去、現在、未來的說法,永隻是永,不存在過去的永,不存在現在的永,不存在未來的永,永!就隻是永!所以才能被稱之為永。但永之下的世界不一樣。當一個世界意誌創造出一個獨立的世界時,如果沒有世界之外的因素幹擾了,未來便是有跡可循的。這就像讀書人寫文章之前要先做題綱,明確寫作的順序。世界同理,在這個獨立係統的演化中,也是有順序的,什時候出現修仙文明,什時候出現第一個聖人,包括每次世紀劫難什時候發生都是既定的。”

    胡蘭皺著眉,“所以,可以把一個獨立的世界看成一條線?”

    “是的,不受到外界因素幹擾,便是一條線。前提是世界意誌,也就是天道存在。沒有世界意誌,這條線會不斷扭曲,直至最終徹底混亂,不可逆轉。”

    “我該怎看到這條線呢?”

    “成為觀測者。”魚木說,“每個世界都可以有一個觀測者。世界意誌無法脫離世界本身,所以難免碰到無法解決的問題,觀測者存在的意義是輔佐世界,防止演化進程出現混亂。並且,觀測者擁有與世界意誌一樣的能力。”

    “那這不是很危險嗎?如果觀測者有私心的話。”

    “所以,觀測者隻能由至高理性者擔任。”

    “成為至高理性者,那我豈不是沒有任何自主意識了?”

    魚木眯眼一笑,“這不還有我嗎?”

    胡蘭稍愣,“該怎做?”

    “別忘了,我可是永代言人。耍點小手段,給你開個後門,還是可以的。”

    “啊?”

    “別啊了。跟我來!”

    說著,魚木拽著胡蘭一步踏入至高天。

    胡蘭調性很低,在至高天看到的就是純純的一片黑,周圍什都沒用。

    “這是哪?”

    “至高天,使徒、審判者、世界意誌等高級調性所待的地方。”

    “我什都看不到啊。”胡蘭甚至看不到魚木在哪兒,也感受不到她,隻能聽到她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因為你調性太低了。不過別擔心,馬上就能看到了。”

    魚木說完,強行將胡蘭連續升格,直至破格成為世界觀測者。如她所說,這是在開後門。

    很快,胡蘭眼前的一切變得清晰無比。

    世界與世界演化進程線出現在她眼前,原本虛無縹緲的概念,以實體的方式呈現,像是發光的無形狀團子,一條長度無限發光的線填滿整個團子。

    “這就是世界觀測者能看到的真實世界與世界進程線。”

    “真神奇。”胡蘭喃喃。

    魚木沉默了一會兒,心情略複雜地說:

    “胡蘭,你知道成為世界觀測者意味著什嗎?”

    “什?”

    “從此以後,胡蘭這個人,將不會存在。你脫離了世界的規則,而胡蘭是誕生在世界規則下的。”

    “我……不再是我……”胡蘭低聲喃語。

    “是的,你將成為一個擁有極高調性的複雜集合體。胡蘭的意識與情感、我給予你的對永意誌的感受、世界觀測者以及你那一劍,共同組成的集合體。”

    胡蘭沉默不語。

    魚木說:“不要覺得自己不是人了。事實上,任何極高調性存在,都不是單純的某種事物。你看世界,不正是世界之下的一切與世界意誌的集合體嗎?即便是葉撫也是如此,葉撫的意識與情感,永意誌組成了他。我也是如此,魚木的意識和情感,永意誌組成了我。”

    “我沒有難過。我隻是在想,是不是,我再也無法成為胡蘭了。”

    “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從此以後,你不再是胡蘭,胡蘭也不再是你。你!隻是跟胡蘭有共同的意識和情感。”

    “那,胡蘭呢?”

    “從你成為世界觀測者那一刻,就不存在了。她便隻存在於那一刻的過去,未來不會再有她的蹤跡。”

    “這樣啊……那得換個名字才行呢。”

    魚木心情複雜,這個過程接受起來並不輕鬆,要你否定自己的存在,對誰而言,都難以接受。

    “你打算叫什名字。”

    “先生之前對我說,或使心動,為翩翩者。讓我自由自在地活下去。那,就叫或者吧。”

    這一刻,或者誕生了,胡蘭湮滅了。

    “或……者……你做好準備了嗎?”魚木問。

    或者點頭。

    “那好,接下來我會去找最初使徒,讓祂降臨,再之後,我會把我的一切能力都交付於你。之後的你,既是永代言人,也是這座世界的世界觀測者。”

    “你呢?”

    “我,”魚木燦爛一笑,“我要回歸永。”

    “回歸永……為什?”

    “我不回歸永的話,葉撫怎出現呢?你說是吧。”

    或者懂了,轉而又問,“那你之後還會出現嗎?”

    “誰知道呢。”

    魚木眼神遙遠而神秘,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她接著說,“之後的流程,你還記得嗎?”

    “記得。”

    “或者,你要把你創造的影響貫穿整件事的所有!記住了,一定要!這才能確保葉撫徹底脫離永。”

    “先生是無所不知的,真的可以嗎?”

    “不,永才是無所不知的,僅僅是葉撫本身並非無所不知。”

    或者點頭。

    “不過,你要記住。”魚木說,“你千萬不能跟葉撫相見,那樣可能導致他提前回歸。”

    “嗯,記住了。”

    “好了。”魚木歎了口氣,“我們開始吧。”

    或者看著魚木,神情憂傷地將她抱住。

    魚木笑著拍背安撫,“沒關係,以後要是想我,就去過去看看我唄。”

    說完,她陡然消失。

    “連句‘再見’都沒說,真的就再也不見了嗎……”

    或者失神許久,才悠悠一歎,轉身離去,開始等待最初使徒來臨。

    ……

    魚木並沒有直接回歸永。

    永不變的,唯有永。

    作為永代言人,她不受時間的影響,回到永之下的某個時間節點,找到了最初使徒。

    魚木感受著最初使徒,一點一點改變祂的調性,讓祂具備了自我意識,並告訴了祂一切,關於“葉雪衣與葉撫”之間故事的一切。

    “多美好啊,永化身的葉撫,與最初使徒化身的葉雪衣。不好好守護,怎能行呢?”

    最初使徒從至高理性跌落,開始等待著混亂的到來。

    做完了這些,魚木將自己永代言人的能力交與或者,而她本人則去往了某個世界一個在未來會名叫地球的星球,開始在那布置永化身的召喚點。而開始這項步驟時,混亂還未到來,使徒還未入侵,世界也還具備世界意誌,沒進入末法時代,繁盛的修仙文明籠罩這座世界。

    成為永代言人後,或者沒有絲毫的耽擱,直接感受到最初使徒,獲得了最初使徒操縱世界的能力。

    她第一時間去往自己世界的未來,開始製造混亂。

    沒有時間概念,也就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個名為“厄隉”的混亂之種第一次出現。

    誕生於這個世界的未來的混亂之種,很快就影響了過去。

    最初使徒立馬就察覺到了厄隉之種的出現。掌管世界法則的祂,理所應當消除這個種子,將混亂扼殺在萌芽階段。但同樣來自未來的由魚木告訴祂的“葉撫與葉雪衣”之間的故事,影響著祂,讓祂縱容這顆種子不斷成長。

    很快,厄隉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其根須遍布每一座世界。

    混亂無序的世界汙染了世界法則,汙染了九大使徒。九大使徒遵循厄隉的意誌,降臨一座又一座世界,顛覆世界法則,控製世界意誌,讓每一座世界都不停歇地走向最終的混亂與無序。

    某一個永之下的時間節點。

    使徒們降臨在某座修仙文明繁盛到了極點的世界,這座世界上有個在未來被命名為“地球”的地方。

    這個世界的人稱使徒們是天災,於是他們開始對抗,守護自己的家園。

    第一天……覆滅;

    第二天……覆滅;

    ……

    直至第九天,這一次的升格者強大到了極點,幾乎要參透世界法則了。祂被稱之為祖龍。在祂最後對抗中,戰勝了第四使徒,即他們口中的第四天災。貌似勝利來臨了,貌似使徒無法再威脅這座世界了。

    貌似這座世界的世界意誌不會被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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