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不知道安是怎想的,反正她最後真的報警了。
而醫生也給寧做完了手術,雖然寧傷得比較重,但很幸運地沒有生命危險。
得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初夏糟糕的心情終於好了許多。
就在這個時候,吳有悔的電話打過來了。
“還在清風苑?”
“沒,我在人民醫院。不過我沒事,是路上遇到一個女孩子從樓下墜下來,我就跟著一起來醫院了。”
“情況怎樣?”
“不幸中的萬幸,沒有生病危險。但是傷得也不輕,估計要養好一段日子才能康複。”
“你在那等著,我現在過去接你。”
警察來了之後,初夏也被要求錄了口供,留了聯係方式。
吳有悔已經在等著她了。
初夏走到他麵前,抓住他的手。“我想去病房看看寧醒了沒有。”
“好。”吳有悔就陪著她跑了一趟。
但是寧並沒有醒來。
出了醫院,靠近車子的時候,初夏突然伸手抱住吳有悔的腰。
吳有悔大概明白她想些什,所以也沒出聲安慰,至少將人抱緊了。“別想那多,回家吧。”
“嗯。”
回到家,初夏鑽進浴室洗了個暖水澡。站在水流下,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當年的經曆。
“初夏?你洗完了沒有?”
她洗的時間太長了,吳有悔過來敲門了。
初夏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關了水閥。“好了。馬上就出來!”
因為沒帶衣服進來,而且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初夏直接裹了一條大浴巾就出去了。
門一開,吳有悔就站在門外。
見初夏出來,他直接伸手將她摟到懷來,吻了吻她的臉。“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初夏有些懶懨懨地靠在他胸前,聲地“嗯”了一下。
“別人的故事,你感觸再深,也不能隨便往自己身上套。那是自尋煩惱,知道嗎?”
“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後麵那句話,初夏沒有出來。
吳有悔卻是懂了。他沒再勸,而是直接將初夏抱進臥室,放到床上。然後拿來吹風筒,幫她將頭發給吹幹。
這個過程中,初夏始終跪在床上,雙手抱著他的腰。就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突然變得很黏糊。
吹幹了頭發,吳有悔拉開被子,將她塞了進去。“我去洗個澡,很快就來。”
初夏躺在被窩,呆呆地看著花板,腦子全是寧**著身體躺在地上的畫麵。她分明記得,寧的兩腿之間沾染了血跡,那絕對不是摔出來的血!
不管她是自己跳下來,還是無意中墜下來,她在上麵肯定都受到了侵犯,否則不可能是**著身體的!
她會不會是去夜色找姐姐安,卻被那些公子哥兒給盯上了,然後強行占有了她?她不堪受辱,這才從窗口跳下去了?
“別想了。”吳有悔很快從浴室出來,鑽進被窩,將她攬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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