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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經撕破臉，你又何必假慈悲呢？”

    莫白像是失去了所有氣力，他哆哆嗦嗦的拿起酒壇，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東西，盡量讓他看上去正常些，可是不管如何，酒還是灑了出來。

    長歡沒講話，隻是默默接過酒壇，平穩的把酒杯倒滿，隨後抬起頭，疏遠而冷漠的目光讓莫白心猛然一疼。

    他長呼口氣，一仰頭就把酒杯的就一口灌下，這回長歡並沒有組織，而是漠視的看著。

    “你是怎樣的人，我是師父怎會不知呢？”

    “為師是很喜歡你的，雖然性子冷了些，但這也不算是壞事。”

    莫白淡淡說著，低垂著頭，他不敢看長歡的眼神。

    長歡靜靜聽著，眼神沒什特殊的情緒，盯著莫白目光像是在看什跳梁小醜。

    莫白像是看開了，他步子有些不穩的站了起來，眼似乎蘊含了無盡的悲傷，他撐著桌麵，眼神跟長歡突然撞到了一起。

    “你早就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卻總是與我屈於委蛇。”

    “這些年可苦了你了，看到你這樣實在不是我本意啊。”

    “……”

    長歡不動，從容淡定，抿著唇不言語。

    “我不想要這樣的，其實我希望你……”快樂的。

    “你是哪國奸細。”

    長歡突然打斷了莫白的話，原本眼睛已經哭紅的某人，突然停下了來，眼閃過驚慌失措，但隻是一瞬間，很快就消散了。

    莫白坐了下來，尷尬笑了兩聲，不敢抬頭，把頭壓的很低，“此話何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