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十六歲生日那年,我給周大哥送鑰匙的時候遇到了你,記得你當時問我幹嘛來著,還看了看鑰匙,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備份了一把對吧。”
“再之後你將準備好的禮物給了周大哥,又叫那幾個人跟蹤周大哥和大姐。到了晚上,周大哥和大姐回到我家後,你就帶著那六個人埋伏在外麵。對吧?”
“你知道大姐看到你送周大哥的禮物後定會生氣,會把那夾雜書的花瓣碾碎,所以你用藥浸了花瓣。大姐碾碎花瓣,那藥起了作用。周大哥和大姐都昏睡過去之後,你帶著那六個人進了屋子,再之後……”
“別說了,大海,看在老爺子的份上,你饒過我們吧!我,我給你跪下了。”
汪海已經說不下去了,越說他就越激動,聽見汪釗求饒,他猛地看向汪釗,根本沒有給汪釗跪下的機會。
地一聲,汪釗死屍倒地。
“汪海!你……”
“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汪海又將槍口對準汪冰,臉上露出燦爛的笑。
汪冰心知道,今天自己是難以逃脫。他看了看汪釗的屍體,心想,若是能汪釗那樣痛苦的結束也不乏是一種好的結果。這樣想著,他衝向了汪海。
汪海一腳將他踹倒,冷笑著說:“別想我會給你個痛快,當初你是怎做的,今天也讓你嚐嚐滋味。來人!”
隨著他的命令,六個壯漢走了進來。
“他是你們的了。”汪海厭惡地掃了幾個壯漢一眼,走了出去。他可不像汪冰那樣變態,觀看這個過程。
“大海,大海,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這一代的家主!”
汪海對汪冰喊叫置之不理,走了出去。等他再回到屋子時,汪冰已經沒有了人樣。那六個壯漢還一副意猶未盡的麵模樣,被汪海趕了出去。
“汪,汪,汪,海……”
“大哥,你怎學狗叫呢?別這樣,就算你變成狗,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汪海,你不得好死!呸。”
對於汪冰的咒罵,汪海笑笑,似乎把這當成了讚美。“我若是不得好死,那你呢?變態!”
“那天,大姐被折磨過後,你是怎做的來著?是這樣吧。”汪海抄起一個凳子。
“是這樣的吧?”汪海猛地將凳子輪到汪冰的頭上,隻這一下便要了汪冰的命,但是他沒有就此住手。
“就是這樣的吧?”他又掄向了汪冰,一下接著一下,每掄一下都問上一句,每問一句都要比上一句大些許聲音。直到他喊得聲音嘶啞直到汪冰被砸的血肉模糊,他才停下。
他將手僅剩的那節凳子腿甩在汪冰的身上,整個人怔怔地看著汪冰,向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嚎啕痛哭起來。
“姐,我對不起你,大哥,我對不起你……”
這些年,汪海一直活在愧疚與自責中。他知道汪冰一直厭惡他,當年若是他沒有和汪鐸回去給奶奶掃墓,那他也一定落入汪冰的全套。
這幾年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和汪鐸說了這件事,想要汪家還周洮一個清白,但被汪鐸攔下了。汪鐸隻問了一個問題,就將他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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