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夏末似乎有些心動:“隻要別讓我去找死,而且你可別想騙我。”
“先說給那幾個孩子的差事,”鍾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牆邊上,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林克,他在這個城市中肯定名氣不小。”
“當然知道,他可是大魔法師,據說和瓦靈塔爾主城還有關係!”
“我可以幫你,把那幾個孩子介紹給林克當學徒,你看怎樣?”鍾吟淡淡一笑:“隻要我幫你寫封信,林克不會虧待他們的。”
鍾吟知道林克已經感受到了血法師協會的威脅,估計他已經開始準備籌劃蒼青信條了,在這期間,林克必不可缺的就是情報。
而他這種整天搞科研的魔法師,一旦出行都會收到極大關注,所以不可能親自做情報工作,正好可以讓這些孩子給他幫忙。
不過鍾吟也會提醒,林克不會讓這些孩子們去做太危險的事。
“你還認識林克?”夏末原本有些希望的目光黯淡了幾分:“太假了,憑什讓我信你?”
“這兩本筆記,都是他曾經用過,前幾天送給我的,”鍾吟早就想到她會質疑:“而且,實際上這段時間我一直都藏在他那。”
“林克居然和你是一夥的?”夏末有些不敢相信,對於她這樣地位的人,對於衣食住行以外知之甚少。
“幾句話是解釋不清楚的,你隻需要知道我有能力幫你安頓那些孤兒,而代價,就是你來幫我做一件事。”鍾吟伸了個懶腰:“快做決定,時間不多了。”
夏末猶豫了片刻才點頭:“可以考慮,你需要我做什?”
“那就好辦了,”鍾吟從林克的筆記上撕了一頁下來,塞進夏末手:“等事情結束,你就回到城把這張紙交給林克,記得要帶上那幾個孩子,先讓林克給他們檢測資質。
然後,他會幫你解決之後的事情。”
“你還是沒說需要我做什,”夏末聳肩道:“莫非你就是那些孩子的生父,實際上是出來給他們安排後路的?”
“神他娘的生父,你腦洞還挺大……”鍾吟不想跟她多話:“你先把這身衣服脫了。”
“啪!”
夏末直接一巴掌拍在鍾吟臉上:“終於暴露本性了,你就是個流氓!”
“我是讓你把戎盔的製服脫了,不然這衣服會給你惹上麻煩!”鍾吟臉上留下了一道掌印,不過他也懶得跟這女人計較。
“行,不就是把盔甲脫了嘛?”夏末冷笑,把身上的戎盔製服脫了下來,麵是一身粗布衫,因為剛脫下那笨重製服的緣故,衣衫上有很多汗水。
“然後你跟我走就可以了,記住,不論看到發生了什,都一定要保持冷靜,盡量保證你自己的安全。”
說著,鍾吟又把剛才交給夏末的那張筆記紙拿了回來,塞進一邊的牆縫:“這種地方不會有人注意,你記得回來取這張紙就可以了。”
“行行行,我說老哥,你能不能先把計劃說明白了?”夏末已經受不了了:“你在這墨跡半天,我連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都不知道!”
“跟我走,”鍾吟站起身來,淡淡掃了她一眼:“你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見機行事。”
“如果真的需要我見機行事,我現在應該回去。”夏末弱弱的吐槽道。
“你敢回去,我就見機行事的把你剁了,”鍾吟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臂甲和胸甲,冷聲道:“這可不是遊戲,別跟我嬉皮笑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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