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耍我!”夏末一把拽住了鍾吟,憤怒的揮動著手中的那件裝甲:“這明明,明明就是個……”
“是啊,我沒說它不是啊。”鍾吟一臉平淡的表情極為欠揍,嘲諷力爆表。
“那你剛才,還把它給……”夏末再次感覺到了眼前這男人的不同尋常,真不知道這種奇葩是怎養成的。
“我問你,這是不是一件裝甲?”鍾吟好整以暇的問道。
“是啊。”
“裝甲是做什用的?”
“抵禦傷害?”
“既然你自己都說這隻是個用來抵禦傷害的東西,那又何必在意它的形狀?”鍾吟歎了口氣:“浮躁的年輕人!它被做成了那樣的形狀,就不能保護我其他的部位了?”
“就算是那樣,這……這東西你叫我怎用?”夏末表示抗拒,直接把這裝甲扔回了鍾吟手。
就算這是鍾吟沒用過的,她也不敢用,過不去心的那一關。
“可惜,你還是學不會看透事物的內在。”鍾吟搖頭歎息,這次沒再把這裝甲穿在左臂上,而是用手拿著,邊走邊喀嚓喀嚓地擺弄著。
“我求求你了,把那玩意收起來吧,”夏末實在是忍不住:“我服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了,行了吧?”
“噓,有人。”鍾吟手中裝甲短褲一揚,示意夏末先停下。
前麵的街道明顯能聽見一隊戎盔禁衛的聲音,而且是七人小隊。
戎盔禁衛紀律嚴明,就算是分為小隊行進,每個隊伍的實力也都有嚴格要求。
這種七人小隊,必然會有一名一百五十級以上的領隊,以及五名一百級左右普通的戎盔禁衛士兵,剩下一名後勤保障人員,負責攜帶武器藥箱什的。
鍾吟示意,讓夏末先去巷尾中躲起來,他自己也是找了個角落埋伏,隨時準備暴起。
“你們說,為了這一個小子大費周章,真的值得?”
這一隊戎盔禁衛小隊逐漸走近了,他們之中偶有的幾句討論聲也傳了過來。
“誰知道呢,還不是上麵的決策,似乎是在為著什事較勁。”
“較勁?別開玩笑了,就算是為了這點事較勁,至於弄出這多的人?”另一名士兵反駁道。
“你懂個屁,”始終沒說話的領隊開口了:“血法師在日月城的教堂被人隨隨便便的侵入,甚至還取走了他們極為重要的東西,你覺得這算是小事?
更何況,這日月城同時也屬於戎盔禁衛的管轄範圍,這小子算是同時觸犯了兩夥人的尊嚴。”
“血法師和戎盔的關係還真是複雜,”一名士兵感慨道:“如果有一天,血法師協會能被人徹底殲滅就好了,想必會少很多麻煩事。”
“你在做夢,隻要有人,就會有麻煩。”突然有人冷淡的應聲道:“任何勢力,都沒有徹底將源初大陸統一的魄力。”
“有道理,隻要整片源初大陸還沒有和平,那我們就注定要和麻煩事打交道……”戎盔領隊說道,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聽到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
然而為時已晚,鍾吟實際上在他開口前就已經暴起,長刀和煉金匕首分別插在了兩名戎盔禁衛的要害處,造成了死亡暴擊,這倆人當場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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