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瑟瑟聽了易疏的話,濃黑的眼圈睜的大了一些,驚訝地看著易疏。
誘人?
易疏這審美……
心雖然吐槽著易疏,嘴角卻誠實地勾起。
還未反應過來,易疏的吻便已離開,唐瑟瑟被騰空抱起,幾步路的功夫,唐瑟瑟已經半躺在床上了。
“蛋糕還沒吃呢……”
唐瑟瑟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已經插好的蠟燭,用被子蓋說道。
她現在這個樣子,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易疏能親下去已經讓她震驚了。
不過,這腰太疼了……
想到這,唐瑟瑟皺了一下眉,等到緩過神來,已經不見易疏,他已經轉向另一個地方,在櫃子翻單找找,然後拿著一瓶黑黑的瓶子走了過來。
“這是什酒?沒想到你還挺有情調的嘛,一早便在這準備了好酒。”
唐瑟瑟拖著腰正準備下床,被易疏攔了下來。
易疏拿出一個棉簽,將唐瑟瑟的上衣從底下掀開,見唐瑟瑟屏住呼吸的樣子,笑著說道:“跌打酒。”
這丫頭腦子天天能想寫正常的嗎?
說完,唐瑟瑟感受到一隻輕柔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揉著,起初有些疼,看著易疏極為溫柔的樣子,她便不覺得疼了,幸福地看著易疏。
“易疏,你到底喜歡我什呢?”唐瑟瑟若有所思地問道。
這多年,不管她把生活過的多糟糕,都有易疏來收拾亂攤子,細數一下,她好像都沒有給過易疏什。
易疏看了唐瑟瑟一眼,反問道:“那你喜歡我什呢?”
“帥!”唐瑟瑟脫口而出。
這張臉在學校就是人人覬覦的,十年過去,還是那個樣子,正是讓人嫉妒。
易疏聽了唐瑟瑟的回答,一臉黑線地看著唐瑟瑟。
“當然還有別的,你為做的很多很多,讓我再也離不開你了。”
唐瑟瑟趕緊抱住易疏的胳膊,笑著說道。
在美國的那兩年,她每天都想著易疏,越想越害怕,害怕易疏再也找不回來了。
易疏摸了摸唐瑟瑟的頭發,認真地說道:“有時候我們自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隻看到了別人身上的優點,而忽略了自己的。”
“生日快樂,易疏,不管以後發生什,我都會準時陪你過,絕不缺席。”
唐瑟瑟握住易疏的手,堅定地說道。
易疏每次生日都會十分看重,都要一個人陪在他身邊。
他希望每次都在等待中看著她出現的時候,他喜歡看到那種等待之後不會有人離開的感覺。
易疏將唐瑟瑟的手放到胸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吃蛋糕吧?”唐瑟瑟想到還有蛋糕,激動地走下床,誰知到重心不穩,臉直接對上了蛋糕,好好的蛋糕多了一張臉的樣子。
壞事果然都是連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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