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河突然躲避著易疏的眼神,趕緊否認道。
唐瑟瑟知道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翻開宋清河的資料表,一一看過,原籍地址清河……
原來世界上真有那巧合的事情,唐瑟瑟如雷轟頂。
“可以開始了嗎?”
宋清河若有所思看了唐瑟瑟一眼,對陸寒問道,看著像是不認識易疏,又像是認識易疏,讓人捉摸不透。
“當然可以。”陸寒笑著說道。
“不用了!就是她了!”
一直不說話的易疏,一開口,再次讓全場鴉宋清河突然躲避著易疏的眼神,趕緊否認道。
良久之後,唐瑟瑟按住易疏的手,勸說道:“她從未在大熒幕上出現過,我們都不知道她演技如何,不如先看一段,我知道她是符合書中人物了,隻是我們也不能忘了專業。”
她腦中有一個念頭,這本《清河之上》的劇本就是為宋清河兩聲定做的,這個劇本是易疏媽媽的手筆,而這個宋清河像極了當時劇本形容的樣子,連上一個演繹這個角色大火的人都顯得遜色些。
她篤定易疏和宋清河之間有著複雜的淵源。
易疏聽了唐瑟瑟的話,這才從激動中清醒過來,看了宋清河一眼,點了點頭。
宋清河看著易疏的手與唐瑟瑟的手靠在一起的場景,眼神又過一絲暗淡,隨即燈光暗下來,她入了戲,開始演繹其中一個片段。
一場表演之後,大家都目不轉睛。
宋清河每一個細節都抓的很好,現場說台詞的時候也沒有虛的感覺,更像是一個科班的人,可資料上並未顯示有這項學曆,或許這就是天生為表演而生的人把。
放下雜念,唐瑟瑟不由地鼓掌,其他人也都跟在鼓掌。
“看來唐董很滿意,那就定了她的吧。”陸寒搶先說道。
唐瑟瑟看了一眼外麵還在排隊的人,嚴肅地說道:“她們都是為了這次機會而來,不能讓她們還未試過紀回去,這樣對他們不公平。”
“不用試了,就是她了。”
易疏說話,看著宋清河的眼神不由地產生一個重影,仿佛看到一個溫馨的畫麵。
那個時候,他母親還未死,坐在床邊,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笑容,麵前是一樣裝扮的宋清河,隻是那時候還小,笑容很甜,一圈一圈地轉著,烏黑的頭發在陽光下很美。
“我長大以後想要學表演,想要當演員。”稚嫩的宋清河笑著說道。
“看到清河,仿佛也看到了我以前最好的樣子,那你以後來演阿姨的劇本好不好。”
宋清河看了一眼易疏,小小的梨渦顯露出來,更顯得甜美,“那易哥哥給我拍攝好不好?”
回想到這個畫麵,易疏不由地露出一抹笑,輕聲說了一句:“好。”
聽到易疏的話,宋清河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此時的唐瑟瑟像極了局外人,還想勸說什,被陸寒的話打斷,“我和唐董想法一樣,既然找到合適的了,何必再費周折,這個圈子本就殘酷,適者生存,我們可憐他們,誰來可憐我們的處境。”
“這次就聽我的。”
易疏看著唐瑟瑟,堅定地說道。
唐瑟瑟頓了頓,點了點頭。
她一個人終究是做不了兩個人的決定。
宋清河看了唐瑟瑟和易疏一眼,鞠了一躬,緩緩地走了出去。
人來人往的人都在準備撤走舞台上的東西,陸寒看著易疏的眼神,冷哼一聲地走開,曼婷若有所思地看了唐瑟瑟一眼,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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