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我用bs抵在他脖子上的時候,留了道血口子,但到最後離開都沒見到有好轉。”
成零豎起手指,她摘下頭上的發簪,用尖端在指腹劃了道口子。
鮮血慢慢凝出來,聚出一滴血珠順著纖細的手指滑下。
但很快便沒再溢血,而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起來。
“雖然不正常,但我覺得自己還是個人。”她放下手,撇了眼注意著她一舉一動的宮女,“如果這不是天生的,那就是我身上帶著什東西。”
“這說的話,是挺有道理的。”
成一沉吟一聲,“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說什,她不見了?”秦風猛地站起,快步走到夜秦端身前,眼中的焦慮幾乎要化為實質,“到底是怎回事!”
“殿下,你先冷靜。”夜秦端臉色也極為不佳,充滿了勞途奔波的疲憊。
“我們在窺道閣所占據的丹楓鎮醫館內,隻找到了這個。”說著,他將手中的長刀遞出,“麵沒有打鬥的痕跡,成姑娘應該不會大意到丟下兵器,所以,多半是被迷昏後帶走的。”
秦風沉默地接過雨過,拔刀出鞘。
“本宮暫且脫不開身。”他眼中蒙上一層冷靜,“我現在準你調動天機閣安插在各國的人手,務必要找她回來。”
夜秦端拱手退下,“是。”
秦風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雨過,他換下腰間掛著的無塵,掀開軍帳走了出去。
光將他身後的影子拉的斜長,寂寞而又孤獨。
p穀陣後,十萬夜軍勢如破竹,但好景不長,敵軍再次故技重施,擋住了前路。
夜晚,一隊身披銀色盔甲的將士悄無聲息的沒入夜色。
“殿下。”白曜跟在秦風身邊,說道:“軍中曉通破陣的人已經摸索出了大概,您又何必以身犯險。”
“大概?本宮等不了。”秦風邁入危機重重的陣法,低聲自語,“我還有更重要的事。”
於此同時,成零目光散漫的目光聚集起來,她看著從雲中露出的彎月,聽著身後的動靜,頭也不回地說道:“參見陛下。”
“你倒挺有興致。”玥蕭在她身旁坐下,“天寒地凍的喜歡在外麵賞月?”
“陛下,你有話不妨直說。”成零的眼睛仍舊盯著彎月,絲毫沒有向玥蕭看去。
“朕打算三日後舉行公主冊封之禮,你覺得怎樣。”玥蕭的語氣淡淡的,不像是來詢問成零的意見,而是不容置疑的通知。
“隨便你。”成零懶散地倒在桌子上,“我隨便。”
玥蕭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看著她輕輕一笑,“倒是很聽話了,朕有些好奇,玥憐以前過的如何?”
成零的眸色一柔,嘴角泛上了一絲笑意,或許是玥蕭答應了她不會出兵的緣故,成零對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抵觸,“很好,我有一個師父,一個姊妹,雖住在山林間,但有很多可以取樂的,無憂無慮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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