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舉後正值休沐,正巧皇上也下令準許莫淮安多休養幾日再上朝,於是便多了幾日空閑。
睜開眼,莫淮安從沒見過的好看的簾子落在床邊,被窩鬆鬆軟軟,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讓人心安的香氣。
這一切真的不是夢啊。
傳來一陣鼾聲,坐起身來發現,莫寒趴在莫淮安的床邊,一臉傻樣,口水都流了出來。
莫淮安心中湧過一陣暖意,咳了兩聲。
“師兄,醒醒。”
莫寒看見莫淮安做起來,忙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莫寒:“我真怕你再跟上次一樣,還好還好,就隻是睡了一覺。”
莫寒看著莫淮安的肩膀,“怎樣,傷口還疼嗎?”
莫淮安活動了一下脖頸,隻覺得酸痛僵硬,朝著莫寒無所謂的笑笑。
“沒事兒,你還真別說,這禦醫就是不一樣,感覺傷口比昨天好多了。”
莫寒慢慢的扶著莫淮安下了床。
莫淮安:“咱們習武之人,這點小傷就是小意思,過幾天就好徹底了。”說著衝莫寒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莫寒拿過掛在旁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往門外叫了一聲,一個小丫鬟過來送了個東西過來,行了個禮。
莫寒接過就往莫淮安懷塞。
“快抱著,受傷了最忌寒,我以前都不知道,昨天問了禦醫才曉得。”
莫淮安懷一下變得滾燙,很快出了一層薄汗。
她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師兄現在是夏天......
莫淮安被小丫鬟伺候著洗漱了一番,問起師父在哪兒,隨後和莫寒被小丫鬟領著去見莫青,剛走到門口,莫青從麵推門出來,頂著倆黑眼圈,一臉疲憊。
看見莫淮安,他有些不自然,別過臉不去看她,從懷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她。
“淮安啊,師父昨天不是故意的,你昨天那情況太緊急了,師父一著急都沒過腦子就摔了,不行,師父再給你買一個,買一個比這個更好的.....”
莫淮安接過,打開一看,麵是她的玉簪,碎塊被粘了起來,手法有些粗糙,碎掉的痕跡清晰可見。
莫淮安鼻子一酸,靠到莫青懷,差點哭出來。
“師父,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到底怎了。”
莫青大掌摸摸莫淮安的頭,心疼地看著她,嘴逗趣兒著:“丫頭別哭,你現在可是將軍了,哪兒有將軍哭鼻子的,下人可在邊兒上看著呢!小心以後給你的兵聽見了笑話你!”
跟在旁邊的小丫鬟一聽,馬上捂住耳朵閉著眼睛退了五米遠。
“奴婢,奴婢什也沒看見沒聽見!”
莫寒昨天聽莫青說了淮安在武舉場上的情況,驚嚇之餘又有些慶幸她這走火入魔的真是時候,最起碼保住了性命,本想再去問問莫淮安,但是被莫青警告不許在她麵前提起這件事。
見此,莫寒笑了笑那小丫鬟,把淮安手的盒子拿過來,拿出玉簪左看右看,“爹,不是我說你,你這手藝是真不行。淮安啊,師兄再給你買一個,這個咱不要了!”
莫淮安一把把玉簪搶回來,在胸前緊緊護住,瞪了莫寒一眼,“這就是最好的!什寶貝都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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