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琳和曉玲被閩婕找到了辦公室。
閩婕拿出兩張表格,分別遞給兩人。
“一人一張,回去好好填上,明早晨給我”。
兩人接過表格,愣了。
服刑人員立功申請表?
“閩中,這是怎回事兒?我倆沒立什功啊?”
王曉玲不知是真是假,在閩婕麵前也不太敢話,範琳就不在在乎這些了。
“怎沒立功?不立功能會給你們申請嗎?破找你們倆幫他幹活的事兒。”
“哦,就是那回幫他配耗子藥的事兒?可是就那一會兒,沒幹什啊?”
“立功不立功,並不是按照時間長短來計算的,有的時候,短短幾秒鍾,幾分鍾,就決定生死存亡,去吧,好好回憶一下那的事情經過,寫的具體一點兒。”
“謝謝閩中。”
“不用謝我,要謝就感謝破,這全是他幫你們爭取的,如果順利的話,能減兩年徒刑。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去,好好謝謝破。”
“曉玲,你先出去吧。”
範琳把曉玲打發走。
“範琳,沒有別人,你就坐下吧。有什事兒?”
犯人在獄警麵前,要站著講話。但是範琳是生產組長,又是閩婕鐵杆兒親信,閩婕叫她坐著,足以證明範琳的地位。
“聽黃萍的孩子叫破給抱走了,是真的?”
“是真的。唉,這件事兒,起來有點兒丟人。破雖然有本事,但是也隻是個十九歲的大男孩兒,他怎能帶孩子呢?範琳。這件事情比較敏感,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以後不要議論此事。”
“我明白了。”
宋欣欣進來了,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範琳見此,就知趣兒地退了出去。
“怎了,欣欣,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閩婕問道。
“還能有誰,不就是軒轅破那個混蛋嘛。”
“他都走了,怎還能惹著你?”
“他一拍屁股走了,我成了別人的笑話。剛才出去接貨,這一道上見到的人,都打聽我昨晚上叫軒轅破扒褲子的事兒,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簡直氣死老娘了。”
夥房需要的糧食、蔬菜等主副食品,都從外界采購。
外界的車輛和司機,不能直接進入監獄。必須由夥房的獄警到大門口去接進來,經過檢查站檢查,沒有什違禁品,才能進來。
卸完貨以後,車上車下仔細檢查了,沒有別的物質和犯人隱藏,再送出去。
所以,每接車、送車,就是宋欣欣的一個重要工作內容。
“咯咯咯。”
想起當時的情景,閩婕笑的花枝亂顫。
昨晚上捉鬼的事情,在獄警當中已經傳開了。獄警們基本上都是女人,捉鬼這件事兒本身就既神秘,又有傳奇色彩,關於捉鬼的細節,也傳得越來越玄乎。
全監獄的女犯和在場的獄警大扔女人的敏感物件,破用宋欣欣的姨媽巾製服楊麻,按著楊麻肚臍的事兒,因為具有某些桃色色彩,更是令人津津樂道。
連閩婕一出去,都有不少人打聽,何況宋欣欣這個主要當事人。
“閩婕,你還是不是我領導和姐姐?我都氣成這樣了,你還樂?”
宋欣欣氣呼呼地坐下。
“這個事情嘛,是有點兒啊,那個那個下流,不過,但是情勢所迫,也是破急中生智,不過,效果很好啊,一下子就把胡蝶梅給逼出來了,否則,她在楊麻的身體,怎製服那個鬼帥?你也算是立了大功。”
“不過,我奇怪的是,破怎知道你昨姨媽來了?”
閩婕看著宋欣欣,目光就有些曖昧。
“我哪知道?這個神棍,這樣的事兒都瞞不過他,氣死我了。不對,不對,閩婕,你一口一個破的,叫著這親熱,你是不是跟他,對了,你跟他在鍋房一塊住了兩晚,你們倆是不是勾搭成奸了?快,老實交代。”
“你個死丫頭,胡思亂想什呢?那個時候,我根本都不知道他是個男人。”
“哦,要是知道他是男人,你是不是就把他拿下了?這個神棍雖然可恨,不過倒是地地道道的鮮肉,你老牛吃嫩草。”
“臭丫頭,你欠抽了是不是?”
“好好好,我不了。點兒正經的。黃萍的孩子,真的叫神棍抱回去了?”
“那還有假?”
“唉,沒想到,這個神棍還能做出這事兒。這個事情,咱們做的可不太地道,黃萍的家,做的也不地道。”
“唉,孩子是個鬼胎,來路不明,黃萍又死了,黃家也有他們的難處,監獄這方麵,也不好處理,算了,別操心這事兒了。黃萍終究是咱們的人,破也幫了咱們不少忙,將來有機會,去看看破。”
“哼,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一想起這個混蛋,我就來氣。剛才見到科長,還要我好好工作,今年半年的先進,我很有希望,尤其是昨晚上的壯舉,更是一個亮點,氣得我恨不得抽她一巴掌。”
“你看你,這就不識好人心了吧?人家要給你先進,你還要抽人家,你還講不講理?”
“我也知道她是好心,可因為姨媽巾的事兒得了先進,叫人怎看我?材料上怎寫?”
“非得寫姨媽巾啊,就不能寫別的?行了,到時候我幫你編。”
第二早上九點多,破來到雙泉寺。
今是六月初一,除了一些傳統節日和宗教節日,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是廟信眾前來燒香拜佛最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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